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看花海盛開...想不想看燕.......”
這時,柳古的手機也是從這裡響了起來,柳古看了看來電的是許馨,看了看慕容鈺。
慕容鈺也識趣,向著辦公室門外走去,去重新參加了同學聚會,柳古接通了電話。
“喂,怎麼了,馨兒?”
“柳古,小南被叫出去買東西了,然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也已經找了大半天了!同時也報警了!”
“但還是找了大半天,也是一無所獲!現在可怎麼辦啊?柳古!”
電話那頭的許馨聲音明顯很是著急,還隱隱帶有幾分哭腔。
“什麼!你現在在哪?我現在過去找你!”
柳古聽著許馨說的,也是著急了,迅速的說道。
......
“柳古,你終於來了,終於來了!”許馨看到柳古走了進來,很是激動的說著,在一旁的還有趙志強。
許馨在看到柳古出現的那一刻,內心中那股愧疚,自責,焦灼就冒了出來。
“有我在呢,你放心!”
柳古安慰的說著,光是這句簡單的話,許馨聽完只覺得一陣舒心,安穩,剛才的那些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就全然煙消雲散,不見蹤影。
“柳先生,您終於來了!”
趙志強看到柳古來了之後,自然也是連忙迎了上去,要知道柳古在他的眼中,可是一個大人物,這自然是不敢多有怠慢。
而柳古也並沒有想跟趙志強客氣的意思,直接就是開啟天窗說亮話。
“柳少爺,小南失蹤的地方,我們已經是找到了攝影錄影,可惜的是,這群歹徒非常聰明,他們反監視的意識很強!也做得很好。”
“選取的作案工具這款車輛,在整個桑海大概也有幾十萬輛之多,而且他還沒有安裝車牌,我們也是不知如何去下手探查!”
趙志強說著說著,頭耷拉了下去,現在他壓根不敢去看柳古的眼睛。
這辦事不牢的可是他們,所以這他連反駁的理由都沒有。
“先把拿到的攝影錄影調出來我看看!”柳古臉上看不出來什麼表情,只是平靜的說著,然後就走到了監控室的大螢幕之前。
趙志強聽聞立即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眼神示意道,隨即顯示屏上,就出現了虞南被綁架的全過程。
顯示屏上可以看到,虞南從便利店走出來之後,立即就有一輛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白色五菱商務車,只見那臺商務車上馬上一下子就衝出來了兩個人。
迅速的將虞南給抓上了車,然後就開車離開,整個過程可以說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這輛車最後去的地方是哪裡?能調出來錄影嗎?”柳古沉思了會兒,隨後對著趙志強說道。
趙志強聽聞立即拿過一張照片,然後遞給了柳古說道。
“這輛車的話,我們也找到了,但是,人已經不知道蹤影,完全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聽著這話,柳古的眉頭更是深深地緊鎖著,然後看向一旁的許馨溫柔的說道。
“家裡那邊的話,有沒有收到什麼綁匪的來電或者資訊?”
“沒有!”
許馨在聽著柳古的詢問,思索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從小南失蹤到現在,我們家根本就沒有收到過任何的來電或者資訊!”
聽完許馨說的,柳古就只覺得奇怪,習慣性的掏出了一根棒糖,然後自語道。
“所以他們綁架的意圖是在哪裡呢?”
“這的確是有點奇怪!”一旁的趙志強,也是附和道。
“按理來說,正常的綁匪,在將孩子劫走以後,很快就會給家裡人打電話,然通通知他們去拿錢贖人,這個才是一般的正常綁匪的流程才對啊!”
“對沒錯,你說的完全正確!”
柳古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但問題又繞了回來,柳古不禁陷入了沉思,臉色跟眉毛也很是凝重。
許馨聽著柳古所說的,為了確保遺漏什麼,又一次撥通了強叔的電話,一番交流中,確認過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然後許馨對著柳古說道。“柳古,我剛又給強叔打了個電話,強叔也說了,家裡還是沒有收到任何的電話跟資訊!”
現在事情有點棘手了起來,柳古也是不停地在思考著。
沒過多久,柳古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想不想看花海盛開......”
柳古立即接通了電話,剛接通了就聽到了金正虞那很是焦急的聲音,“老大,我查到了,我查到了!”
......
京師。
一家很是古色生香的四合院裡。
有一名青年正迅速的走進了四合院的書房位置。
“父親!”
青年一走進四合院中,就開口吶喊道。
但迎接他的是一聲怒斥。
“出去!”
“我有沒有教過你凡事不可魯莽,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該有的涵養要時刻保持?看看你,如此虎頭虎腦的!”
“進來之前是不是要敲門,我說過幾回了,你是都把我的話當做了耳邊風了是嗎?”
一名看著面相很是威嚴的中年人,手裡還握著毛筆,仔細去看會發現是狼毫,還是極品的那種。
方才就是他在怒斥著虎頭虎腦的正想闖進書房青年之人。
青年在聽到中年人的怒斥,沒有任何反駁,而是把頭低了下來,能看到他的身體還有些顫抖,就這樣退出了房間。
“咚咚....咚咚....”
青年退出房間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又在書房的門上敲了起來,等待著中年人的允許,才踏步進去。
這父子倆,從衣著裝扮以及住的地方而言,一看就是富貴人家。
中年人極具威嚴,名叫隗樂山,他的身份可不簡單,是譚門的副門主。
青年也正是隗樂山的兒子,唯一的一個兒子,名叫隗望子。
“進來吧!”
隗樂山這才平靜的說了句,同時將手中的狼毫放了下來,緩緩走到了沙發上才說道。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做事情還是如此風風火火,你這樣,我以後怎麼安心的將整個譚門交給你,以後你要怎麼去統領譚門呢!”
“父親,對不起!我錯了!”隗望子立即無比恭敬地對著隗樂山承認著錯誤。
你要問隗望子這輩子最害怕的是誰,無疑,就是面前的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