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喝多了,沈沐棲十分鬧心,亞伯拉罕星屬於亞伯拉罕的管轄範圍內,沈沐棲清晰的瞭解每一處大型企業。
琛一路跟著沈沐棲,直到沈沐棲走進一處夜店,琛目光微沉,要是現在,他還不明白沈沐棲這麼晚出來做什麼,他就白活這麼大了。
琛惡狠狠的盯著觸碰沈沐棲的門童的手,緊緊跟在沈沐棲身後,彷彿能盯出一個洞。
一個小人撞進懷裡,沈沐棲本能的摟住,醉了的安然抬頭看了一眼,黑色銀邊的面具蓋著整張臉,興致全無,馬上穩住身體:“不好意思。”
沈沐棲一眼就認出眼前的人是誰,安然,顯然安然並沒有認出他。
安然被他送去閬營以後沒到一年便以不服軍令為由離開了閬營,沈沐棲心裡清楚這其中琛的作用是多大。
安然身後出現三名男子,其中一個兇狠的說道:“安然,你小子往哪跑?”
安然痞裡痞氣的叼著一根麵包:“不就是個男人嗎?至於三位這麼生氣?”
男人嗓門升高:“放屁!我的人誰也沒資格碰!”
安然拍拍胸脯:“呦呦呦,我好怕,先抓到我再說吧。”
沈沐棲冷眼看著這出鬧劇,最終安然沒有認出他,沈沐棲要了一杯酒靜靜地坐在吧檯邊,一副熟練的樣子。
座位上的男人注意沈沐棲好久了,體型修長勻稱,圓潤的屁股,要是可以,一定很快樂,確定沈沐棲是一個人後,而且好像是來借酒消愁的男人很快就來到沈沐棲身邊,雖看不到沈沐棲容貌,但直覺告訴他不會差:“一個人?”
男人一雙精明眼,沈沐棲很不喜歡,興致缺缺:“我約了人了。”
男人拿了一杯烈酒:“這個很好喝,你嚐嚐?”
見沈沐棲防備的眼神,男人折了半杯,倒在自已杯子裡喝下去。
見男人沒事,沈沐棲也喝了半口:“還有事?”
男人挨於沈沐棲的氣勢強大,返回自已座位,掐著時間等藥效發作,絕對想不到自已被人截胡了。
琛在沈沐棲喝下的時候就覺得不正常,在沈沐棲失去意識的下一秒,精準的摟住沈沐棲:“父親?父親你沒事吧?”
琛見沈沐棲不說話,只是一味的扯自已的衣服,他再怎麼純潔也明白沈沐棲喝的是什麼。
琛把沈沐棲抱起往家趕,車上,沈沐棲渾身滾燙,想尋求讓自已舒服的辦法,琛就像個冰原,沈沐棲不停的靠近,沈沐棲把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到琛身上。
琛早就忍無可忍,忍著心裡齷齪的想法,理智的將沈沐棲擺正,他從沒見過父親這樣的失態,一時慌了神,見沈沐棲誘人的雙唇忍不住的想要吻上去。
琛扶住沈沐棲踉蹌的上樓,外套和上衣釦子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看著沈沐棲嘴一張一合的說著好熱,琛再也忍不住吻上他朝思暮想的人,沈沐棲熱情回應摟住琛。
沒有一刻這麼清晰的明白自已想要什麼,琛病態的親吻著沈沐棲,像蓋章一樣,好像這樣沈沐棲就屬於琛一樣。
沈沐棲被蒙上眼睛。
……
琛把沈沐棲鬆開,解開眼睛上的領帶,把衣服和床單處理好,蓋好被子後忐忑的坐在大廳等待沈沐棲的醒來,獨自待在大廳,心裡不知害怕什麼,也許是害怕沈沐棲厭惡他,甚至丟棄他。
所以不能讓父親知道是他!
沈沐棲站在鏡子面前,點根菸,看著身上的痕跡眼裡充滿了殺意,他不是隨便的人,不能容忍一個陌生人的觸碰。
洗了個澡,收拾好自已,走出房門,任誰都會看出此時的沈沐棲完全是在盛怒之中,誰敢貿然上來礙眼就是找死。
沈沐棲,現在的亞伯拉罕,殺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琛聽到開門聲身體不可控的抖了抖,一副事後慫的樣子,卻又隱藏的很好,就連沈沐棲都沒有看出來。
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紅了眼:“對不起,父親,昨晚…我來晚了…”
沈沐棲沒有讓琛起來,或者說滿腔怒氣之下也沒注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的琛,皺眉,小琛的話讓他記起昨晚確實是有個男人送來一杯酒後就開始不對勁了。
對待琛完全是遷怒,任何一個人被陌生人佔了便宜都不會好受,沈沐棲憤怒的把茶几拍碎,玻璃碎片灑落滿地。
知道真相的系統幸災樂禍的看著跪著的琛 並用滿口關懷的小心翼翼的語氣說道:[宿主,你沒事吧?]
沈沐棲一愣,剛想說還有系統在:[統爸,昨天是不是那個送酒的男人乾的?!]
系統猶豫片刻沒想到沈沐棲反問它:[不知道誒,我昨天晚上睡著了。]
系統看著發愣的沈沐棲:[你怎麼了?受打擊了?]
片刻沈沐棲不緊不慢的說道:[昨晚醉了,我他麼忘了,沒爽到!]
系統:[……]
擔心餵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