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辰趴在自已上司耳邊偷偷說道:
“聽說這北城的教坊司都是罪官女家眷,個個潤的一掐一兜水兒,大人晚上帶著我們幾個去長長見識如何,也讓屬下有個表現的機會,請大傢伙樂呵樂呵。”
白銀衛聽到這裡,眼睛一亮,緊接著又有些疑惑的上下看了看明辰。
“明辰,你身為駙馬,去這種地方不怕長公主知道嗎?”
明辰似乎早有準備,張口說道:
“大人放心,明辰知道怎麼做,不會拖累大人的,到時候咱們同僚們儘管玩,我在邊上守護你們的安全就可以了。”
白銀衛聽了之後表情變得甚是欣慰:
“如此甚好,身為辦案人員,三教九流的地方都要多瞭解瞭解,既然你有心,那晚上本大人就帶他們長長見識,也給你一個鍛鍊的機會。”
“多謝大人成全。”
又跟上司寒暄幾句,明辰連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開始修行凌波微步。
“系統,5點經驗值全部加到凌波微步。”
知道自已的天賦隨著武學越來越多,也會增長,他已經不再在意系統的冷嘲熱諷了,依舊梭哈。
【看來你的悟性正在逐步提升,已經漸漸明白了,只要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一直梭哈,總有一天會得到自已想要的。】
【一點經驗下去,凌波微步那玄妙的身法讓你震驚,跨過初窺,進入入門境界。】
【又是四點經驗幹了上去,你腦海中頓時閃現出無數個自已上下紛紛,大量感悟朝著你的腦海奔騰而去,你進入了忘我的境界,等你醒來之時,凌波微步竟然已經大成巔峰,真是可喜可賀!】
嗯?
明辰感受到了一絲壓力,竟然沒有直接到圓滿嗎,僅僅只是地階極品武技提升就如此之慢。
要是換成天階,還不知道自已這資質需要多少經驗。
搖搖頭不再擔憂以後的事情,明辰開始在這錦衣衛當中四處轉著尋找存放花名冊的地方。
他要搞明白自已的同僚們都是誰。
沒一會,便找到了存放檔案和卷宗的地方,剛才那白銀衛正在認真檢視未結案的卷宗,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明辰也沒打擾他,找到花名冊開始細細觀看。
北城分部有一個玄級,3個黃金級坐鎮,至於白銀,青銅多如螻蟻。
黑鐵那就不用說了,人海戰術的急行先鋒。
明辰也不知道自已這上司到底是哪位,於是耐著性子一點點翻閱著找自已的名字。
這名冊都是按照級別和歸屬劃分的,只要找到自已的名字就知道上司是誰了。
沒一會便看到了自已的名字。
原來自已這白銀衛上司叫施興,手下帶領3個青銅衛,十多個黑鐵衛。
突然,一旁的施興嘆了口氣:“怎麼看都是意外死亡,這怎麼查。”
明辰不動聲色地記下自已這小組所有人的名字和畫像之後,轉身便問道:“大人,何事如此傷神?”
施興瞥了他一眼,說道:
“還不是前兩天發生的案子,城北郊馬員外突發馬上風直接死了,多正常的事兒啊,但他那夫人不依不饒,非說是被謀害的。”
【叮!支線任務開啟,勘破馬員外命案,完成後獲得豐富獎勵。】
明辰心裡一喜,本來隨口一問,既然如此,那就用天賦明察秋毫把這個案子破了。
於是張口說道:“大人,不如讓屬下看看卷宗?”
施興不屑地笑了一下:“我們可是專業的,都完全找不到任何謀害的跡象,你剛來沒多久,怕是卷宗都看不懂吧?”
隨後又說道:“這馬員外夫人的孃家朝裡有人,要不是因為這個,就這種案子早就以意外結案了。”
明辰沒有理會他的嘲諷,主動站到他旁邊看了起來。
果然是個很正常的突發事件,也很簡單。
事情發生在三天前,馬員外正與自已納的小妾行房,突發馬上風,等到小妾哭哭啼啼地將眾人喊到房內之時,已經徹底嚥氣了。
馬上風這種事情在一妻多妾的時代,時有發生,算不得什麼稀奇事。
但怪就怪在,如此正常的事情,馬伕人為什麼要說是小妾謀殺呢。
還動用孃家勢力給衙門施壓,最終轉到錦衣衛這裡來。
明辰看了會,自覺地從施興手上接過卷宗,認真翻閱了起來。
施興本來有些不滿,但是看他眼露精光,全神貫注,暗自詫異一下,便沒再計較。
根據馬伕人妻子所述,她家老爺早就對這種事興致不大了,多年都未與她同房了,不可能是死於馬上風。
僅憑這點就斷定謀殺未免太過於兒戲了,簡直是無稽之談,對她沒興致,不見得對別人也沒興致。
畢竟,根據小妾張玉華所述,他家老爺沒有問題,最近容光煥發,彷彿變了個人,日日與她尋歡,不能自拔。
又看了看仵作的記錄,死因身體無外傷,是突然心跳、呼吸驟停。
而且死去一段時間後,下面還堅硬如鐵,符合馬上風的症狀,初步判斷是意外死亡。
這年頭沒有系統的辦案教學,無論是捕快還是錦衣衛辦案都是靠經驗。
根據卷宗描述,仵作查驗來看,確實很像突發馬上風意外死亡。
不過,既然系統有任務釋出,那肯定就不會是單純的意外。
看完整個卷宗之後,明辰對整個事件基本有了些瞭解,於是問道:
“大人,根據卷宗所說,馬員外郊區良田數十頃,京城四五家雜貨鋪子,天天又忙又累,怎麼可能日日尋歡?”
看到施興一愣陷入沉思,明辰繼續問道:
“那小妾可與馬員外差了20歲,事發當日,馬員外半夜才收租回來,忙了一天還馬不停蹄地與她行房,不奇怪嗎?”
施興聞言眉頭一皺:
“此言有理,再怎麼說,也是年過百半的人了,又不是18歲的小夥,火急火燎的。”
明辰繼續講道:
“馬伕人說馬員外對這種事早已興致不大,多年不曾行房到底是實情,還是為了掩飾自已死去的丈夫早已無能的尷尬呢?”
施興不愧也是有著多年辦案經驗,聽到這裡,有些醒悟過來:“你,你的意思是說?”
“大人,這類案子一旦有疑問,都是先懷疑妻子,然後就是第一發現人。”
明辰看施興還不明白,只好繼續說道:
“那小妾就是第一發現人,如果那馬員外早已不行,馬伕人懷疑小妾謀殺他的丈夫,合情合理。”
“可是,一個無能的人,如何偽造出這番現象呢?”
施興偷偷薅著自已的頭髮,再次出口問道:“一個人又該怎麼樣不遭遇外力的情況下,心跳、呼吸驟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