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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回京

自從小燕子和班傑明互通心意以後,兩人每日膩歪在一起,蕭劍和晴兒基本上見不著兩人的影子,連小太陽和小月亮都開始不開心了:“爹孃。為什麼姑姑都不跟我們玩了?姑姑是不喜歡我們了嗎?”

這時的晴兒總是會笑著說:“怎麼會呢?姑姑最喜歡你們兩個啦,只不過呢,你們就要有一個姑父啦,以後就是姑姑和姑父兩個人疼你們啦”

轉眼間,小太陽小月亮都三歲半了。小燕子和班傑明的感情也越發穩定,兩人的婚事也提上日程。

這一日,晴兒在房間裡收拾屋子,又看到了那枚熟悉的玉佩,那是老佛爺知道自己成親以後專門讓人送來的,連帶著還有好幾十大車的嫁妝,晴兒撫摸著玉佩,嘴裡喃喃道:“老佛爺,老佛爺,您還好嗎?晴兒好想您。”這一幕被正好進來的蕭劍盡收眼底,此時的蕭劍才明白,這麼多年,自己真的很自私,晴兒為自己生兒育女,操持家務,可自己卻從來沒問過晴兒的感受,這裡她一個親人都沒有。

蕭劍轉身離開了房間,找到了小燕子和班傑明:“你們想回宮嗎?”

兩人面面相覷,說不想是假的,那裡有皇阿瑪,有紫薇,有柳紅柳青,還有漱芳齋的四大才子四大美女,令妃娘娘,還有班傑明的師傅。

“哥,你今天怎麼了?”

“小燕子,班傑明,不如我們回京去吧。晴兒想她的老佛爺了,你們也一定很想紫薇他們”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我好久沒有見到皇阿瑪和紫薇了,還有柳紅柳青,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小燕子聽完都快高興得跳起來了。

班傑明也是十分驚喜,他也好久沒有見到師傅了,那個老愛在自己臉上畫鬍子的老頭兒,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得到贊同之後,蕭劍就開始準備這件事了,方之遠夫婦知道他們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於是提出要看到小燕子和班傑明定親才當放他們離開,於是兩人在夫婦倆的見證下,在蕭劍晴兒和方霆深的祝福下,成了未婚夫妻。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蕭劍帶著晴兒孩子還有小燕子他們踏上了回宮的路。

一路快馬加鞭,也足足走了三個月才到京城,早已經接到蕭劍書信的柳青柳紅早早就在城門口等著了,幾個人一見面就抱著一團,小燕子抱著柳紅哭個不停。幾人已經快四年沒有見面了,變化都挺大,柳青和金鎖已經有了兩個兒子,柳紅去年也和高明成了親,如今也是身懷六甲,會賓樓也開了分店,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小燕子他們準備在會賓樓住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進宮見皇阿瑪他們,此時皇阿瑪還有紫薇他們還不知道小燕子他們回來了,小燕子打算拿著皇阿瑪之前賜給自己金牌令箭,悄悄回宮,給皇阿瑪一個大大的驚喜。

可小燕子發現,班傑明好像越來越心不在焉了,小燕子忍不住問道:“斑鳩,你不舒服嗎,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對勁啊?”

斑鳩看著小燕子:“小燕子,我很慌,皇宮是你和他開始的地方,皇宮裡有他。”

“臭斑鳩,我都已經和你定親了,你要相信我,我們這次回來是來看皇阿瑪,看朗教士和紫薇他們的,和永琪無關,我現在心裡只有你,放心好嗎?”

班傑明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瞬間開心起來。

第二天一早,小燕子拿著金牌令箭帶著晴兒他們偷偷進了宮,紫禁城門的守衛看到是小燕子,激動壞了:“還珠…還珠格格,,格格您回來啦?”

