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子抬頭挺胸的走,陛下處置了沈皇夫,召見了自已的主子,這回看後宮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還敢不敢欺負他家主子!
南宮燼換了一身暗紅的長衫,襯托著男人的氣魄,比起這個世界娘娘腔的男人好的太多。
沈沐棲心想,雖同樣是紅色的衣袍,但是,氣質不同,給人的感官也不同。
藍色的衣袍襯著南宮燼儒雅,而紅色則是多了幾分矜貴。
沈沐棲感嘆,自已真是顏狗沒救了。
沈沐棲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南宮燼跪在地上行禮的一幕:“起來吧。”
抬手指指旁邊的位置:“坐。”
南宮燼從沒有這樣單獨跟陛下坐在一起,從前陛下忽視他,除了宮宴同席之外,其餘一應事,都是由宮人傳話,這也成為後宮談資之一,讓南宮燼很難立威。
皇夫,本就是管理後宮,約束宮人,為天下表率的臣子。
從前想著,與陛下並無夫妻情分,那便做好臣子本分就是。
可如今,君臣二人獨坐,南宮燼不知該怎麼開口,手在身側蜷著,眼睛盯著自已的腿,彷彿能盯出花來。
沈沐棲看著南宮燼拘束無措的樣子,心裡直呼可愛,真想揉揉南宮燼的頭,可貿然親近,怕是會把人嚇到。
沈沐棲靠在鳳椅上看了會南宮燼。
南宮燼頭更低,他直覺陛下應該喜歡像沈任然那樣柔弱的男子,而不是他這麼像女子的人,沈沐棲的目光讓他心裡不舒服。
見南宮燼這麼不給自已面子,沈沐棲也不在用目光調戲他,這麼可愛的男孩子不多啊:“皇夫是太傅之子,太傅習得一手好字,聽聞,太傅對皇夫也是諄諄教導過,今日勞煩皇夫為朕執筆,皇夫莫要丟太傅的名聲才好。”
南宮燼這才抬起頭看桌上的紙筆,原來陛下想讓他代筆,看來是自已想多了。
不過,陛下的語氣、神情,是在打趣他嗎?
南宮燼:“臣,不敢辱命。”
大學知識沒白學,所幸還能記住點歷史課本,各種制度通通照搬,不知道在鳳國能不能行得通,先寫出來再說吧,明天讓朝臣們研究研究。
南宮燼越聽越心驚,陛下這是要幹什麼?官員改動嗎?從沒聽過的官名,明確的職務,不得不說這對鳳國來說實在是第一次見。
沈沐棲粗略的算過,鳳國現在的文明大約是華國的周時期,只要循序漸進應該沒有問題才對,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看朝臣們的初步反響才行。
一個時辰,沈沐棲口渴了,南宮燼手痠了,沈沐棲喝一口茶,示意南宮燼可以停筆。
南宮燼貪戀的看著筆下的文字,這是否是陛下苦心研究出來的呢?可為什麼讓自已寫出來呢?難道是為了試探南宮家?
沈沐棲只想說,這都是華國古人的智慧,跟我真沒關係,文化的傳遞者。
沈沐棲看南宮燼沒有絲毫疲憊,自已卻累的要死,不禁失笑:“明天整理一下就好了,回去歇著吧。”
南宮燼想說自已不累,他來整理都可以,沈沐棲見南宮燼不動地方,會錯意了,這麼晚了讓人家回去,回頭宮裡議論,確實不好:“皇夫今日就留下侍寢吧。”
南宮燼心漏了一拍,侍寢?
沈沐棲解開繁瑣的衣服,南宮燼看沈沐棲動作的費勁,暗笑,自覺的半跪著幫沈沐棲寬衣,沈沐棲張開手臂。
南宮燼不自覺的緊張,褪去了沈沐棲最後一件外袍,沈沐棲累的不行,上床當死屍,南宮燼站在地上無措,陛下沒明確說讓他做什麼,這……
虛晃的蠟燭,沈沐棲被照的煩,沈沐棲睜開眼睛,見南宮燼還站在地上,再好看的人也不能為了看美人而不睡覺滴:“皇夫?愣著幹嘛?過來。”
南宮燼臉紅了半片,他從未這般親近陛下:“是,陛下。”
南宮燼脫自已的衣服,明明脫沈沐棲的很快,到自已的時候倒是不會脫了,這衣服今天怎麼跟他作對?!
沈沐棲看南宮燼為衣服著急的樣,下床,不耐的一把扯開帶子,瞬間解開了,只是布料七零八落,南宮燼瞪了一眼沈沐棲,瞬間又低下頭想把自已藏起來,不讓陛下看見他的樣子。
沈沐棲不在意的上榻:“把燈吹了再上來。”
南宮燼吹燈,忐忑的上了榻,聽父親說過,做那種事很痛,不過第二次就不會了,不知道陛下會不會溫柔些。
沈沐棲習慣的摟著身旁的人睡覺,南宮燼身體一僵。
反應過來後,沈沐棲轉身睡覺,暗道自已果然習慣了。
南宮燼看著背對著自已的沈沐棲,鬆口氣,看來今晚不用受疼。
清晨很美好,鳳國的早朝時間比較晚,沈沐棲睡了個好覺,一醒來就有美人為自已準備好了衣服,貼心的為自已穿好。
沈沐棲抻了個懶腰,南宮燼嘴裡含笑,莫名的開心:“陛下,臣已經把昨天的東西整理好了,請皇上過目。”
沈沐棲掃了一眼,心裡有數:“辛苦了。”
南宮燼後退半步,跪下:“臣不辛苦。”
沈沐棲把南宮燼攙扶起來:“皇夫辛苦!等朕回來賞你就是,莫要推辭。”
南宮燼不敢再反駁,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