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我在上面拼盡全力帶著大家前行,你卻在下方悠然自得地嬉戲起來。
葉玄見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教育之意,決定給這位“哮天犬”上一課。
他輕輕一揮手,那匹承載著哮天犬的元馬瞬間失去了元氣支援,身形消散於無形。
哮天犬頓感天旋地轉,一股強烈的失重感襲來,它驚慌失措,四肢在空中胡亂揮舞,企圖掙脫這突如其來的困境,飛向安全之地。
然而,重力如同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著它,所有的掙扎都顯得那麼無力而徒勞。
就在哮天犬即將與大地親密接觸之際,葉玄又展現了他的神通,再次召喚出元馬,穩穩地將它接住。
這一幕,反覆上演了數次,每一次都讓哮天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懼與無助交織在一起。
最終,哮天犬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它口吐白沫,四肢因恐懼而緊緊抱住元馬,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輕舉妄動。
葉玄的這一番“特別教育”,無疑給哮天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它深刻體會到了什麼是尊重與專注。
猛然間,一道凌厲的刀芒自地面暴起,直衝葉玄而來。
然而,他憑藉那堅不可摧的蛋殼般防禦,將這一擊完全化解,毫髮無損。
隨後,一位身披黑袍的男子緩步而出,其身後尾隨著兩三個面露不善的小弟,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絲絲邪念。
黑袍男子的目光如炬,鎖定在徐瑤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還道是誰如此大膽,原來是城主府的千金駕到。
不過,這裡並非你應當涉足之地,趙護法有令,森林深處,任何閒雜人等不得擅入。”
他的話語雖看似溫和,卻暗藏鋒芒,對徐瑤的身份沒有絲毫敬畏,彷彿在她眼中,這位昔日尊貴的城主之女,如今不過是落難的鳳凰,難以再振翅高飛。
“像你這樣的溫婉女子,還是乖乖聽話,速速離去吧。
否則,我手下這些粗人可不懂憐香惜玉,萬一傷了你,我回去可不好向城主大人交差啊。”他的話語中夾雜著明顯的威脅,顯然並未將徐瑤的身份地位放在心上。
在這黑袍男子的眼中,徐瑤的未來似乎已註定淒涼。
一旦她的父親離世,那龐大的家族產業必將引來無數貪婪的目光,而她這樣美貌的女子,在那種環境中生存,恐怕將比死亡更加痛苦。
徐瑤未能聽出嗜血殿黑煞言辭的深意,在他的記憶中,嗜血殿這一勢力始終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他深知自已的父親並未與之為敵,反而往昔時光裡,這個勢力對他家頗為關照,時常來訪時還攜帶著些微薄的禮物,以示友好。
所以,徐瑤仍抱有一絲希望,試圖透過溝通化解誤會。
但葉玄對此卻毫無耐心,他對黑煞早已心生嫌隙,見狀便毫不猶豫地發起了突襲。
若非黑煞反應迅速,及時防禦,換作是徐瑤或哮天犬,恐怕早已身受重傷,難以自保。
該出手時便出手,葉玄與哮天犬的配合默契至極,二者分工明確,葉玄負責正面迎戰強大的黑煞,而其餘的嘍囉則交由哮天犬處理。
只見白光一閃,黑煞胸口驟然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被強大的力量拋向空中,嘴角溢位了一縷鮮血。
“哼,年輕人,真是不講武德!”黑煞心中暗罵,卻也深知嗜血殿行事向來不擇手段,今日之事,或許正是自已多年來所行惡果的報應。
他暗自提醒自已,必須更加謹慎,以免落入他人設下的陷阱之中。
此番,他未免過於輕敵,僅將對方視為一個嬌縱的小女孩,一頭修為低他一籌的妖獸,以及一枚看似僅是餐點的荷包蛋,何足掛齒?
本欲戲謔一番,豈料常言“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今日他這打雁之人,竟反被雁啄了眼。一股強烈的羞辱感油然而生,身體的痛楚遠不及尊嚴被踐踏的苦澀。
他怒不可遏,腰間大刀猛然抽出,身形一躍而起,雙手緊握刀柄,勢如破竹般向葉玄劈去。
而葉玄,毫無懼色,只見其蛋體驟然加速旋轉,周圍空間彷彿被這股力量牽引,形成了一個旋轉的旋渦。
當鋒利的刀刃觸碰到那旋渦之際,原本凌厲的攻勢竟被這股力量巧妙扭轉,如同被旋渦吞噬一般。
黑煞的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萬分,只見那把本該斬殺葉玄的大刀,竟在不可思議的力量下反噬其主,將他自已一分為二。
這一幕,簡直如同“我殺我自已”的荒誕劇,令人瞠目結舌。
目睹老大的驟然隕落,這群原本氣勢洶洶的手下瞬間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囂張氣焰蕩然無存,面對如此逆境與微薄的報酬(這點工資,我拼啥命?),他們哪還有勇氣繼續逞強。
有人敏銳地察覺到局勢不妙,慌忙丟棄手中的兵刃,倉皇而逃;而反應稍慢的,則怔怔地站在原地,宛如待宰羔羊,渾然不知死神的逼近。
哮天犬怎會放過這些曾經的挑釁者?眼見葉玄已解決對手,自已卻尚未結束戰鬥,心中湧起一股不甘與羞憤——豈能在此刻讓主人蒙羞?
於是,它仰天長嘯,震徹雲霄,利爪如閃電般劃破空氣,精準無誤地洞穿了身旁一名呆若木雞的手下胸膛,鮮血與內臟瞬間灑落一地,場面觸目驚心。
緊接著,哮天犬四肢發力,如同離弦之箭般疾衝而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它騰空躍起,將一名試圖逃遁的小弟重重壓倒在地,鋒利的獠牙深深嵌入其頸項,只需輕輕一扯,一顆頭顱便與身軀分離,場面慘烈至極。
兩條腿的人類終究難以逃脫四條腿哮天犬的追捕,在這片天鳥森林中,他們無處遁形。
哮天犬以其非凡的速度與力量,逐一將這群入侵者送上了不歸路,他們的生命最終化作了滋養這片森林的養分,彷彿是大自然對挑釁者的無聲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