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簡單的一句話,差點挑破了穆景硯腦海裡最後的一絲理智。
“童桐,你知道你現在說什麼嗎?”
他咬著牙,說出的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偏偏童桐此刻根本聽不進他在說什麼,她只覺得自己渾身彷彿要熱到爆炸了,僅僅只是憑著本能想要穆景硯幫她解脫。
“大叔……我好難受。”她眼睛溼潤潤的,可憐巴巴的看向男人,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挑戰著男人的底線。
“我想要你……”
童桐似乎是忍耐不住了,她將頭埋在穆景硯的脖頸間,每一個字的氣息都吐在男人的面板上。
她實在是太難受了,在藥物的影響下,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在幹什麼,只能感覺到某個地方巨大的,迫切的想要得到些什麼。
穆景硯深吸一口氣,“你知道你在要什麼嗎?”
童桐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似乎是在無聲的催促他。
兩人貼的很近,男人緩緩吐出了口氣,他單手摟在童桐的腰間,抬起一隻手攥住童桐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正面轉向自己。
隨後他鬆開捏住童桐下巴的手,一路向下。
童桐聽到衣服掉在地上的聲音,她仰頭看著穆景硯,卻見男人臉上的神情和平常沒有太大變化,只是眼神在此刻變得無比專注,似乎是在緊緊觀察她的每一下變化。
童桐在手指..的瞬間,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穆景硯的手輕輕安撫她,他臉上平靜,可眼神卻是炙熱,莫名的,即便大腦此時這般昏昏沉沉,童桐也能感到一陣緊張羞澀。
“s一點,你這樣,我的手動不了。”
穆景硯的聲音很低,他緊緊盯著童桐的眼睛,卻見少女忽然別開頭,躲避了他的眼神。
“看著我。”
穆景硯的聲音傳入童桐的耳中,可童桐卻羞澀的不行,她身體一抖,忽然用力的抓住了穆景硯的手臂。
“不行!”她一下驚撥出來,下意識求饒般的看向穆景硯。
可男人卻在此時像是發現了什麼新..,樂此不疲的去試探。
童桐在他的手下簡直毫無辦法,只能無力的趴在穆景硯的肩膀上。
她無力的扭頭,忽然發現穆景硯還在盯著她。
童桐咬著牙,忍住奇怪的聲音開口問他。
“大叔,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穆景硯的神色倒是很坦然,他緩緩開口,可說出的話卻讓童桐在瞬間開始後悔自己問這個問題。
“因為你的眼睛很漂亮,很s,和你的……”
他停頓了一下,故意在最後幾個字上放緩語調開口。
“下..一樣。”
轟隆一下,童桐感覺自己的大腦彷彿又在此刻炸開了。
又開始了!
大叔又開始說這種話了!
童桐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她瞪了一眼穆景硯,想要讓穆景硯別說了。
可是那眼神與其說是瞪人,倒不如說是在撒嬌一般,根本毫無威懾的感覺。
幸好此時的衛生間裡沒有人再進來了,穆景硯沒有直接要她。
但光是手,也讓童桐有了片刻的滿足。
小小的一個衛生間隔間裡,童桐終於感覺到自己舒緩了一些。
雖然身體裡的藥效還在,可現在,童桐總算是感覺自己的大腦比之前清醒一點。
此時的溫笥正在到處找童桐的身影,可偏偏到處都沒有找到童桐。“人到底去哪裡了!我讓你下了藥把人看好,怎麼現在人沒了!”
溫笥站在衛生間的門口,他看著旁邊的服務生,臉上是難掩的怒氣。
“真是個廢物東西!她一個被下藥了的女人,能跑到哪裡!趕緊給我找出來!”
服務生在旁邊小心的開口:“溫爺,我之前一直盯著她,看著她來這裡的,剛剛有幾個女人拉著我問話,我不好跟著,就一會兒功夫沒看,我也不知道現在怎麼人不見了。”
溫笥:“看著她進來了?這裡只有一個廁所,難道人是躲進去了?”服務生:“應該是的,我一直在外面看著呢,沒有別的女人再過來了,現在裡面應該沒有別人。”
溫笥:“呵,以為躲到廁所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你在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他大步走女廁,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推開門。
“童桐?童桐!”
“我知道你就在這裡,你現在的身體應該很難受吧,快出來,只有我能幫你。”
他的話裡是令人噁心的語調,像是篤定了童桐就躲在這裡,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就在他一路開啟了一半門的時候,忽然最裡面的那個隔間開啟。
他抬眼看過去,只見童桐好端端的從裡面出來了。
少女臉上還有些紅暈,只是眼神卻是清明的,即便身體還受藥效的影響,可表面看上去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溫笥愣了下,在他的計劃裡,現在童桐應該是痛苦的不行,只等著他來解救才對,怎麼會這麼正常?
“你……怎麼會!?”面對溫笥的驚訝,童桐臉上卻是佈滿了寒意。
“溫笥。”
她冷冷的念出溫笥的名字,莫名的,一股寒意從腳底溫笥的腳底升起,他緊緊盯著童桐,眼裡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著你喝下了,你怎麼可能沒事!”
童桐冷哼一聲,看向他的眼神無比的嫌惡,像是在看什麼噁心的垃圾。
“果然是你乾的,你還真是……”她話還沒有說完,溫笥卻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然朝著她大喊。
“這不可能!好啊!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檢點,你和小時候一點都沒變,永遠都是一個勾人的賤胚子!”
“你說!剛剛是哪個野男人來過!你是不是和別人發生了關係!童桐!你怎麼這麼賤啊!”
溫笥毫無形象的大喊,完全撕下了他平日裡偽裝的斯文面孔。
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算計成功了童桐,原本以為今天就能得到美人,可沒想到最後竟然給別人做嫁衣了。
對於他這種自傲的人來說,辛苦的事情便宜了別人,顯然讓他難以接受。
童桐擰著眉。
“你在發什麼神經!”
溫笥忽然惡狠狠的盯著她,繼續把每一個隔間都開啟來。
“你這個女人果然下賤,是個男人你都行!?那個男人肯定沒有走!”
最後一個廁所的隔間被開啟,他隱隱看見一個人影在裡面。
果然有別人!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和我溫笥搶人。”
溫笥狂怒的表情還掛在臉上,門被徹底開啟,在看見穆景硯的一瞬間,神情瞬間僵住了。
裡面是誰?
頃刻間,溫煦感覺自己小腦都萎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