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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報警把柯祁關起來。

三天後。

透過幾天休息,許繁喬腳腕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再三確定沒有異樣,柯祁便抱起她下樓吃早餐。

誰知飯吃一半。

柯祁突然被柯家一個電話叫走。

接電話時,許繁喬就坐在柯祁旁邊,自然能聽到柯震南在電話那端十分急切的語氣。

望著柯祁起身離開的背影,回想柯震南在電話中隱隱包含怒意的聲音。

許繁喬莫名感到有些不安,她詢問守在一旁的劉媽。

“柯家那邊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啊少夫人。”劉媽搖頭,“我沒有接到山莊那邊的電話。”

既然柯家沒有出事,一大早把柯祁急匆匆喊走做什麼?

難道是集團出了問題?可集團一直是柯雋掌管,喊柯祁回去有什麼用?

或者是因為柯祁的工作室?

但啟動資金全都靠他自已,和柯家又有何關係?

思來想去,許繁喬只得把思路往柯雋身上引。

這個死渣男不會因為生日宴那天的事,開始使陰招對付柯祁了吧?

這麼一想,許繁喬立即拿過手機,給柯祁發去訊息。

示意他若是有突發情況一定要及時給她來電,許繁喬才放下手機。

...

四十分鐘之後。

柯祁驅車回到家中。

推門下車後,柯祁未來得及與前來迎接的管家丁伯詢問些什麼,便被突然出現的幾個保鏢聯手架住,在掙扎中被幾人帶到山莊的禁閉室裡。

坐落在山莊角落的禁閉室,是山莊所有人眼裡最不起眼的一間屋子。

偏偏這間最不起眼的屋子,卻能讓跪在地面中間的柯祁無法止住顫抖——

腳下這間屋子,曾經是沒有的,是為了折磨來到山莊的柯祁,才被柯雋創造出來。

從小到大,只要柯雋出現一點不開心,柯祁就會被關在這裡。

沒有吃喝,沒有廁所,沒有燈光。

黑漆漆的屋子,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活物。

柯震南自知對不起柯雋,又認為柯雋的所作所為只是孩子之間的打鬧,便從不把這間屋子當成一回事。

久而久之,柯雋變本加厲,開始變著法地對他進行精神折磨。

大概是覺得傷口會比較明顯,柯雋並沒有對他進行過暴力對待。

只是把扒了皮的動物屍體丟進屋子給他當食物,讓他在散發惡臭的房間內進行排洩,讓他無法洗淨汙穢。

在那些年裡,他不是沒有過抗拒。

但每一次的抗拒,換來的都是更加變態的報復。

譬如出現在被子裡鮮血淋漓的動物屍體,吃了一半才發現餐盤底下的腐肉和牙齒,以及散發著讓人窒息頭痛的臭味枕芯,還有衣櫥裡那些永遠沾染血漬的衣物。

這些從未忘卻的曾經,在此刻全部鑽進柯祁腦海,逼得他完全無法控制顫抖的身體。

“臭小子!你說!是不是你找了人給你哥下藥?讓他做錯事的?”

耳旁一聲呵斥,讓柯祁緩緩抬起低垂的腦袋。盯著站在柯震南身旁一臉得意的柯雋,他沉聲回應。

“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跟我裝傻?你哥都查到了!”

柯震南“啪”地一聲把瓷杯狠狠砸在柯祁面前,滿臉怒氣地抬起手指。

“丁伯,去把人給我帶進來!”

一聽這,柯祁神色一愣,繼而看向柯震南:“什麼人?”

“什麼人?”柯雋微微一笑,“當然是你找來給我下藥的人。”

話音落下不久,一人影被幾個保鏢摁著脖頸走進屋內。

為首者丁伯來到柯祁身邊,低聲問道:“二少爺,你回頭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柯祁回頭看清人影的一瞬,宛如被雷電悶頭劈中,當場愣在原地。

“二少爺!你救我!救我啊!我昨天一睡醒就被一幫人綁架開車帶到這裡來了!到底發生了?我,我什麼都沒幹啊!那兩倍錢我不要了行不行!放,放過我好嗎?”

男人名叫吳大勇,是個賭徒。

父母先後去世,老婆被他賣了,沒有孩子,在江港某酒店當保安。

前段時間突然發了一筆橫財,卻跑到澳門輸得精光。

看完遞來的資料,柯震南示意保鏢堵住男人的嘴,起身來到柯祁面前。

“臭小子,現在人都到你面前了,還不承認是不是?”

柯震南氣場本就強大,向來喜歡居高臨下的俯視人群。

望著出現在父親眼裡的怒氣,柯祁不由溢位一聲冷笑,黑眸暗沉不明。

“是我,我承認。”

“我承認是我找人給柯雋下了藥,怎麼?你們父子倆要聯手殺了我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哥!”柯震南怒氣十足反問。

“為什麼?這個問題不該問你自已?當年他欺負我的時候你在哪?他把我關在這間屋子的時候你在哪?他折磨我的時候你在哪?”

“你問我為什麼?”

柯祁大聲怒斥著,乾淨黑眸被血色充斥,恨意與譏諷滿得快要溢位。

反正他已經擁有許繁喬,柯家這些雜碎他一點都不稀罕。

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索性今天全都說開,然後一刀兩斷。

“我他媽也想問問你背後那個好兒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是老子想被生下來嗎?當年是你他媽爽完就穿著褲子走人,把我媽丟在那個地方自生自滅。”

“他憑什麼把對你的恨轉移到我身上!這一切跟我有他媽屁個關係!”

啪——

被巴掌狠狠掌摑的面部,原來這麼疼,疼得他連痛覺都感知不到。

不知是被他的話影響,還是因為當年的選擇而感到後悔,扇完柯祁一巴掌,柯震南仍舊怒氣沖天,轉臉命令丁伯去拿皮鞭,他今天要家法伺候。

“當年我就不該把你從孤兒院接回來,好吃好喝養著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是嗎?為了攪黃你哥的婚禮,你居然不擇手段到讓人給他的酒裡下藥!你居然敢這麼陷害你哥!”

從丁伯手中接過皮鞭,柯震南擼起衣袖,深吸口氣。

皮鞭是柯家訓誡小輩的東西,從小到大,不知多少柯家人被皮鞭抽過。

被怒氣充斥全身,柯震南下手自然不會心軟。在柯雋得意洋洋的注視下,柯祁很快被打得皮開肉綻。

皮鞭每落一下,他就會抽搐一下,而背上的衣物也會變得更加破爛。

數十鞭過去,儘管柯祁被打得趴在地上倒吸冷氣,仍笑得放肆。

“柯震南,你知道你的好兒子在國外組織過多少場淫趴嗎?我不給他下藥,能讓許繁喬看清他真面目?”

“你他媽胡說什麼!”

柯雋聞言上前,緊張解釋。

“爸!我可沒幹這種事!”

“我對喬喬一直是真心的,現在既然能證明我是被陷害的,爸,我們報警把這小子關起來好不好?”

報警?

柯震南眼神一緊,神色變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