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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內臟丟了

眼看小棟子急匆匆的向學校趕去,還嚷嚷著要去見識下印月池,我還真有些慌了。

別的原因沒有,而是說我覺得小棟子這樣是不是太急燥了些,讓我一時之間有些緩不過神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我已經見識過了那一招就將小傢伙死死制住的傢伙,生怕小棟子這才一露面便和那傢伙碰上,那樣的話,到時候可就真不好玩了。

一想到這裡,所以我覺得還是冷靜些的好,於是連忙叫住了小棟子。

可小棟子哪裡肯定,一副不信邪的樣子,我眼見實在沒了辦法,只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跟他一道來到印月池邊。

看著靜靜躺在那裡的印月池,說實話我也記不住是第幾次來了,而且,我每一次來心情都非常的複雜,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只見小棟子悠悠繞著印月池轉了一圈,既沒說話,也沒有其他舉動,像是無事一般,到了最後才停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印月池說:“娘個腿的,這池子看起來除了陰氣重些之外沒啥呀?”

說到這裡,他還作勢就要下去,嚇得我頭髮都倒豎了起來,連忙攔住了他。

“不行,我還是得試試”,小棟子雖被我攔住,但還是一臉不甘的樣子,這才一轉身從兜裡掏出一張紙符來,二話沒說咬破指尖在上面描了一道符咒,隨後一把扔進了印月池裡。

只見這紙符才一落進印月池中便平鋪開來,悠悠的飄在水面上,好似一張普通白紙一樣,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但是我根本不敢大意,和小棟子一樣,都兩眼死死的盯著那東西,眼看著這紙符悠悠打了個旋,眼看著似乎就要沉下去了似的。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得“譁”的一聲水響傳來,我心頭一緊,同時定睛看去,卻見那紙符所在水面突然泛起一股子波瀾,在這陣波瀾的激盪之下,那原本好端端停在水面的紙符竟然突然一下彈起,才一到半空便“噗”的一聲化為一團火苗,緩緩消失在夜空之中。

這一幕將我和小棟子都給驚呆了,於是我便問他怎麼回事。

小棟子臉色有些蒼白,只是沉聲對我說了個“走”字之後便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趕去。

我看他表情也感覺到了一股子濃濃的壓迫之意,於是緊跟在他的後頭一路回了宿舍,之後才再問起他這事來。

小棟子聽了我這一問之後搖了搖頭說具體是什麼情況他也不太清楚,只是感覺這水底下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樣。

他說的這一點我早就猜測到了,因而也不覺得有多驚奇,於是也只好咧嘴笑了笑不再多問。

但是,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隨著小棟子的到來,我好想又陷進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之中。

第一,如果我不再理會那印月池,雖然確實看來也是風平浪靜,但是,我非常清楚,在這風平浪靜背後,所有的事情必定都是隨著他應該有的方向在發展著,甚至,如果有陰謀是圍繞我而來的話,這陰謀依然一樣的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一天的成形,可能最後的終果是直接要了我的小命也不說不定。

而且,這也同時是我最為不安的一點。

第二,如果我趁著小棟子現在在這裡去試探著發掘那印月池的問題的話,那又有兩個可能,第一種是直接瓦解了這幕後人的陰謀,而第二種則是有可能將小棟子也拖下了水,陷入到相當危險的境地之中來。

不過,雖然我對這事揪心不已,現在才是小棟子來這裡的第一天,而且那印月池的事看起來也不算太過緊急,所以我並沒再提這事,而是和小棟子兩人相安無事的聊了會天,之後才各自睡去。

看小棟子這樣,這一次應該會在這裡久呆,所以我甚至在想明天去買些鋪蓋行李來,反正宿舍裡頭空位多的是,隨便選一個就成。

可是,第二天天才亮的時候,我竟然接到了劉之武的電話,我一看登時一驚,看了看還沒起來的小棟子,心想著這老傢伙突然給我打電話來做什麼,難道小棟子來我這裡的事已經被他知道了?

但是小棟子說過這事不能告訴他們的呀。

想到這裡,於是我滿頭霧水的接了電話,一聽才知道原來這老傢伙是催我去把那馬總的事給辦了呢。

我咧了咧嘴,心想這老傢伙倒對那姓馬的事蠻上心的。

不過,反正這拖了幾天想來那姓馬的也受了些罪,於是我便不情不願的答應了劉之武的要求,之後起身洗漱準備去劉之武那裡。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小棟子卻是起來了,笑眯眯的看著我的電話問我是不是劉之武?

