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下午的時候好,郝芳芳那叫一個驚叫連連。
“啊!蟲子!”
“啊!蛇啊!
啊啊啊啊,草拉的我好疼。
早知道就應該帶勞保手套過來的。
天哪,這蟲子也太噁心了!”
姜曼曼樂的不行。
一下午就聽她在那裡。
“哎呀那個好可怕,這個好惡心。
難道每天打豬草都要面對這些東西嗎?”
“當然了,你以為,打豬草是個輕鬆的活還慢慢悠悠的活!
也不知道哪個人告訴你了,你直接就奔著我們養豬廠來。
要我看你是誠心的吧!
既然成心要來,那你就應該把可能發生的事都給想到。”
她被姜曼曼這麼說,臉火辣辣的疼。
“哎喲這裡竟然有一隻小乖乖。”
姜曼曼說著抬手拿起一隻,從樹上掉下來的麻雀,看樣子還有救。
也不知道這是剛出殼的小麻雀,怎麼就引起了她的不適應。
“姜曼曼你怎麼這麼噁心,趕緊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扔掉。”
她左看看右看看,都沒覺得手裡的東西有什麼不妥。
姜曼曼才懶得管她,給她一個大白眼。
“你看不慣就離我遠一點,離我那麼近,我稀罕你嗎?”
郝芳芳才不要離她太遠。
這會兒聽她這麼說,翻個白眼。
其他人打豬草怎麼都沒有被蟲子嚇到。
偏偏她打豬草的時候就容易被蟲子嚇到,還有各種蛇蟲鼠蟻跑出來。
呂紅娟和郝芳芳不知怎麼就有了革命友誼。
“姜知青你身上那驅蟲的藥,能不能給她一份,我看她被那些蛇蟲鼠蟻折騰的實在是太難受。”
姜曼曼看向說話的呂紅娟。
“你可真是這樣說話不腰疼,你怎麼不說把你身上那驅蟲的藥包給她一份?”
呂紅娟被她一說,訕訕的笑著道:
“我這不是沒有第二個了麼?
再說我們身上的驅蟲的藥包也是你做的,你能做出一個就能做出第二個,再做一個不就行了?”
拿著鐮刀的姜曼曼真想一鐮刀把她腦袋割下來,掰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再做一個難道不需要時間的嗎?
你的意思是說,這段時間裡我就應該被蛇蟲鼠蟻騷擾唄!”
呂紅娟訕訕一笑。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不是這個意思是幾個意思啊?
倒是好意思拿別人的東西做人情。
誰給你的臉?”
姜曼曼說完,直接一拎打豬草的揹簍,朝著其他方向去。
這些人一個個都覺得自己聰明的了不得了。
看她拿著打豬草的揹簍,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王丹丹也不和她們一起。
拿著打豬草的揹簍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倒是沒有跟著姜曼曼。
呂紅娟無奈的看向郝芳芳。
“這位的脾氣實在是差,我不就是幫你說了一句話,你看看她就是撂臉子。”
郝芳芳搖頭嘆氣。
“你也是好心,都是我不好,我去找她解釋。”
她說著轉身就走,竟然拿著揹簍,朝著姜曼曼離開的方向去。
一旁的呂紅娟眼神一閃。
她看著地上的豬草,薅了幾把後,拿起揹簍就朝郝芳芳剛才離開的方向去。
姜曼曼自己去別的地方打豬草,之前她就發現了幾處野雞窩。
每天上山都能撿到野雞蛋。
這大山簡直就跟她的養雞場一樣。
這會兒她剛撿了一窩野雞蛋,就聽到身後有動靜,轉頭去看。
好傢伙,這個郝芳芳真夠能耐的,竟然直接拿著不知從哪找來的木頭,正朝自己這邊揮來。
“去死吧!”
“你可真是瘋了,竟然敢幹這種事。
郝芳芳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麼大。”
姜曼曼說著抬手,直接抓住她揮過來的棍子。
將人給拽的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啊!”
姜曼曼拎著棍子走到她身邊。
“你說說,你想幹嘛?想在山裡偷襲我麼?
那還真是讓我看走了眼,以為你只是壞,沒想到這麼壞。
這山上的地方可真是好,你才來第一天就想對我下手,
我是挖了你家祖墳啊?
還是強健了你啊?
這要不是我有點力氣,我還真是要被你給傷著了。”
她說著抬起那根木頭,就朝著人砸下去,一下一下的,打的郝芳芳幾哇亂叫。
“啊啊,救命啊,好疼啊!”
姜曼曼冷笑。
“你疼麼?
你剛才不就是想要打我身上。
郝芳芳你可真是該死啊!
你說我要是將你給打死在這裡,會不會有人發現呢?”
聽姜曼曼這麼說,趴在地上的郝芳芳心中大驚。
她剛才就是動了那麼個心思,這會兒話從姜曼曼嘴裡說出來,郝芳芳心中驚駭。
“姜曼曼,你,你放了我,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姜曼曼手上打人的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一下一下的打在她身上。
最後一下直接打在郝芳芳的頭上。
這一下就將人給打暈在地上。
姜曼曼這才鬆開手裡的木頭,伸手在郝芳芳身上的一陣翻找,在她的褲衩兜裡找到了二百塊錢。
把她身上的錢全部收起來,又將人身上的衣服給恢復好。
“想要打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做好這些,姜曼曼轉身就走將她一個人扔在這裡。
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吧!
姜曼曼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人家都要暗算打在自己身上了,自己還手不是應該的?
她揹著揹簍繼續去打豬草,打完豬草就下山。
山上的郝芳芳暈暈的醒來,趴在地上嗚嗚嗚的哭。
她身上疼,頭疼,那哪兒都疼。
該死的姜曼曼,她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姜曼曼,姜曼曼,我早晚要弄死你!該死的賤人。賤人!”
姜曼曼都不知道她哪裡讓郝芳芳這麼記恨。
她眼看中午,郝芳芳還沒有從山上下來,沒有上山找人的意思。
“呀,郝知青怎麼還沒下來,這是不是要上山去找找,萬一遇到野獸怎麼辦?”
姜曼曼翻個白眼、
“那你就上山找唄!
我跟她是不熟,反正我是不會去找她,要找你去找。”
呂紅娟聞言看向山裡眼神閃了閃,她才不要去找人,誰知道山裡有什麼東西,她跟那個郝芳芳更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