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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憶

時間一去不復返,此時此刻我站在廈門海邊,發表了這部小說,斷斷續續修改改改,幾十年。欲言,又止住了,海風徐徐吹來,或許我什麼也不懂得,或許我什麼也懂得。

真正的煜序才剛剛開始。

今初二正值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周軼煜同學被封控在學校,心情倍感焦慮,周軼煜身體弱,性格軟,不好交友。難免受到同學的冷眼。

中午放學周軼煜放鬆一下心情跑到教學樓二樓的窗戶邊,愉悅心情。窗外是一片好景美色,只是現在被束縛住了:“天上的鳥兒有可憐之處,我卻羨慕它,可能鳥兒也會羨慕我。”

低頭看向手腕上手錶的時間,時間也不早了,周軼煜沒有多想回去上課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她什麼也沒有做,肚子出奇的疼,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班上的同學沒有人對他好眼色。

在班級的最後一排,坐著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王——張澤。他竟然給周軼煜取了一個綽號,叫做\"大呲花\"!這個綽號一經喊出,立刻引起了全班同學的鬨堂大笑,大家紛紛效仿起來。很快,\"大呲花\"這個綽號就像一陣風一樣傳遍了整個班級,無論是誰見到周軼煜,都會不約而同地叫她一聲\"大呲花\"。

然而,在這一片喧囂和嘲笑之中,唯有周軼煜的後桌表現得與眾不同。他對周軼煜充滿了憐憫之情,並毫不猶豫地站出來警告大魔王張西桓:\"不要再這樣說了,你們覺得很好笑嗎?你們真的太無聊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堅定和不滿,彷彿要為周軼煜挺身而出。

周軼煜那張平日裡總是緊繃著的臉,此刻竟然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喜悅和笑容,就連他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來。在這個擁有一百零七位成員的大家庭中,終於有人站出來幫助周軼煜了。或許正是因為這件事,讓周軼煜開始對坐在他身後的耿澤格外關注起來。

在上數學課的時候,周軼煜遇到了一道難題,他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卻始終無法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一旁的耿澤敏銳地察覺到了周軼煜的困境:“我會做這道題!讓我來教教你吧。”

耿澤迅速從筆盒裡拿出一支筆,在草稿紙上認真地演算起來,並詳細地給周軼煜解釋瞭解題思路和步驟。講完後,他抬頭看著周軼煜,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你聽明白了嗎?”

周軼煜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嗯……我好像還是不太懂。”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對自已感到有些失望。

耿澤看出了周軼煜的不好意思,他輕輕拍了拍周軼煜的肩膀,鼓勵道:“沒關係,我們再重新講一次好嗎?有時候理解需要一些時間。”於是,耿澤又耐心地為周軼煜講解了一遍題目,這次他換了一種更簡單易懂的方式。

隨著耿澤的講解,周軼煜的眼睛漸漸明亮起來,他開始理解解題的關鍵所在。當耿澤再次詢問時,周軼煜終於點了點頭,表示已經完全明白了。

耿澤微笑著說:“太好了!如果還有其他問題,隨時都可以問我哦。”周軼煜感激地望著耿澤,心中充滿了對他的敬佩和感激之情。思,便解釋到:“沒事沒事,不要尷尬,沒聽懂很正常,我一開始也沒有聽懂,多聽幾遍就好了,我再講一遍。”

耿澤搖搖頭:“沒事沒事不用感謝我,以後還有不會的題呀,我都可以給你講的,不要覺得麻煩自已。”

現五月二十三日,不知道要何時才能回家,每天日復一日的宿舍食堂教室三點一線,感覺越來越墮落了,上課越來越沒意思了呢。

爸媽在遠地打工,只留周軼煜一人在家,和父母聊天的時間少之又少,甚至只有過年放假爸媽才會回家幾天。周軼煜就像野草一樣自由生長,沒人束縛,也沒有人修整,或許治胃疼的藥馬上要吃完了,學校醫務室經驗不足有著亂開藥的現象。現情況也不允許請假回家。