“噓,不要聲張,快起來吧,我們這次回來是給皇阿瑪驚喜的,不能被人發現。”

“是”

因為有這個金牌令箭在,小燕子一路暢行無阻,終於來到了乾清宮門口,守在門口的小太監看到小燕子和班傑明還有晴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小燕子告訴他:“快去稟告皇阿瑪,有人求見。”“是是是”

“誰要見朕,批奏摺已經很煩了,沒什麼大事,就不要來求見。”

小太監跟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小路子說了幾句話,小路子眼底一陣驚訝:“當真?你沒看錯?”“總管可以去瞧上一瞧” 半信半疑的小路子走到了門口果然看到了四個人,那其中一個不就是皇上日日想念,掛在嘴邊的還珠格格嗎?還有班畫師,晴格格都回來了,誒,還有兩個小不點,這下皇上得高興壞了,小路子遠遠地向四人行了個禮,就急匆匆地往屋內跑去,踉踉蹌蹌地差點摔倒,皇帝見狀:“何事啊?你如此失態?瞅你那張臉,都快笑爛了,到底誰要見朕?”

“哎喲皇上,這幾個人您一定得見,見了您一定會特開心,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小路子笑著答到。

“哦?見了就特別開心,難道是開心果啊?”

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對啊,就是您的開心果啊,皇阿瑪,小燕子回來啦。”

皇帝一怔,這熟悉的聲音,難道,難道是小燕子嗎?皇帝有些不敢相信,此時另外一道聲音出現了:“皇上,晴兒不孝,如今攜夫婿兒女參加皇上。”晴兒?是晴兒?對對對,沒錯了,小燕子他們回來了,回來了了。

“小路子,快開門,快給朕開門,讓他們進來,你怎麼能讓他們在外面站那麼久。”

小路子和幾個太監把門開啟,小燕子他們走進去,齊刷刷地跪在地上:“拜見皇阿瑪/皇上。”皇帝不可置信地緩緩地從龍椅上站起來,滿含熱淚:“小燕子,晴兒,還有班傑明,蕭劍,你們都回來了,起來,都起來。”小燕子控制不住地撲進皇阿瑪懷裡:“皇阿瑪,我好想您。”

皇帝拍著小燕子的後背,哄著:“別哭別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其實自己早也是淚流滿面。這情景惹得晴兒也哭得不能自已,自己一走就四年,從小把自己一手拉扯大的老佛爺該是如何難受啊。幾人傾訴完自己的情緒之後,皇帝開始問起幾人的現狀。

“皇上,這是我和蕭劍的一雙兒女,快叫皇爺爺。”

“皇爺爺…”

皇帝樂得合不攏嘴,這倆孩子長得好看,而且看起來也機靈,皇帝喜歡得不得了:“好好好…晴兒蕭劍,這倆孩子聰明伶俐,老佛爺一定還不知道你們回來了,你們現在帶著孩子去見見她老人家吧,這幾年老佛爺很想你。”晴兒蕭劍告別皇帝之後就來到了慈寧宮。

“晴格格…”殿內的老佛也似乎聽到有人在叫晴兒,但隨後又搖了搖頭,這幾年年齡大了,老是出現幻象,肯定是自己聽錯了,於是忍著苦喝完了藥。

“老佛爺,吃顆蜜餞吧…就不苦了…”晴兒已經泣不成聲。

…老佛爺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就看到了淚流滿面的晴兒,是晴兒,是她朝思暮想的晴兒啊。“晴兒…”

“老佛爺,晴兒不孝,現在才回來看您…”

“好晴兒,讓我看看你,你這幾年你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受苦?”

“沒有沒有,老佛爺,晴兒過得很好,蕭劍對我也很體貼,這次回來,就是蕭劍提出來的。”

“好好好,算他有心了,他人呢?怎麼不來見我?我還有沒有見過這個拐跑我晴兒的孫女婿呢。”

“蕭劍拜見老佛爺。我們來遲了,還情請老佛爺見諒。”蕭劍帶著一雙兒女跪在這個老婦人面前。

老佛爺看著這倆粉雕玉琢的孩子,又驚喜又驚訝:“這是…”

“曾祖母好。”兩個孩子齊聲道。

此刻的老佛爺心都要化了,抱著倆孩子噓寒問暖,一會兒吩咐廚房做孩子愛吃的點心,一會兒讓婢女去取小孩子愛玩的小玩意兒。稀罕極了…

另一邊乾清宮內,皇帝留下了小燕子和班傑明。“所以,小燕子,你和班傑明已經定親了?”聽完小燕子的話,皇帝並不意外。自己是過來人,剛剛一直看到兩人的小動作和看對方的眼神,便明白了一切。

