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田展覺醒了這個世界的記憶,食戟之靈,但又不僅僅是食戟之靈。
接納記憶後,才重新回憶起以前的一切,才明白自己的身份,一個富豪的外室孩子,就是原著裡那個拆遷才波家的大公司——都市生活。
田展的曾祖父六十年前從北海道莊惠院出來單幹,沒有開飯店。
他為了不使姓名蒙羞,把田所改稱田。
從阿庫紮起家,最後成為拆遷包工頭,之後子承父業,代代相傳,自己父親終於成為房地產大亨,企業成為房地產行業前列。
但父親在千葉的合作伙伴怎麼是個贅婿議員,還姓雪之下?
自己小時候還是個正義使者,要不是生父暗中照應,早被人開瓢了。
解救小學學妹雪之下,雖然她轉學了,自己也搬到東京來。
隔壁鄰居叫做倫也?天天騎著腳踏車送外賣,而外賣則是自己家的飯菜。
自己母親叫做和詩子,有個小姨叫做和歌子,是個一位二十六歲的超級喜歡美酒和美食的人。
而她的上司則是叫井之頭五郎是個美食評論家兼職裝潢設計師,自己家店鋪改裝,他只收了成本價。
就當田展做好了,成為每個月領五十萬元的米蟲的時候,‘親爹’突然打來電話要求他去遠月插班。
只要透過插班生考試,最後成功入學讀書就好,畢業甚至十傑什麼,他不期望。
自己覺醒記憶還沒幾天,原身的技能還沒有掌握好,怎麼和那些已經苦練十年的人比賽啊。
唯一的好處是自己冥冥之中可以穿越世界前往各式各樣的世界,但目前也只有《中華小當家》對自己開放。
鬱悶的田展在大床上回憶,怎麼才能透過考試。真要色誘薙切繪里奈?自己長相也不是像戀愛漫畫那種啊。
就是平平無奇的二次元男主的面孔。
難!難!難!
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手機內《難破船》的鈴聲響了。
田展伸出手,開啟折屏小手機,看見:“是小姨歌子。”
“摩西摩西,小姨,您找我什麼事?”
對面的二十六歲單身女子正在飲清酒。
先吸飲酒杯中心的清酒,再拿起酒杯慢慢品用,喝完後將木抍中的酒倒回杯中,將混合著木頭香氣的殘酒一飲而盡。
隔著電話都聽到滿意的砸嘴聲,這不是喝白酒的方式嗎?
“誒,本來是打給靜的,上回她請我吃一家超好吃的中華煎餃配濃湯拉麵,我找到了一家定食屋,那算了,先帶你去嚐嚐吧!”
田展捫心自問,自己原身應該不討親人喜歡。母親只讀了短期大學,就成為單身媽媽,外祖父也特別生氣。
富豪生父也只是為自己提供學費生活費,自己的零花錢只比這裡傳說中被遺忘的孩子比企谷多一點,甚至比不上從初中一天打兩份工的安藝。
對面的小姨打了酒隔:“哈哈,別多想,我身邊的同齡男性太討厭了了,只有姐姐這裡能躲避催婚···”
哦,田展明白了,原來是躲避催婚到時候來自己母親這裡,提前和親人打好關係,要不是今天喝酒,估計也會在之後的日子提起這件事。
“那我就租車過來接小姨!”
對面咕嚕一聲,啊呀:“小姨的公司你也清楚,明天下午七點到時候你來這裡等著就好,靜的車還在我這裡,你不用···”
聲音越來越小···
田展知道小姨醉過去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
翌日,下午五點,田展出門在小姨公司樓下找個咖啡店喝著自己的美式,還是二月的春天,就聽到街上的婆婆要準備三月的雛人形(獨具日式風格的人偶)了。
手機很快響了,買單後,就找到這一輛紅色敞篷的法拉利。
小姨的閨蜜真有錢!
坐上副駕駛,開車門,“小姨,我記得敞篷車的車篷好像是有按鈕的。”
一身都市麗人打扮的和歌子,已經把高跟鞋脫下換上平底鞋開車:“誒,有?我和靜出門,都不理會這個。下雨開其他有車棚的就好。”
果然,是零下出門都要穿制服絲襪出門的東京人。
在車上,小姨和歌子開始找藉口聊天,她是一個樂觀和享受生活情趣的人。
也是這樣那位在東京鼎鼎有名的井之頭先生在某個居酒屋碰到小姨後,特地加入小姨工作的公司,成為小姨的上司。
“今天去日本的一個小眾餐館,是井之頭先生說的,聽說每道菜都巨好吃。”
“價格還是平民價,街坊鄰居都稱讚不已的老口碑。”
“就是老闆經常不在,但是一在就開個把月。”
“聽說,井之頭先生也是抱著運氣去的,結果沒想到真的開門。”
“這個月都營業,店鋪好像是叫幸平定食屋!”
聽到這個,田展驚到了,這就是男主之間的吸引?
車子很快就到了,在找餐館這一方面,和歌子是不會迷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