藥也馬上要吃完了,好像只能乾熬了,周軼煜有苦說不出,也習慣了,或許到青春期了,看著鏡子中自已的青春痘,不知道如何是好,仔細摸了摸,還犯著疼。

可能不是偶然,有同學告訴周軼煜青春痘的時候,自已照著鏡子偷偷地躲在廁所哭了起來,或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也想不明白調侃的人越來越多。

遙望畢業時間,彷彿一眼望不到頭,還是挺想換一個新環境,重新開始,上課苦思冥想,眺望窗外,遠方的風景如此多嬌,令周軼煜一時不知英語在提問自已。老師叫了三遍,靈魂才回到課堂,剛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已發了很久的呆,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呆呆的站著。

老師看周軼煜呆呆的樣子,放下手中的卷子,不屑的說:“連講到哪裡了都不知道那你還是站著吧。”

大家都紛紛轉頭,看著周軼煜出醜的樣子,周軼煜不以為然,或者是已經習慣了,什麼也沒有說。耿澤剛要說些什麼 又硬生生給憋回去了。

下課,同學們追逐打鬧,可能是孤獨的原因,周軼煜下課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已的座位。耿澤疊了一個大大的紙飛機,邀請周軼煜欣賞紙飛機的飛行軌跡:“周軼煜,嘿嘿我厲害吧。”

周軼煜點點頭:“厲害的。”

耿澤充滿希望的看向紙飛機:“我希望我可以像這紙飛機一樣,飛的更高,飛的更遠。哦,對了馬上升初三了,你有什麼想去的學校嗎?”

周軼煜思考片刻,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感覺我沒希望考上高中。”

聽完耿澤皺了皺眉頭:“不可能,你別這樣說,你成績雖然不算特別好,但是上高中是穩的。”

周軼煜點點頭,低頭沉思:“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冥冥之中自有註定,我找人算過命的,算命的大師說,雖然高中期間會受挫折,但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耿澤撿起掉在地上的紙飛機,輕輕撫去上面的灰塵:“哦對了,你要加油啊,大家都要加油,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和你在同一所高中呢。”

周軼煜臉上難以掩蓋的高興,不可思議問到:“真的嗎?”

耿澤堅定的點點頭。

或許是李思彤看周軼煜經常一個人吃飯,走路,主動邀請周軼煜和她們一起玩耍,可能還是不太習慣,只是偶爾和她們一起走在一起,一個人的時刻還是多的。

或許是他們擅長交友,經常拉著周軼煜一起去找其他班級的同學玩耍,周軼煜一開始是同意的,某一天李思彤邀請周軼煜去一起廁所,周軼煜還沒有多想就同意了,李思彤要和周軼煜進一間廁所,周軼煜立即非常反對。李思彤無語片刻,拍拍她的肩膀:“嘿,我又不和你一起上廁所,給你看一個好玩的。”

周軼煜這才同意,和李思彤進入同一個廁所隔間,李思彤神經兮兮的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又從校服兜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周軼煜露出疑惑的表情:“你為什麼有這個?”

李思彤要周軼煜閉嘴,又熟練的掏出香菸,點燃香菸,熟練的抽了起來。周軼煜見狀捂住鼻子,絕望的想要離開這裡,李思彤遞給周軼煜一支香菸,並給她點燃,周軼煜捂著鼻子搖著頭,李思彤見周軼煜不要,瞪大眼睛,神情好像要把周軼煜吃掉一樣。周軼煜從李思彤手中嘴裡奪過香菸,全扔在了廁所:“我為了你好,你不要吸了。”

李思彤突然握緊拳頭,大聲喊道:“別給臉不要。”周軼煜不可思議的睜著眼直直的盯著李思彤,不敢相信,她把李思彤當最好的朋友了,原來她只是替她拿東西一個工具人,李思彤要拉周軼煜下水。

回宿舍周軼煜呆呆的坐在床上思考了這件事情很久,發誓再也不要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