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離開王府以後,剩下的事情就和她沒有一毛錢關係了。是死是活都是他們的命。
唯一讓她猶豫的是綠竹和紅纓,不過如果以後她們不願意和自己離開王府,那她也不會強行帶她們離開。
就這樣想著,陸晚螢昏昏沉沉地入睡。
可就在她走後,季楚淵卻莫名感覺空虛萬分。
明明剛剛她還坐在自己的懷裡,此時屋子裡冷清得只餘他自己,經歷過溫香軟玉在懷以後,這樣的落差讓他一時不能適應。
次日早朝。
“臣以為,太子也該迎娶太子妃了。”
一眾官員都在大殿之上,年過半百的老皇帝坐在高位,這些日子國家太平,加上季楚淵名聲在外,那些小國連一點歪心思都不敢動。
本來眾人都在說其他事情,聽到季楚淵光明正大地跟皇上提議讓太子娶妃,不由得朝這邊看了過來。
季楚淵忽視他們的眼神,又繼續道:“臣以為,太子年歲不小了,如今府裡卻只有幾個通房,實屬不妥。”
被點名的裴景玄向前一步:“父皇,兒臣覺得當下應以大局為重。”
老皇帝樂呵呵地說道:“朕也正有此意,不知諸位愛卿可有合適的人選?”
底下便開始推薦起自己的女兒。
“小女年芳十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臣家那個丫頭一直對太子有意,如果能嫁給太子,那真是太好了。”
始作俑者坐在一旁淡然地看著眼前的混亂。
其他朝臣都站著,唯有他和皇帝坐著就足以看出他的身份。
太子氣得咬牙切齒,是他不想娶妻嗎?要不是他那方面有問題,他早就子女滿堂了好吧。
他本想著能拖一日是一日,眼下季楚淵提出讓他娶妃,那他不能人道的訊息傳出去面子還要不要?
而且作為皇室中人,一旦被人發現那方面有問題,將來能不能有自己的子嗣還是問題,恐怕他的太子之位就更不保了。
“父皇,兒臣還是覺得此事不能操之過急。”
太子急得團團轉,心中更加怨恨季楚淵了。
“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改日讓眾貴女進宮,你看看有沒有能閤眼緣的。”
事已至此,太子也只能先應下。
該死的,他得儘快讓手底下的人去給他尋藥了。
作為一個男子,卻不能人道,也是怪他以前玩得太過火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下了朝以後,季楚淵被皇帝單獨留下。
“朕記得,攝政王今年也到了弱冠之年了。”
弱冠即二十歲,季楚淵點點頭,不知皇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攝政王可有看上的女子,說出來朕為你做媒。朕記得你的府上還沒有王妃。”
他的腦海裡瞬間浮現陸晚螢那張小臉,搖頭道:“臣目前還沒有喜歡的女子,何況娶王妃一事還不急。”
他可不想隨意找個不認識的女子,他更以為,能執手一生的人,應該是與自己情投意合的。
“那日後有合適的女子,朕也幫你留意下。”
“勞陛下費心了。”
話雖這麼說,可他的眉眼間卻浮現了幾分不耐。
皇帝就像沒有看見一樣,依舊樂呵呵的。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季楚淵就以府內還有要緊事務為由離開皇宮。
季楚淵離開以後,太子也連忙去派人去給自己尋藥。
“你去民間暗訪,看看有沒有民間的大夫能夠治……”後面那句,他怎麼也說不出來。
難道要當著自己手下的面說自己不行嗎?
宮中御醫他更是不放心,只有暗中找人來給他看。
那人一臉疑惑,太子咬牙,壓低了聲音把那幾個字說出來。
“就是治男子生育能力的大夫,越快找來越好。”
“屬下明白。”
作為太子的死士,他不敢有一句多嘴的話,聽到太子的吩咐也就只能完全照做。
【任務釋出,宿主注意,宿主需要在一天之內獲取季楚淵的鞋子。任務獎勵,二十積分。】
什麼?
鞋子。
陸晚螢再度忍不住懷疑這系統安的到底是什麼心,上次要她去偷,啊呸,獲得季楚淵的衣服,這次又要她去獲取季楚淵的鞋子。
這統子該不會真的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你確定?”
陸晚螢想起臭烘烘的鞋子,都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摸完他鞋子自己不得把手泡水裡一整天。
【任務已釋出,限時一天,宿主需要儘快完成任務,否則所獲積分將清零。】
!!!
她好不容易才攢的六十積分啊!可千萬不能清零了,她還打算用積分兌換東西呢。
“好好好,我做我做。”
昨天已經洗過衣服了,今天倒是不用洗衣服,但是她也沒看到季楚淵的鞋子。
難道,只能去他屋裡順?
剛好,季楚淵今天不在家,陸晚螢躡手躡腳地來到季楚淵的房間門口,陸晚螢以給他收拾房間為由,走了進去。
季楚淵好像有強迫症,他的房間東西擺放整齊,牆上掛著幾把劍,還有大刀等武器。
陸晚螢手中拿著一塊抹布,一邊擦桌子,一邊觀察他的鞋子放在哪。
終於,讓她找到了。
床底下有他換下的鞋子,反正有那麼多一模一樣的,她偷偷拿走一雙也不會被發現吧?
這樣想著,陸晚螢就來到他的床前,蹲下。
季楚淵個子高,他的鞋看起來也不小,陸晚螢捏著鼻子從床底下拖出他的鞋子。
“統子,我拿到他的鞋子了。”
話音剛落,她手中的鞋子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陸晚螢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那鞋子幾乎是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腦海裡傳來的系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積分獎勵20,當前宿主所獲積分為80】
太好了!離一百積分又近一步,陸晚螢開心地站了起來。
她出去以後就趕緊去洗手,恨不得把手洗掉一層皮。
季楚淵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陸晚螢正在洗手,她一邊搓手,一邊還把手放在鼻子下嗅。
不過他也沒再管她要做什麼,而是回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