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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孕婦

回到學校後,我也學的聰明瞭,決心再也不會出校門。起碼在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不會走出校門一步。

每天除了學習,就是一個人躲在宿舍裡練習畫符與其他道術。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在這一個月內,我的畫符能力大大增強,每十張黃紙,大概可以製作出七張成品符。

至於相術、問卜,我一直沒有學習。這個我打算在年底學校放假時候,在家裡好好苦心研究一番。

自從上一次被五通神算計以後,我每天都會將青玉掛在脖子上,並且隨身攜帶兩張黃符。

沒辦法,以防不測。

可能是太過勞累,因為畫符畫到很晚,哥們居然就那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結果第二天,哥們就光榮得了感冒。

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只要感冒,必然會發燒。

眼看著不能再繼續上課了,我只能跟老師請假,直接去了醫院。

我想這大白天的,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五通神不敢放肆吧?再說,它總不能沒事幹,整天就盯著我吧?

剛剛上到公交,我就發現了坐在後座的一個孕婦氣色很不好。

不止是臉色差,而且眉心也是圍繞著一團黑氣。出現這種狀況,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與陰物有過密切接觸,也就是俗稱的“撞邪。”

第二,就是邪崇所為。

由於我不斷的回頭,那孕婦明顯把我當成了色狼,起身離開了座位,去到了另外一邊。

而哥們也確實像是個色狼,眼神一直跟著孕婦。

四站地後,車子停在了醫院外面站點處。

我與孕婦同時下車,發現我也是去醫院,孕婦明顯眼神有些鄙視,加快了腳步。

“喂,大姐,你等一下!”

我急忙召喚了一聲,快步追上對方。

“你要幹什麼?剛才在車上你就一直盯著我看!告訴你,你要是敢做什麼壞事,我就報警!”

瑪德,沒想到這孕婦警惕意識還挺強。要不是你長的眉清目秀的,老子才不管你那破事呢!

“大姐,我是個高三學生,能對你做什麼!”

我解釋著。

“那你喊我有什麼事?”

三言兩語,孕婦還真停住了。

我一見事情有轉機,立刻道:“大姐,您最近是不是一直覺得身體陰冷,醫院也檢查不出病症?特別是晚上,陰冷會加重?”

想了想,我繼續道:“也許有的時候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我說的對不?並且睡覺的時候,還總覺得身體很重?”

其實後面這個猜測,我是瞎蒙的。但我知道,一般陰物與邪崇,都是有進入夢境的能力。既然她遇到了,說不定就遇到過呢?

果然,孕婦聽完我的分析後,眼神變得鄭重起來。再看我的眼神,變得非常不可思議。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都去了幾家醫院了,什麼都查不出來!”

也許是我的一語中的,孕婦再也不想是先前那副態度,對我也變得友好很多。

“如果你能信的過我的話,我就說一說。如果你信不過我,那我也就沒有必要說了。”

“我信,我信,你快說呀!”

把孕婦的情緒調動起來後,我輕笑了一聲,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這邊才放下心。“大姐,您很可能是中邪了。”

“中邪??”

孕婦眼神變得疑惑起來,表情也明顯發生了變化。

確實,如果一個陌生人,突然跟你說你中邪了,誰會信?

現在這是個科學為主的時代,那些迷信的事情,沒幾個人會信的。有些人就算心裡迷信,嘴上也不會承認。

“如果你不信的話就算了,不過你這個情況很危險,也許對你肚子裡的孩子會產生影響。”

一提到孩子,孕婦這才正視起來,急忙拉住我的胳膊,“那我該怎麼辦?我這種情況已經快一個月了,實在是折磨的我有些受不了了。”

想了想,我取出一張辟邪符送給孕婦。“這是一張辟邪符,晚上睡覺的時候,把它貼在床頭枕頭上方。”

想了想,我又與孕婦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

“這算是我第二次利用學來的道法救人,雖然不知道我猜測的準不準,但依舊是特有成就感。”

在醫院掛了幾個吊瓶後,下午我才回到學校。

唉,帶病上課,哥們也是夠辛苦的了。

知道晚上放學,我都在想著白天那個孕婦的事。

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今晚就會出現效果,她第二天可能會給我打電話。

晚上,我依舊是看書看到一點鐘才入睡。

但別人看的是學校的書,我看的則是道法。

一大清早,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的時候,孕婦忽然打來電話。

電話裡孕婦說,自己昨天把黃髮貼好後,前半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後半夜的時候,肚子就開始疼痛。

本來是一位吃壞了肚子,可一直到凌晨兩點多鐘,疼痛加劇。

一直到現在,自己都住在醫院裡。但好在天亮之後,疼痛就消失了。

“肚子疼?”

我十分費解,難道是我那黃符惹怒了陰物,讓它折磨孕婦?

突然,我想到了道法上的一段話。

那就是孕婦在孕育新生命的時候,陰陽眼是無法看透嬰孩的。

“難道說......”

我有些不敢想象,如果陰物是衝著孩子去的,那事情可就麻煩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一屍兩命。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可就難辭其咎,弄不好會被當成間接殺人兇手抓起來啊!

想到這,我有些退縮,想要撒手不管。

可再一想,現在有可能已經惹怒了陰物。如果我不管,孕婦真死了的話,那我可是唯一與她有過密切接觸的外人。

到時候我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這,我告訴孕婦,自己中午就會過去。

上午最後一節課後,我急忙離開教室,翻牆就跑。

打車來到醫院後,我見到了孕婦以及孕婦家人。

“踏馬的,就是你害的我媳婦疼了一夜吧?”

剛一進病房,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直接抓住了我衣領。看樣子,隨時準備揍我一頓。

“喂,別激動,別激動。”

我急忙掙脫開了對方。

“我告訴你,如果我媳婦出了什麼問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男人怒氣未消,一副殺之而後快的模樣。

我把男人帶到走廊,見四下無人,我解釋道:“你媳婦的症狀,這麼多醫院都查不出來,難道你不覺得可疑嗎?”

“我只是送了你們一張黃符,你媳婦就這麼大的反應,這不恰恰說明,我擊中了對方的要害嗎?”

一通質問,男人被我反駁的啞口無言。

我見狀,立刻開始趁熱打鐵。

“如果你信任我,就帶我回你家看看,說不定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男人見我還穿著高中校服,而且也不想是個壞人,這才點了點頭道:“好,那我現在就帶你去我們家看看!”

回到病房囑咐了幾句,男人立刻帶我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