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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真像‘大白’ 真相大白

武都玉嵎

接到霓羽族遇襲訊息後,玉梁皇歸來後公然現身並召開朝會。

時政國事方面,並不需要玉梁皇如何勞心費神,御宇皇朝群臣早已習慣'千面修羅玉梁皇’之缺席、長久制度。

以武都雙王為首的朝堂班子,治理北域大地,還是很有成效的。

政事之外,便是江湖事,俗事、家務事。

看著眼前、的‘女仙天’,玉梁皇不無欣賞讚嘆。

凝視著眼前仙影飄逸、絕世出塵,宛如仙子下凡、超凡脫俗的“女仙天”,玉梁皇內心充滿了讚歎與欣賞。

與這樣的仙子結為伴侶,真是擎海潮前世修來之福氣。

面對如此仙姿玉貌的女子,玉梁皇心中也不禁湧起一絲疑惑:擊揖中流,那個所謂的“父親”,究竟是如何忍心對她下毒手的?

擊珊瑚輕輕轉動著手中的珊瑚枝,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緋紅。

她能感受到玉梁皇的失禮目光,卻並未生氣,因為那雙眼睛清澈明亮,毫無邪念,這在她所遇到的陌生男子中,實屬罕見。

擊珊瑚之所以寧願留在遠離人煙的留蝶夢土隱居數百年,除了因為她的義妹焱翩翩這添頭。

更重要的是她享受這份寧靜與自由,與世無爭,用不與庸俗世人打交道方是主因。

“逸宗,飛碧凌渡、擊珊瑚,謁見梁皇。”

擊珊瑚微一躬向,就要行出大禮。

玉梁皇微微一怔,忙是虛抬手臂道:“逸蹤大師姐,快快請起。

還請‘二嫂’、萬匆折煞小弟。”

“二、二嫂?

不知梁皇這是何意?”擊珊瑚心下震驚,都忘了向玉梁皇申辯,逸蹤只有大師兄,並無大師姐。

而他人眼中之逸蹤,亦從來都只有那位‘別人家的麒麟之才’,逸蹤天縱麒麟、大師兄忌霞殤。

而擊珊瑚雖是宗主之女,逸蹤‘小公舉、大師姐’,卻打小就活在‘另有家的麒麟子’的陰暗當中。

玉梁皇略顯驚訝,“看來二嫂還不知道,小弟與梵天、北冽鯨濤校場悟道…

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原來如此,不瞞‘三弟’,吾與海潮已是久別多年,此回輾轉北域,乃因吾之義妹,焱翩翩身上詭異鱗紋之故。”

來都來了,你竟然還想走,沒門、想都別想。

非只擊珊瑚,連帶擊珊瑚所在的逸蹤同門,一個都別想跑,乖乖地為御宇皇朝的城建大業貢獻心力吧。

特別是那位盛名已久的天縱麒麟,如果要從霹靂選擇一位最具代表的‘大師兄’,那麼只能是忌霞殤。

那麼,該如何留住擊珊瑚的心呢?

忌霞殤是逸蹤的驕傲和象徵,如果能將他納入御宇皇朝的麾下,必將為皇朝增添無盡的光彩。那麼,親自前往逸蹤拜訪忌霞殤,並向他展示御宇皇朝的誠意和實力?

不,不不不,對付正人君子,根本不用那般麻煩。

某位魯姓大師曾說過,沒有困難、那就創造困難,玉梁皇眼睛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當即從最壞的角度,刻意加大擎海潮當前為求證妹夫鬼谷藏龍死亡之真相,所面臨之困境。

而這個過程本就充滿了不確定性,稍稍加大一下困境,不過分吧。

於是在玉梁皇口中,擎海潮此行一個處理不當,那麼北冽鯨濤將無奈對上整個死國一境。

縱然只是鬧到第二回的‘海天訣’地步,北冽鯨濤還有沒有第二次的‘幸運’,尚是未定之‘天’。

果然,聽聞擎海潮所面臨之困境,識大體的擊珊瑚當即代入二嫂職責,打算貢獻已心為擎海潮撐起‘海公府’的半邊天。

[擊珊瑚:海潮在外面臨刀山火海,此時也顧不得情意矇矓了,吾一定要在內為其周全打點好。

讓他再無後顧之憂、且能得到御宇皇朝的最大援助。]

眼見擊珊瑚如此‘上道’,玉梁皇也就不再添油加醋,以免弄巧成拙。

“二嫂且隨某來,先行見過‘大嫂’。”

“大嫂?”擊珊瑚這回是真懵圈,你們的大哥不是苦境一代聖僧一頁書麼,那麼這位“大嫂”又是從何而來。

等等、為什麼吾會選擇用‘又’字來形容?