這事我也沒必要瞞他,於是老老實實的告訴他說是,並且還順道把那馬總的事也給小棟子說了。

哪知小棟子聽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的說劉之武這事辦得漂亮,還說像馬總那樣的下半身動物就得好好治治。

說完之後他又突然笑意一停,似笑非笑的打量了我半天,最後才笑眯眯的說小寧子你這段時間只怕沒少賺錢吧。

我聽了老臉一紅說是賺了些,不過,這些也都是稀裡糊塗賺的。

小棟子聽後一擺手說管他怎麼賺的,反正能賺就是好事。

說完之後他又神密一笑說:“小寧子,要不咱們也開個店,準能比劉之武那店更火……”

一聽這話我還真大吃了一驚,心想這也行?

不過還別說,如果有小棟子這種老司機在的話,那這事還真有戲呀。

可惜的是,雖然我手頭現在有點小錢,但如果用來開店的話還真不夠用呀!

當然,這事事關重大,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想明白的,於是我便在跟小棟子打了個招呼之後便裝作無事一般的去了劉之武那裡,只見他拿出兩份安神露來,一份用來給小傢伙進補,而另一份則顯然是給那馬總的了。

“老劉,你們約好了時間了麼?”眼見劉之武一臉熱切,我知道他準是拿了那姓馬的不少錢,當然,這也不關我什麼事,只要劉之武有本事,就算將那姓馬的剝成乞丐我都樂意。

“約好了,正午十二點整”,劉之武兩眼一眯說到。

一聽這話我登時氣不打一處來,說既然是中午十二點,那你這麼早把我弄來是嘛意思呀?

劉之武笑了笑,顯得頗為神密的把我帶到了他那小密室裡頭。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那小密室裡頭居然早就坐了一個人,正坐在那裡看似悠閒的喝著茶吶!

我一看登時愣了,於是問劉之武這是什麼意思。

劉之武也不理會我,於是開始介紹起這人來,告訴我說這人身份特殊,家裡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才找到他這裡來。

我一聽樂了,心說這人是來找你的,你怎麼反而介紹給我了呢?

不過,當著這人的面我是不會多說什麼的,反而趁著劉之武介紹他的時候我細細打量起他來。

這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精神奕奕的,國字臉,給人一種非常從容淡定的感覺,據劉之武介紹說這人姓孫,是個生意人,而除此之外我再沒得到這人的任何資訊。

“陳大師你好,我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都還沒說什麼呢,這孫老闆就起身過來對我說道。

我登時一愣,看向劉之武,不知道這傢伙倒底答應別人什麼了,又怎麼聽起來像是把我也扯了進去一樣呢?

劉之武似乎也覺察出了我的情緒,嘿嘿一笑讓孫老闆和我坐下,之後才細細說了起來。

原來,真正出問題的並不是孫老闆本人,而是他的乾女兒曾雙雙。

聽孫老闆說,這曾雙雙比我稍稍大上一些,正讀研究生,是個非常乖巧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也就在前不久,孫老闆發現這曾雙雙出了精神問題,總說自己的內臟丟了,為此還痛得滿地打滾。

孫老闆當然知道曾雙雙身體上沒什麼問題了,於是便直接帶著她去了精神醫院檢查。

可惜的是,經過醫生的診斷,這曾雙雙半點精神問題都沒有。

這一下孫老闆就覺得奇怪了,又細細問了曾雙雙是怎麼回事,可是曾雙雙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告訴他說感覺有什麼東西偷走了自己的重要器官。

一聽這話,在社會上摸爬打滾了多年的孫老闆登時反應過來,這曾雙雙只怕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於是二話沒說便找到了劉之武這裡來。

劉之武根據猜測說這曾雙雙應該是中了什麼詛咒才是,只需要高人施法拔掉這詛咒就成。

可是,真要拔掉這詛咒以劉之武的道行卻是不夠,於是最終便將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想著只要我能讓小傢伙出手的話,要拔掉這詛咒也只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了。

說實話,在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反倒是猶豫了。

因為這孫老老闆來得不明不白,我這貿貿然的幫他要是惹上了麻煩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