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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省幾個月

夏夜的星空格外的亮,星星高懸在空中,似一顆顆璀璨的寶石一般。

一束明亮的車燈駛入山腳下的莊園,黑色的沃爾沃在停車坪前停穩,男人繞過車頭牽著他摯愛的妻子往別墅裡走去。

蔣鬱卿手指裡拎著她今日的戰利品,小心地看著她的腳下,謝望舒在外面玩了半天心情很不錯,鑽進浴室洗澡時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哼歌聲。

他敲了敲浴室門,“老婆,洗久了容易缺氧。”

裡面揚聲回道:“知道啦。”

她懷孕後用的產品已經全部更換成孕婦可用,簡單的護膚後,拉開浴室走了出來,手裡還拎著吹風機,他自然地接過讓她坐在身前,吹風機的嗡鳴聲響在寂靜的臥室中。

吹乾她的長髮以後,蔣鬱卿手掌搓熱護髮精油給她仔細塗好,起身將吹風機歸回原位。

謝望舒盤腿坐在床上,目光落在他微敞的睡袍領口,視線往下略還能隱約看見最上方腹肌的輪廓。

她蠢蠢欲動的小手探了過去,溫熱的手掌貼在微涼的面板上,手心的熱刺進面板溫熱了身體靜靜流淌的血液。

“嘖。”他俯身壓在她面前,老婆,別鬧我。”

她次次仗著自己的身體狀況肆無忌憚的勾引他。

謝望舒微隆的小腹在寬鬆的睡裙下不甚明顯,反倒是白嫩可人的白玉荔枝很是誘人。

“過了三個月了。”

蔣鬱卿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把她不老實的手也一併塞進去,“乖。”

“真不想?”

“想,但你這樣我害怕。”

謝望舒:“……”

好吧。

等主臥的燈關閉,房間昏黑一片,謝望舒在黑暗中準確的找到了他的位置,柔軟的身軀挪進了他懷裡,蔣鬱卿低頭咬她的耳朵,“小壞蛋,又勾引我?”

她很坦然的嗯了聲,手指輕飄飄地拂過鎖骨,最後落在他滑動的喉結上按了下,昏暗中他的視線沉了瞬,被她勾的。

她仰著頭在他唇上吻著,臥室裡漸漸響起嘬吻聲,他自暴自棄地咬她的唇,發洩自己被她勾起來的慾念,“老婆,別勾我了。”

謝望舒無辜地眨眼,下一瞬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頸鎖骨,隆起的小腹上,他溫柔的俯身吻她,撐著身體怕壓住她的小腹,這是謝望舒體會過最溫柔的一次。

溫柔但快意綿長。

床頭櫃的燈亮了起來,蔣鬱卿伸手撥開她粘在臉上凌亂的髮絲,弓著身子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一次後,蔣鬱卿撈起她去清理,整個人鬆散又輕佻,那股欠欠的勁又冒了出來,“老婆,剛才感受有什麼不同嗎?”

她低頭咬他,不答。

他笑著替她回答,“可以省幾個月的必需品了。”

謝望舒:“……”

她現在已經過了頭三月,熬過了孕早期的妊娠反應,整個人重新活了過來。

懷孕的日子也沒那麼難熬了。

但當她小腹逐漸顯懷,穿上了寬鬆的孕婦裙,臉蛋徹底垮了下來,初次為人母,不曾有經驗,看著隆起的小腹,總擔心會不會被撐破。

蔣鬱卿也經常盯著她的小腹發呆,她太瘦了,總覺得會壓壞她的腰。

兩家父母一樣擔憂她,時常帶著補湯來看她,大補的湯營養俱全,只是不好喝。

安怡提著保溫桶踏進客廳,謝望舒正窩在蔣鬱卿懷裡享受著水果投餵服務,她餘光瞥見進來一道熟悉的人影,歪頭看過去,“媽媽。”

下一秒落在了銀色保溫桶上面,俊俏的臉蛋垮了下去,再次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蔣鬱卿,她小聲的壓在他耳邊,“完了,大補湯又來了。”

蔣鬱卿也跟著看過去,挑了挑眉,撈過她的腿彎把她放回沙發上坐直,“有營養。”

謝望舒:“……”

你也背叛我了是嗎?

安怡將湯盛出來放在她面前,謝望舒沉默片刻,在母親直勾勾地眼神注視下艱難地端起碗,皺著眉喝了小半碗。

安怡起身去廚房問她最近的飲食,謝望舒得了機會,在看不見的地方將碗推給蔣鬱卿,他看著面前的銀色小碗,皺眉,他也不是很想喝。

架不住老婆眼神裡的殷切期望,還是艱難地端起碗將剩餘的喝了下去,安怡回來見碗底空了,很是滿意,“明日媽媽再來。”

謝望舒:……”

媽媽,您其實也可以不用來。

安怡和宋女士輪流過來看她,各種湯喝了一碗又一碗,剛開始她還會喝半碗留半碗給蔣鬱卿,後來她喝兩口就推過去了,蔣鬱卿總有一種懷孕的人其實是他的錯覺。

補湯一直喝到了定期的孕檢,醫生看著單子裡體重有些重的孩子,囑咐她儘量控制一下飲食,不然後期出生會很麻煩。

回到家後,她總算有理由拒絕兩位媽媽的好意了,蔣鬱卿也輕吐一口氣,他終於也不用喝了。

因著需要控制孩子的體重,謝望舒的餐量減去了一些,她再次見到了清湯寡水的孕婦餐,內心輕嘆,“崽啊,別吸收那麼多營養了,減減肥吧。”

她一週一次的火鍋也變成了兩週一次,偶爾她實在嘴饞,蔣鬱卿便帶她去私房菜館點幾道清淡又符合她口味的菜餚。

懷孕至後期,孕檢一路綠燈透過,醫生只叮囑讓她多運動一下,她的小腹已經鼓的像球,他每日看著都異常的提心吊膽。

遵醫囑,吃過飯後,蔣鬱卿牽著她在後花園散步,易摔倒的鵝卵石路全部拆除換成了普通的水泥路,他小心地看著腳下,怕有小石子不小心絆了她,謝望舒現在只能扶著後腰慢吞吞走,走出去不足一百米就不想走了。

“好累。”

她可憐巴巴地看他,“難受。”

蔣鬱卿揉一揉她的腦袋,手臂攬過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乖,再走兩步好不好?”

她又走了一百米,再次罷工,“累。”

蔣鬱卿好笑地看她,牽著她往回走,回程的路上倒是不喊累了,不帶喘氣地躺在了沙發上,他拿過定製的抱枕墊在她腰旁,總看著這般隆起的肚子害怕。

她怕,他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