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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獎勵一個吻

謝望舒神色懨懨地回到月亮園,她徑直撲進沙發中,別墅裡傭人都放假了,只剩下他們兩個在這偌大的莊園中。

她抱著枕頭抬頭看站在旁邊拆水果包裝袋的蔣鬱卿,“老公,晚上想吃油燜大蝦。”

他淡淡的應一聲,將水果禮盒拆出來帶去廚房洗淨,謝望舒只用張嘴吃,她現在是真的過著飯來張口 衣來伸手的日子。

他拾了一顆車厘子塞進她嘴裡,手掌自然地放在她唇邊等她吐核,謝望舒看著他手掌沉默兩秒,推了回去,自己轉頭吐進了垃圾桶裡,她倒也沒有懶散到脖子上掛張大餅都能餓死的程度。

管家臨回老家前替他們放了食材,謝望舒跟在蔣鬱卿後面瞅著冰箱裡有什麼,用她能看到的食材愉快的點菜,“嘖。”他手臂圈過她的腰戲謔地問道:“老婆準備給我什麼報酬?”

“嗯?獎勵一個吻。”

“只值一個吻嗎?”

“再加一個?”

謝望舒仰頭笑著看他,手臂圈著他勁瘦的腰,踮腳吻他,他手掌握住她的後脖頸阻攔了她的動作,低聲在她耳邊輕聲道:“試試健身房?”

“不試。”

他遺憾且委屈的看著她,被他這番表情欺騙了那麼多次的謝望舒依舊心軟了,“只能一次。”

“成交。”

晚間她看著起了霧又被擦淨的健身房玻璃,眼角劃過一道淚,她轉身想躲開,但後面還有一面鏡子,無孔不入的侵襲她的視線。

“公主殿下,放鬆點。”

謝望舒咬牙切齒地瞪他,比起臉皮她還是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神清氣爽的蔣鬱卿第二日一早按她的口味做了一桌菜餚,謝望舒合攏著腿乖巧地坐在餐椅上,這都是拿她的命換來的。

“鏡子擦了嗎?”她一邊咬著牛仔骨一邊看他,“嗯。”

吃了好幾塹未長一智的謝望舒惱怒地想伸腿踹他,被他提早預判攔截,蔣鬱卿將弄開的螃蟹放在她面前,“乖,吃飯。”

吃過午飯蔣鬱卿給她穿好衣服,塞進副駕駛載去了商場,美其名曰給老婆買新衣服。

謝望舒秉持著有人待宰不能放過的心理從珠寶首飾買到衣服鞋帽,當天下午刷爆了他那張副卡。

蔣鬱卿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坐在貴賓休息室翻看著平板裡的最新款女裝,“還有別的想買嗎?”

謝望舒:“……”

他這是有錢了。

果然論敗家能力,是她不能比的了。

她搖搖頭,拾了一顆巧克力塞進嘴裡嚼著,她劃拉著手機想著在外面解決了晚飯再回家,抬頭看他,“晚上想吃什麼?”

謝望舒對上他閃光的眼睛,扯了扯唇,“正經的。”

“哦,看你想吃什麼。”

最終還是定下了一家烤肉店,吃過晚餐回到家以後,謝望舒趴在床上晃著筆直勻稱不帶有一絲贅肉的小腿,“老公,明天回家要給爸媽帶什麼啊。”

她是一位送禮困難症患者,每次送別人生日禮物都要糾結許久,送長輩的新年禮品更加需要斟酌,蔣鬱卿頭頂著毛巾坐在她身邊,謝望舒自然地盤腿坐起來給他擦頭髮。

蔣鬱卿:“我選好了,明天帶過去就好。”

她給他擦好頭髮,笑著湊過去吻他,甜言蜜語如不要錢一般咋過去,“老公太貼心了。”

“嘖。”

一如去年除夕夜還是回了蔣家吃除夕年夜飯,只不過初一下午時二人溜去了謝家。

鬱霧看著突然出現的謝望舒眼睛亮了下,“舒舒。”

謝謹川也偏眸看過去,自己親妹一來,老婆就不在身邊了,只留下他和蔣鬱卿乾瞪眼,“妹夫。”

蔣鬱卿:“……”

謝望舒拉著鬱霧去花房裡玩,住家阿姨端了下午茶放在桌子上,上面備的都是他們兩個喜歡的口味,“聽媽媽說你要出去上學?”

鬱霧嗯了聲,“手續已經弄好了,開學時就直接過去了。”

謝望舒眨了眨眼,“早知道我也申請一個了。”

鬱霧低頭笑了下,調侃的看她,“捨得蔣哥?”

“我這是捨不得你。”

“兩年就回來啦,等你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去找我玩呀。”

謝望舒瞬間不失落了,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總有讓她猝不及防的事擋住了外出的腳步。

晚間在謝家吃過晚飯,二人索性在家裡住下了,不然走了明兒一早還得來。

新年假期一晃而逝,上班族又重新開始忙碌的兩點一線的工作,春季雜誌新刊都在爭前恐後的拍攝寫真圖,謝望舒的工作室也不可避免陷入忙碌中,團隊兵分三路進行密集的拍攝趕工期。

蔣鬱卿再見到她時已經過了三個月, 清城已經由冬入了春末,空氣中裹了春日的清涼與夏日午後的燥熱。

謝望舒託著疲倦的步伐一頭埋進蔣鬱卿的懷抱裡,她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他手掌安撫地揉她的後頸,“回家了。”

她懶洋洋地嗯了聲,任由他牽著自己往外走,另一邊推著自己的巨大行李箱,回到家後轉頭埋進大床上來了一場深度睡眠,再次醒來已經第二日清晨,血條恢復完畢,謝望舒又變回活蹦亂跳的模樣。

一早起床後便被蔣鬱卿打包帶進了華清集團辦公室,她在沙發上盤腿坐著玩小遊戲吃零食,他在辦公桌後認真工作,時不時抬眸看一眼沙發處的情況。

偶爾高管或者部門經理前來彙報工作時,謝望舒就坐姿乖巧地靠在沙發上,等人離開,辦公室門關閉,踢了腳上的拖鞋,歪七扭八地趴在沙發上追劇玩遊戲。

李衡提著樓下前臺送上來的外賣恭敬地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太太,您的外賣。”

謝望舒點頭笑著謝過,自顧自拆開保溫袋取出裡面的冰淇淋蛋糕,愉悅地挖了一大勺,滿足的點頭,她的腦殼感應到了被敲擊的疼痛,她叼著勺子看向開完會回來的蔣鬱卿,“嗯?”

“不準吃多。”

“哦。”

即便他口頭警告,但看不見的時候一整盒小蛋糕還是被她快速消滅。

蔣鬱卿看著空盤沉默良久,陽奉陰違這件事還是小公主玩的最順手,旁人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謝望舒壓根不進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