“是的皇阿瑪,我和班傑明在大理已經定親了。”小燕子說道。此時的皇帝正用探究的眼神看著班傑明。

“是,皇上,班傑明發誓,一定好好對待小燕子,不惹她生氣,不讓她受委屈,請皇上放心…”

“朕,放心,你對小燕子的付出朕都看在眼裡,但是啊,小燕子,你和永琪…”

“皇阿瑪,現在斑鳩才是我的愛人,永琪和我有緣無分。”

“小燕子。朕知道你氣他失約,可是他是有原因的…”

“小燕子,小燕子,是小燕子回來了嗎。她在哪裡?”皇帝話還沒說,就聽到紫薇喊小燕子的聲音了。小燕子一行人回來並沒有提前告訴紫薇,本來想給他們一個驚喜,沒想到皇阿瑪提前給紫薇送了訊息,紫薇和爾康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東兒進宮了。小路子開啟房門。兩個姑娘緊緊地抱在一起:“紫薇,我好想你啊,你過得好不好,爾康對你好嗎?他有沒有欺負你?”

“小燕子姑奶奶。我怎麼敢欺負紫薇呢,要是敢欺負紫薇,我阿瑪額娘第一個不放過我,更何況,我哪裡捨得啊。”爾康無奈地回道。

“小燕子。我也好想你,你放心,我現在過得很好。你怎麼樣?”紫薇關切地問道。

“我當然好啦,”小燕子拉過班傑明,跟紫薇說:“而且。我和班傑明已經定親啦,說不定再過不久,你就能喝到我們的喜酒了呢。”

這時一直在一旁忙著被這姐妹情感動的皇帝急忙出聲:“小燕子,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把這話掛嘴上呢,也不害臊。”

眾人一聽這話都開始笑了起來。班傑明行著禮跟皇帝說道:“皇上,我們此行回來。就是想在您和我師父的見證下完婚,所以小燕子說的沒有問題,而且正好說到了我的心坎上…”

皇帝聽完五味雜陳,我這女兒才剛回來,這個班傑明就要娶走她,可是轉念一想,紫薇有了東兒,晴兒有了兩個孩子了,連永琪也有孩子了。就這個小燕子還沒著落,既然班傑明和小燕子心意相通,那便成全了他們,至於還沒說完的永琪失約的原因,也沒有必要再說了,看來改天得去和令妃朗教士商量一下他們的婚事了。

“好。也難為你們有心還想著朕和你師父朗教士這兩個孤老頭子,朕到時候和你師傅好好商量商量。”皇帝笑著說。

得到了皇帝的許諾,幾人也就放心下來,於是紫薇和爾康帶著東兒先去漱芳齋,姐妹倆約好晚上帶著晴兒他們去漱芳齋住。小燕子和班傑明則去拜見老佛爺,然後又去看朗教士。

慈寧宮內,小燕子和班傑明跪在地上行禮,老佛爺連忙將兩人扶起來,一臉慈愛:“好啦好啦。起來吧,小燕子。班傑明,你們許久沒回來了,這幾年宮裡冷冷清清,還是你們在的時候熱鬧啊,如今既然回來了,就放心地玩,我這個老太婆,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一直拘泥於那些規矩,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就來跟我說。或者找你皇阿瑪令妃去,一定不能委屈了自己。”小燕子聽完這些話。哭得稀里嘩啦的,本來自己已經準備好了接受老佛爺的冷眼和不喜歡,沒想到這次老佛爺居然對自己這麼溫柔。

“好啦好啦,不哭啦,我老婆子還得謝謝你替我的晴兒帶來了一個好夫婿,你哥哥蕭劍的確是個人才吶。”

小燕子一聽老佛爺誇自己哥哥了,也開心得不行,感覺就是在誇自己一樣。此時的晴兒和蕭劍也在一旁偷著樂呢。

拜別老佛爺之後,小燕子和班傑明又去看了朗教士和太醫常壽。並告訴了他們,兩人要在皇宮完婚的訊息。

小燕子晴兒他們回宮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宮,一時間整個皇宮都充滿了喜悅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