不對!

“大嫂、飛鷺,本是霓羽族祭子,年齡輕輕,就需要每年貢獻一次靈力,求得其所在的萬年春風調雨順,直至受到魔化影響的一頁書順應天樂無意闖入……”

心下生疑的擊珊瑚當即捉住了‘華點’:“所以、那位飛鷺小姑娘,只是單方面傾慕一頁書而已。

梁皇也未免太過不穩重了,怎能隨意拿女兒家的清白聲名嫁接呢?”

玉梁皇則是笑呵呵表示,試試而已,萬一成了、不就功德無量了麼。

擊珊瑚聞言一頓,剎那花容失色,慍怒道:“好啊,原來吾這位‘二嫂’,在你心中就是個一試就靈的‘功德無量’。”

玉梁皇只感冤枉,若非你們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真就一聲‘二嫂’,就能將你們的關係提前定性。

現在,反而怪起咱這個‘媒人’來,這還有天理麼。

這不就是典型的‘新人進了房,媒人扔過牆’。

“這、這個…”玉梁皇知道不能跟生悶氣的女人講道理,哪怕這是通情達理、長得跟天仙兒似的擊珊瑚。

“武王府就在前面,我先去通傳一聲……”

“別想跑、好好解釋嘛叫功德無量……”

追了沒幾步,擊珊瑚還真就變得通情達理,端莊款步起來了,卻是武王府已到。

玉梁皇並沒有真的叫門,內中只有‘君妃’,哪裡需要啊。

等來擊珊瑚後,玉梁皇低聲解釋起來,魔王子的襲擊太過容易,以至於霓羽族差點被滅族。

親眼看見左鄰右舍、叔伯至親被燒焦在眼前,可想而知飛鷺小姑娘的心理陰影有多大,目前、君曼睩正在照顧著。

飛鷺、翎婆,君曼睩,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再加上個‘二嫂’,等於多少隻鴨子來著,向君曼睩傳訊完畢的玉梁皇果然抽身。

畢竟,他只是個‘副體’,還是無稽之談,就不湊這份熱鬧了。

……

苦境

施計將千葉傳奇引向錯誤的方向之後,素還真踏足雲鼓雷峰地界。

掃禪山門,參天寶樹,交織多少悟禪歲月,漫山飄葉,自有一段榮謝故事,

素還真此行,即將給破軍府找來一個重量級對手。

之所以說即將,那是因為欲登雲鼓雷峰,需得經過勾陳山徑。

而一入勾陳山徑、塵事萬千浮眼,素還真莫名憶起魚族舊事,身上剝裂的痛楚,是神魚臨死前的悽婉哀吟。

只因雲鼓雷峰莊嚴殿主,正是昔日天河神魚死前所散出的一點靈氣,因緣際會為帝如來所收,入雲鼓雷峰潛修而成人形。

(那個時期的素還真,還真就不忍直視:

素還真打算用七支吸雷針消滅三途判,自然需要神魚腹內的那一支。

可吸雷針離體,神魚就會死亡。

最終神魚還是答應將吸雷針給素還真並且提出條件交換。

但素還真是怎麼做的,明明是親口答應的,卻拿了吸雷針就跑、至於親口許諾的事情轉頭就忘了。

忘了!

魚人族失去賴以生存的吸雷針,不得不冒險遷移,卻不知那條是非河的上游、正是魔域的地盤。

結果可想而知,魚人族、全滅。

不過素還真的罪孽並不大,因為全體魚人族加起來,貌似還不過萬。

也許,這就是素還真轉頭就忘的原因,明明可以用搶的……)

薄情館(重建後)、

歷經戰火、又失地氣,重建後薄情館一片蕭索,人氣已是大不如前。

“此地就是薄情館。

苦境形色、無論是人是事是物,果真大為迥異於吾界,另一有番生活氣息。”

“哈哈,請吧、小公舉。”

大廳、隨著玉不琢的陪同著‘又’一位佳麗進入,頓增三分亮麗。

“玉不琢、玉不琢,哦~真像‘大白’、真像‘大白’,哦哦~~”

絕情書、孔雀、禳命女、寒煙翠,一個比一個來得‘絕色’,富長貴對於玉不琢的‘異性緣’早已見怪不怪。

唯恐鸝大娘再出‘八卦’之言,富長貴忙是上前往鸝大娘的嘴巴封上瓜果。

“玉少俠,久諱了,老房間還為你留著。”

玉不琢特意瞟了一眼玉辭心,這才故意當面道:“赤子心與失路英雄到了嗎?”

