別看是唯一的獨子就嬌生慣養,並沒有!從小到大,隗樂山對他的管理已經到了那種極致的嚴苛。
但凡是他做錯的事情,無論是大事小事,得到的只有父親隗樂山嚴格的訓斥,甚至還有極大可能會迎來一頓暴揍。
長期以往也就導致了一個問題,隗望子在外面肆無忌憚混世魔王那樣,天不怕地不怕。
經常都是惹得一大堆攤子,但是隻要是在自己的父親面前,他那混世魔王的模樣全都收斂,變成了一副乖乖子的模樣。
似乎像是有兩種人格一般,不過更貼切的形容,就是隗望子學會了偽裝,起碼在自己的父親面前。
他永遠都是一個好孩子,讓父親滿意的好兒子。
唸叨了好一會兒,隗樂山嘆了一聲,隨即說道。
“哎~,有事就說吧!”
“好的,父親!”
隗望子來到了自己的父親跟前,然後做好禮儀,恭敬稟報地說道。
“父親,剛才收到了風,我們派去桑海的的人已經得手了,但是桑海卻因此亂了,神明堂,桑海軍以及督察都已經全部出動。”
“把整個桑海都給封鎖了起來,我們的人現在完全沒有辦法能從桑海出來!”
“既然這樣,那就告訴我們的人,讓他們就地解決在桑海就給辦了,然後,想辦法立即回來覆命!”
隗樂山對於隗望子所說的內心毫無波瀾,平靜的吩咐著如何去處理。
“好的,明白了父親,那我現在就去通知他們!”隗望子很快的回應道。
“等一下!”
隗樂山看著隗望子就想著出去,又說了一聲,“隗仙韻怎麼樣?答應了沒?”
“目前還沒有!”隗望子搖了搖頭說道。
“動作要加快了!你跟隗仙韻說,若是她不答應的話,那她的父親就要死!”
隗樂山再說這些時,眼神顯得很是冷漠地說著。
“好的父親!”隗望子點頭作答,然後就迅速的離開了書房。
....
桑海,一處酒店中。
有兩人此刻正坐在床上,手裡緊緊握住手機,似乎在等著什麼重要的來電。
兩人的對面還坐著一位小孩,小孩也不是別人,正是虞南。
只是現在的虞南,被這兩個人給五花大綁著,嘴巴也是被膠帶給封住了。
即便是如此,虞南也比其他小孩要堅強的多,若是普通的小孩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或許已經嚎啕大哭了。
但是虞南沒有,眼神中沒有一丁點的害怕,反而覺得詫異。
詫異之時,還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兩人,這讓那兩人不由覺得有點汗毛倒豎的感覺。
當然這也不怪他倆,畢竟誰家小孩會跟大人一樣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了極致的殺意,這本身就有違科學常理。
“ 阿哩,你說這隗少爺,怎麼還沒有通知我們呢?”說話之人對著坐在旁邊手中握著手機的阿哩詢問道。
阿哩聽到了詢問,搖了搖頭說道。
“隗少爺這樣做自然有原因,還有阿椒,你說這桑海那些機構都出動,只是為了尋找眼前這個孩子!”
甚至我還聽說了琉璃七彩的安保隊,還有護國衛安保公司的保鏢也全部出動了。
你說隗少爺,會不會把我們當成棄子然後讓我們死在這桑海里呢?
阿椒說完後臉色擔憂的看著阿哩,阿椒比阿哩跟隗望子的時間要長上一些,所以對於隗望子的性格也頗為了解。
雖說在隗樂山的面前,就像個溫馴的兔子,但是一出到外面,這個隗望子就像是個狼一樣,心臟還狠。
所以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很是明白,隗望子完全可以將自己置諸事外,跟他們脫離關係。
甚至還很有可能直接將他們出賣,然後讓他們直接去死。
阿哩聽到了阿椒說出的擔憂,眼色多了一些猙獰,隨後陰沉的說道。
“若是隗少爺如此做的話,他先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了!”
“但是.....”
“還有什麼但是可言的!”阿哩直接打斷了阿椒想說出的話。
“但是你別忘了我們的家人都在隗少爺的手上!所以如果我們不義的話,我們的家人很有可能都會被他給全殺掉!”阿椒還是憂心忡忡的說道。
“呵....”
阿哩只是冷笑了聲,“你要搞清楚,你的命重要還是家人的命重要一些!只要我們還活著的話!遲早有一天都可以幫家裡人報仇!”
聽著阿哩說的離經叛道的話,阿椒只覺得不可置信,瞳孔都瞪大了些許,阿哩說的話讓阿椒覺得很是震驚。
“阿哩!你還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阿哩嗎!那可是家人啊!家人你怎麼可以輕易的放棄?”阿椒急眼的向著阿哩說道。
阿哩沒有理會,而是給了阿椒一個大逼兜,狠狠地抽在了阿椒的臉上,惡狠狠說道。
“阿椒,你要知道無毒不丈夫,在這世上只有我們自己活著!這個才是最重要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們死了的話家人還會活著嗎?以隗望子做事的狠辣風格手法,家人肯定也會被殺害!”
“既然橫豎都是一死,那為何不讓家人使得更有意義一些,這樣我們還能活下來!”
“不是的,這樣做不行,不行!...”
阿椒阻止了阿哩的歪理,反駁道。
“我每天刀口上舔血來舔血去的,就是為了家人,就是為了讓我的家人能過上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日子,才去做的!”
“愚不可及,你個廢物!”
阿哩怒斥道,說道就想對著阿椒動手。
“啊...咯咯....咯咯咯....”
就在兩人打算動手的時候,坐在一旁的虞南,雖然說被膠帶封住了嘴巴,但他的笑聲還是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
阿哩不由怒道,看著虞南發出的笑聲陰沉著臉。
“你在笑什麼?我問你你在笑什麼!”
阿哩也是果斷,將虞南嘴上的膠帶給撕了下來,然後抓著虞南的脖頸,一聲又一聲的呵斥著。
虞南現狀可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相反笑得更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