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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謝不傾挺了挺腰

謝不傾的手已經不知不覺落在了明棠的腰上。

她的腰肢著實太細太軟,便是怕冷穿得厚厚的,在謝不傾的掌中也不過不盈一握。

謝不傾揉了揉她的腰肢,引得明棠咬牙切齒地罵他:“動什麼動!”

“這也算動?”謝不傾笑了起來,今夜他的穿著實在沒甚攻擊性,如同翩翩君子似的,可神情姿態一點兒也不君子——他的衣襟不知何時已然散了,露出的脖頸上全是一片齒印咬痕,襯著他微垂的眼角,明棠壓根不敢多看一眼。

而他微微挺了挺腰,腰封上的玉帶正有幾塊兒玲瓏凹凸的佩玉,幾番頂撞,撞得明棠臉紅一片,罵他的話全成了氣喘壓在喉中。

謝不傾去摸她的唇,喑啞著嗓子問她:“明世子,懂不懂什麼叫動?”

明棠恨不得直接把他掐死在這。

她便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他個死太監頂哪門子的腰?他拿什麼來頂她?!

然而事實便是,她所觸之處,不是那幾塊兒堅硬的佩玉,便是他衣裳下的肌骨,誠然也足夠叫她頭暈目眩了。

謝不傾大抵甚愛她這淚漣漣、眸閃閃的模樣,一翻身下來,將明棠壓在了身下,鬢角的發與明棠的發交纏在一起,而他的指尖就落在明棠的臉頰上,輕輕揉了揉她暈紅的眉眼,卻沒更多的動作。

“好了,今夜是來說正事的,別鬧。”

謝不傾深深望她一眼,大抵是還有些遺憾。

明棠聞言,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沒一口啐到謝不傾的那張人模狗樣的俊臉上。

呸!

怎麼講得出來這種話?

究竟是誰在鬧騰,誰在白日宣淫啊?

如今是她壓在謝不傾的身上,一面揉弄這,一面揉弄那兒麼?

真是好厚的臉皮!

謝不傾見了她那沉默卻翻湧的神色便曉得,這小兔崽子必是在心中罵他了。

他正欲要多說些什麼,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大喊:“大!漂!亮!你藏到哪裡去了!”

鳴琴驚慌的聲音在後頭追:“祖宗,別亂闖!”

隨後一聲巨響,門又被人一腳踹開。

沈!鶴!然!

明棠幾乎氣死,怎生教了這千八百遍的,沈鶴然還是不把她的門當一回事!

曉不曉得門也很貴的?

尤其是這瀟湘閣的門,皆是上好的黃花梨,踢壞了他買不成?

明棠心知沈鶴然就算是個傻子,也不能叫他瞧見謝不傾,這時候再如同上次一般藏住謝不傾這麼個大美人已是不行了,於是只來得及將自己的大袖往謝不傾臉上一擋。

沈鶴然的聲音便已然進來了:“大漂亮你在幹……”

他一進來,便瞧見明棠被人撲在地上,那人雖瞧不見臉,身上所著的衣袍卻也顯然是個頎長郎君的模樣,一雙眼珠子差點瞪得掉出來,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如同被抹了脖子的雞一樣大叫起來:“你你你——你們在幹什麼——”

明棠先是被謝不傾調弄這好半晌,又被屢教不改的沈鶴然氣得頭昏,冷笑道:“幹什麼?我幹他,成不成?為兄也好歹成了人了,愛幹什麼幹什麼,你下回再亂闖,就把你剝乾淨賣到南風館裡去。”

鳴琴從後頭追進來,剛進門就聽到這驚世駭俗之語,險些跌了一跤。

什麼跟什麼?

這是她家郎君會說的話?

果真是被這狗太監帶壞了,這般言辭怎生能在大庭廣眾下說起?

鳴琴自然也是瞧見了明棠被撲在地上的模樣,卻曉得能壓在自家郎君身上的除了那死太監沒有旁人,一點兒不敢多看了,拉著已然被明棠的話驚呆了的沈鶴然就往外拖:“快走!郎君的正房豈是你能亂闖的,快走!”

沈鶴然著實是大驚失色,一時之間也被鳴琴就這般拉走了。

拾月不過是出去拿了些東西回來,就見到鳴琴連拖帶拽地抓著沈鶴然往外拉,就知道這傻子又趁著自己不在作妖了,沈鶴然還在滿臉震驚地喃喃自語:“大漂亮……大漂亮和男人……”

拾月眉角一抽,曉得必又是那位大佛主子來了,連忙上去跟著鳴琴一起,架起沈鶴然就走。

沈鶴然忽然大叫起來:“大漂亮說,是她幹他啊,這是什麼意思!”

鳴琴聽了真真是欲死過去,連忙將他的嘴也捂住:“你莫管,快走,下回你再這般亂闖,我也要將你趕出去了!”

幾個人這般把沈鶴然弄走,聲音漸漸遠去。

謝不傾陰惻惻的聲音從明棠蓋住他的面的衣袖下響起:“什麼意思,第二回了,本督見不得那小子?”

明棠趁著他看不見,翻了個白眼,口中馬屁倒是不要錢:“怎會?是那小子沒本事得見千歲大人玉容。”

謝不傾拂開了衣袖,湊到明棠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本督今兒先不跟你計較這些——明世子這般勇猛,叫本督見識見識怎麼個‘幹’法?”

明棠不肯,可謝不傾焉會給她這個不從的機會。

明棠被他含含糊糊地咬住耳尖,聽見他那好不冠冕堂皇的嘆息:“今日原本並無這個打算的,只是明世子已然誇下海口,本督也想見識見識明世子的功夫,讓本督瞧瞧明世子是怎麼‘幹’的,‘幹’的好也不好?”

她的淚與什麼別的皆揮灑了一地的絨毯,從這裡翻來覆去地到了那頭,從會缺場,又因她方才的話,與別的一同逼著她吃了又吃。

明棠迷迷糊糊裡想,回頭鳴琴收拾,又要抱怨了,這新鋪的毯子,就這般不能用了。

呸!

晦氣!

什麼能不能用!

被狗躺過了,燒了!

全燒了!

鳴琴與拾月將沈鶴然弄回去了,點了些安神的香,終於哄得他睡了下去。

她二人一路沉默而走,拾月卻終究忍不住問起:“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誰……咳咳,誰在上頭?”

拾月是說不出那個字兒來的,只覺得這話說得確實大膽。

拾月不知明棠的真實身份,雖曉得多半是自家主子在上頭,卻也不好公然說出來打擊鳴琴。

鳴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定是我家郎君在……那什麼,大人縱使……但……你說是吧。”

她就分明是影射謝不傾不中用,總歸在拾月眼裡自家小郎君是個囫圇郎君,自然更強的多。

二人雞同鴨講了一路,誰也不服誰。

倒是高老夫人又得知了最新訊息,說是明棠院子裡胡天海地地荒唐起來,忍不住又生出一肚子壞水。

她喊了人來,細細囑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