“不曾。”

富長貴搖頭,一旁的玉辭心強勢打斷道:“掌櫃的、吾要‘跺’房。”

富長貴也不知是為玉辭心那張‘盛世美顏’所攝,還是因為玉辭心那半生不熟的‘廣普’,一時間竟是怔住了。

王姐自不可能‘怯場’,玉辭心加重了語氣,強調著:“……吾要跺房!”

“呀~啊!”

富長貴這才真正回神,夭壽哦,竟然真的遇上了與‘畫中人’神似的女子,得趕緊透過館主的摯友才行。

“抱歉抱歉,目前清、寧兩間上房有人,餘下的房間名貼在此、就隨人客官的喜好了。”

玉辭心開啟名冊之後,頓時心下一沉,廢之間、天之間、地之間,

滅之間、生之間、靈之間,

神之間、裂之卷、歇之間。

寧之間、清之間……

果然與父王的兵甲武經十一冊對上號了,劍之初、你真是吾那異父異母的親兄弟麼。

玉辭心‘隨口’試探一問,試探道:“這取名直特別,似與日前喧騰的兵甲武經,別有對應關係?”

富長貴早就回答過這問題千百遍了,他也不歉煩,“想不到姑娘也對江湖事感興趣。

不過早在敝館建立之初,十一間上房就是這名字了,據館主說,此名位元組選自道德經,與兵甲武經毫無關係。”

玉辭心‘估且’信了,點點頭道:“哦、吾要住廢之間。”

“姑娘眼利,竟然知道還有一間廢之間,不過很抱歉,此刻已有長客居住,這才移除出名貼。

姑娘還是另選它房吧。”

玉辭心眼神一亮,劍之初!

“吾出雙倍價錢!”

“這…”不過富長貴拒絕,耳邊卻是容易傳來館主的傳音:[帶這位姑娘來見吾。]

富長貴忙是開口道:“這個、館主欲見貴客,請隨吾來。”

玉不琢心下吐槽:只能說、大白與‘直像大白’,完全就是兩種待遇啊。

這,眼見玉不琢尾隨,富長貴頓感為難,玉不琢當即無理取鬧,“誰還不是個貴客了,萬一慕容情要對辭心姑娘不利怎辦,帶路!”

後院,主房,玉不琢玉辭心雙雙進入。

慕容情背對‘來客’,“就是你欲入住廢之間?”

“不能通融。”

嗯,慕容情轉身定睛,一觀之下心下暗自讚歎,果然是‘真像大白’,哦不,此人就是‘大白’無疑。

對於劍之初對著可能之‘意中人’,慕容情多了幾分耐心:“看姑娘一身異彩打扮,想來是外域來客。

臉有紋彩,更像是有意遮掩真實容貌?”

玉辭心回答得滴水不滴,“此為吾在妝容上故作之巧思,只為一鳴驚人,你是不要太過著迷了。”

慕容情輕輕頷首,再道:“姑娘另有一番自信氣度,言語中、猶帶三分紆尊降貴的味道,必定來歷不凡。”

玉辭心亦出質聲道:“薄情館不亦玄機故弄,建館之初就存在的十一卷、、上房。

不亦昭示了館主的不凡特質。

但若是館主能夠放下這份玄虛,坦承以對,吾之來歷、自非秘密。”

慕容情已是心下有數,不愧是為劍之初所鍾情之女子,但是這份自信,就已超越絕大部分英雄好漢。

“此時坦誠,尚嫌交淺言深了,這樣吧,吾就作主,將廢之間讓出了。”

“館主不愧是開門做生意的,這撥算之間,這份情吾承了。

多謝。”

“敢問姑娘名姓?”

“一卷冰雪玉辭心。”

此時,當了半天看客的玉不琢也不甘陪席:“還有我,一片冰心玉不琢。”

兩人離去後,慕容情臉上的‘精彩’神色,仍久久不曾消散。

[慕容情:劍之初啊劍之初,看來你還同時有了‘情敵’,希望你還談定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