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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域試煉3

霧茗姬剛想回房關上門,誰料宮尚角兩兄弟不請自來,“你們二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是要來找我的呢。”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知道宮子羽是不是宮門之人,我可以幫你離開宮門,確保宮門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宮尚角唇角微勾了勾。

“你們怎麼就對宮子羽的身世這麼感興趣?”茗霧姬有時候是真的想不懂宮子羽的身世對於他們來說就這麼感興趣嗎?

宮尚角對誰做執刃都不感興趣,“我不好奇他的身世,可如果是他要做宮門的執刃,那就要把這件事弄清楚了。”

此時的另一邊~~

後山的山洞裡面機關一環扣一環,云為衫閃躲不及時反而被山洞裡面的迷煙給迷暈了。幸虧雪重子把云為衫給救了回來,還餵給了她一顆解藥,。

雪重子看著云為衫一襲的夜行服,則是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云為衫看到雪重子滿眼對自己起了疑心戒備,堅持己見地強調,“我是誤入了後山的。”

另一邊,宮子羽還沒做好潛入寒池的準備,只好回到房間內暖暖身子。

“執刃大人,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驅寒的藥湯,我還在裡面放了雪蓮熬煮。”雪公子把剛熬好的驅寒藥湯放在了宮子羽面前,示意他趕緊趁熱喝了。

宮子羽把藥碗剛放在嘴唇邊準備喝的時候,結果就聽到了屋外傳來了打鬥的聲音,便放下了藥碗,二人起身出門看個究竟。

宮子羽跟雪公子便看到了雪重子跟云為衫打了起來,宮子羽剛想上前制止他們的打鬥,結果被雪公子給攔了下來,並說著,“你放心好了,他不會難為她的,而且她也不是雪重子的對手。”

宮子羽眼看著雪重子一躍而上在樹上拿著個冰凌子作為趁手的武器,跟云為衫繼續打下去,著急忙慌地跑到二人中間擋著,“云為衫是我的綠玉侍衛。你們別打了。”

雪重子深知金繁是在後山透過三域試煉,才被安排在宮子羽身邊當起了綠玉侍衛。

他為了維護這位姑娘就說她是綠玉侍衛。

“那好,我知道身為綠玉侍衛都有自己的一塊玉環,你拿出來給我看證明你的身份 。”

宮子羽則是想跟雪重子打起了馬虎眼,想矇混過去,沒想到,云為衫在夜行服裡面拿出了綠玉侍衛的玉環給雪重子檢視。

云為衫則是鬆了一口氣,幸虧臨行前金繁跟自己說的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要給自己帶進後山,原來是把證明是綠玉侍衛的玉環給了自己。

雪重子見狀也沒有戳破他們的小心思,而是默默的放下了手中握著的冰凌子。

“這位雲姑娘,要不在下為你準備一所住處吧。”雪公子看氣氛有點微妙,就率先開口打破這場面。

“不用了,雲姑娘跟我住一間房便可,因為這是我指定的新娘,因為需要守孝才未完婚的。”宮子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雪公子二人則是默默的看了看他們多幾眼便轉身離開了。

“我擔心你會在後山受傷,所以跟宮大小姐和金繁商量了一番,我就伺機混入後山來找你,現在見你平安無事提起來的心也能放一放了。”云為衫眼眶蓄了少許淚意讓宮子羽看見都心疼了一下。

恨不得把心揉碎了給她看。

“雲姑娘,你坐下休息會,我為你熱熱藥粥讓你喝了暖胃。”

云為衫坐在一旁看著宮子羽能讓自己吃上一口熱粥,在起火加些柴火進去把粥給熱一熱。晃了晃神,想起了以前在無鋒的時候 觸及到了自己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當年雲雀還活著的時候,就問過自己的願望是什麼,她便跟雲雀說:我只想過些平常人家的日子,有人能給她熱上飯菜,不受世人的打擾就行。

再看了看宮子羽的樣子,有種感覺現在這種生活好像就是自己以前很期待以後生活的樣子。

宮子羽看著此時在後山進行三域試煉,而這裡也就只有自己跟云為衫二人在,便心下一動想跟她拉近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

“我…我能不能以後就叫你做阿雲?”宮子羽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阿雲?我怎麼感覺這像是你在喊一個貓貓狗狗的名字?”阿雲?從記事起云為衫就沒試過有人喊自己阿雲的,今天聽到感到有點新奇。

“這是我對你的愛稱,我很喜歡阿雲這個名字。”隨即便盛好了一碗藥粥,放在了云為衫面前。

云為衫看著面前的一碗熱騰騰的藥粥,小口地吃了一口,“怎麼樣阿雲,這藥粥苦不苦?”

云為衫沒有出聲,只是搖了搖頭,繼續吃著粥。

宮子羽看著云為衫這樣,心疼地說道 “阿雲你放心,我宮子羽對你發誓以後都不會讓你再吃任何苦頭的,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保護好你的。”

宮子羽這番真情流露的話,徹底擊中了云為衫心中最柔軟的深處,一邊低頭喝粥一邊默默的落淚。

在現在不知不覺的時間流淌中,對宮子羽的感情也在隨著時間悄然發生了變化。

有侍衛進來了後山稟報,有人意圖想要刺殺月長老失敗了,可是在房間內寫了幾句挑釁的話。用鮮血寫著是無鋒刺客無名所為。

月公子聽聞匆匆忙忙地趕去前山,宮門再次升起了多盞燈,宮尚角一看就知道了宮門又出事了。在雪宮的眾人也收到了訊息。

宮子羽知道身為執刃就是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全,如果家人都沒了的話,他繼續留在這裡繼續進行三域試煉也就沒什麼意義了,況且自己身為執刃如果連家人都沒辦法保護周全,那麼這樣的執刃自己不當也罷。

於是便拉著云為衫往出口跑去。

雪重子看著宮子羽著急回前山看有沒有人出事受傷,感嘆道,“宮子羽果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希望宮子羽能像他父親一樣足夠的優秀。”

云為衫邊跑邊看著宮子羽若有所思著。

只見月長老受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倒是姜梨坐在地上一言不說著。宮子羽趕到了議事廳出言,“這宮門當中還有無鋒刺客的存在,況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守衛們都是在幹什麼的?”

宮遠徵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道,“月長老故意支開了身邊的人,就連他的黃玉侍衛都不讓他跟著,應該是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等到大家察覺到了不對勁的時候,月長老已經深受重傷了,姜梨我就不知道了。”

“咳咳…咳咳咳姜梨是個好姑娘,她及時出手擋住了兇手的致命一擊,不然我也要入棺材了。”月長老吃了止血的藥,稍稍緩了一下說著。

宮尚角看到了癱坐在地上的姜梨,連忙拉了起來,攙扶著。

云為衫則是回到了羽宮,剛開啟了房間就看到了上官淺就在屋內等著自己的時候。云為衫就在納悶了為何無名現在在宮門頻頻出手,這樣一來宮門又要懷疑起她們兩個人,不就更危險了嗎?

“你不覺得這次的矛頭不會指向我們二人,許是宮門內部要起內訌了。”上官淺所猜的不假,宮尚角二人把矛頭指向了宮子羽身上。

“我猜你身上的半月之蠅開始發作了吧?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藥水能暫時緩解。”上官淺放下就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云為衫喊住了。

“加入龍膽草的效果會好一點。”

“多謝。”

不過云為衫沒喝下去,她相信自己能壓住這半月之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