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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千人衛緊急來報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璇夫人,徐嬤嬤相約到葉芷芸的西院做元宵,除了做元宵,璇夫人跟徐嬤嬤還合著做了許多葉芷芸愛吃的點心。

墨宸淵受璇夫人的命,這段日子自要留在府中陪葉芷芸,手上一切事宜都交給了李福去處理。

“今日城中擺了花燈,晚上可讓淵兒陪你到城中看看。”璇夫人邊揉著手裡的元宵邊笑道。

墨宸淵領命:“好。”

“要好生著些,今日人多,可別磕著碰著了。”璇夫人剛說完,又擔心的囑咐了一句。

“除了賞花燈,聽聞城中還有耍獅子,踩高蹺,打太平鼓,可熱鬧了,娘娘與王爺儘可能的挑些人少的地方走,別讓人給擠著了。”徐嬤嬤搭了一嘴。

清茵聞言忙道:“娘娘與王爺只要到湘妃閣,包個廂房便能將街上之景一覽無餘,既安全又能賞燈,多好。”

葉芷芸笑得無奈:“這到底還是不是讓我去玩的呀?”

“這有了身孕的人心思最是敏感。”璇夫人慈愛的笑道:“日後你若心情不好了,千萬別憋在心裡,也別怕母親不讓你出門走動,我讓淵兒一刻不離的跟著你,定不讓你出事,若是淵兒欺負你,你儘管告訴母親,母親修理他。”

“這才幾天啊,不會的。”葉芷芸笑道:“母親天天給我做點心吃,我心情怎麼可能會不好呢,再說,藥老都已經在府裡住下了,真有什麼問題也還有他在,母親不必太過擔心。”

說到藥人僧,璇夫人就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淵兒,前幾日你與藥老說的血蓮,是何物啊?”

話落,葉芷芸也眨著大眼睛看向墨宸淵,這個問題她也好奇著呢,只是老忘記問。

墨宸淵長眸微抬,便見璇夫人跟葉芷芸都直勾勾的看著他,好看的薄唇勾起:“血蓮乃是一本古醫籍中所記載之物,喜生於溶崖漿壁之內,血蓮有根無葉,花瓣逞岩漿之色,千古難尋,乃世間稀品。”

璇夫人不由驚訝:“這世間還有花朵能長於熔岩之內?”

葉芷芸卻是狐疑:“說得這般玄乎,還不是被你給尋到了。”

墨宸淵笑了笑:“確如芸兒所說,血蓮雖稀有,卻並非真的千古難尋,世人喜將稀有難尋之物神化,不足為奇。”

“你什麼時候派人去找血蓮啦?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葉芷芸問道。

“許久以前。”墨宸淵勾唇:“未認識芸兒以前。”世間珍稀之物,無論真假,他都習慣了派人去尋。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東西就會用得上。

只是血蓮這東西有個特點,離開溶岩之地便很難存活,墨宸淵派人找到血蓮的時候,其實有兩朵,一朵已開,一朵未開。

當將血蓮摘下帶回府中之時,便發現血蓮已化成一堆殘灰,墨宸淵見此,便派人到溶窟中守著另一朵。

說來也是奇事,血蓮花開用時僅僅只需一週,花開之後卻常年不敗,頗有越久越旺的勢頭。

如今幾年過去,血蓮長在溶窟之中依舊完好無損。

為了發揮血蓮的價值,墨宸淵還精讀過那本古醫書,只是對於血蓮的記載只有寥寥幾語,至於為什麼知道藥人僧會如此重視血蓮,完全是因為在搗毀藥人僧老窩的時候,發現他有一本與他一模一樣的古醫書。

相比墨宸淵,藥人僧定對古醫書中的記載瞭如指掌,那時候他便清楚,手中的血蓮總有一天會給他帶來相應的價值。

當然,溶岩之地也不是那麼好待的,溶窟位於雪山之上,雪山又直通溶脈,冰火兩重天,墨宸淵所派去之人只能將整座山看管起來,每隔一段日子去看一眼血蓮的狀況。

溶窟溫度極高,就是內力護體,也只能待上一刻鐘的時間,每一次,守護之人都是匆匆進去,又匆匆出來,不敢遲疑。

這些情況,墨宸淵自然不會說出來,葉芷芸聽到墨宸淵說是在認識她以前,撇了撇小嘴到底沒說什麼,嘟噥:“怪不得李伯總喜歡蒐羅物什,原都是別有用途。”

“王爺!”這時,天鳴出現在門口神色匆匆的稟道:“千人衛緊急來報!”

‘緊急’兩個字,讓堂中的眾人心底都緊了一下。

墨宸淵放下手中揉著的元宵,起身:“芸兒,母親,我去去就來。”

“我也去。”葉芷芸拍了拍小手的麵粉也跟著起身。

璇夫人忙囑咐了一句:“你慢些,別太急了。”

“母親,我跟墨宸淵去去就來。”說著,便跟墨宸淵一同走了出去。

千人衛來報,定是非同小可,葉芷芸與墨宸淵來到長廊盡頭,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王爺,娘娘,大越南邊邊界急報,赤元軍被朝廷派去的欽差大使接任,護國將軍……不知所蹤!”

話落,葉芷芸跟墨宸淵眉頭齊齊一擰,宸淵沉聲而問:“可有蹤跡可尋?”

“護國將軍失蹤,赤元軍軍心不穩,朝廷欽差在軍中威望不足,如今南邊邊關大有民變之意,千人衛已就地勘查,一有訊息馬上飛鴿傳書!”

墨宸淵長眸微沉,大年初二他們拜訪將軍夫人時,將軍夫人便說護國將軍失聯已有些時日,消失了這麼久,訊息卻被捂在邊界,似乎是有意而為。

“朝廷可有動靜?”

“未發現動靜。”天鳴回了一聲。

“難不成是墨宸兮搞的鬼?”葉芷芸看向墨宸淵。

墨宸淵眸眼微沉,緩緩開口:“護國將軍雖上了年紀,可卻不是容易制服之人,如此悄無聲息的消失,這不同尋常。”

他吩咐道:“加派人手搜尋護國將軍的蹤跡,另下令千人衛,暗中排查護國將軍身邊的一切人等。”

天鳴恭首領命:“是!”

“這事,可要告訴將軍夫人?”待天鳴退下,葉芷芸問道。

“自要實話實說,將軍府是何命運,將軍夫人該早有準備。”墨宸淵淡淡的沉了一聲。

“也是。”葉芷芸說著,又擰眉:“此前不是說南清有些不安分嗎?如今護國將軍失蹤,南清那邊估計不會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