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嵐絕望的閉上眼睛。
只奢望對方能溫柔一些。
回想自己堅守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
就這樣落入一個陌生男人之手。
心中不甘與絕望交織。
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
正當許晴嵐已經認命,等待著對方欺凌時。
“啊!”
自己身子被猛然拉起。
“跟我跑!”
對方是一種命令的語氣。
雖然內心極不情願。
在形勢所迫下,許晴嵐不得不屈服於對方的命令。
而且對方的力量十足,自己只能任其擺佈。
軒年並不知道,這女人此刻心中的想法。
剛才之所以給她一巴掌,是覺得這是唯一能,快速讓她清醒過來的方法。
如果這女人繼續執迷不悟,他也不會再浪費時間管她。
畢竟,他已經救了她一次,還被她無端誣陷。
更重要的是···
因為她,自己硬生生經歷了兩次生死。
那種痛苦,誰能知曉?
一路疾奔,不時回頭檢視。
發現那團黑色液體雖然詭異,但速度並不如他想象中那麼迅捷。
看來,只有真正佔據了人類身體,它才會有質的飛躍。
經過十幾分鐘的狂奔,他們終於來到了一盞明亮的路燈之下。
軒年確認已經成功甩掉了,那可怕的寄居獸,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
許晴嵐也是如此。
她全程跟著軒年的步伐,幾乎一直都在衝刺。
作為一個柔弱的女子,穿著晚禮服,還赤著雙足,哪能經受得住!
此刻的腳底板,不知已經磨出了數個血泡。
路燈映照下。
終於,那\"歹徒\"的面龐逐漸清晰起來。
她驚愕地發現,對方的臉上還殘留著幾分稚嫩。
顯然,他還只是一個學生。
如此年紀,竟然就敢做這樣的事?
讓她困惑的是···
這歹徒為何要將自己帶到這路燈之下?
要知道,剛才那個地方可隱蔽很多。
莫非,他有著某種特殊的癖好?
還故意讓自己看清他的臉···莫非他還要殺人滅口?
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樣的念頭一浮現,她不禁後退了幾步,試圖逃離。
然而,長時間的奔跑早已讓她筋疲力盡。
加上心中的驚恐,雙腳竟然一軟,整個人失去了平衡。
好巧不巧。
那\"歹徒\"反應迅速。
竟然將她一把抱在懷中···
她的掙扎在對方堅實臂膀下,變得無力。
這時,還傳來了對方的問話!
\"美女,叫什麼名字?\"
她明白,今日恐怕難逃一劫,就算死她也要死的有尊嚴!
倔強地別過臉去,不願與他有任何交流。
軒年一愣····
不明白對方啥意思?
自己也跑的全身脫力,看她搖搖欲墜,好心扶住她。
對方卻一副毫不留情的樣子···
突然!
那女子突然睜大眼睛,彷彿看到了救星。
\"快來人!救命!強姦啊!\"
她大聲呼喊起來。
隨著她的呼喊聲,遠處四名正在巡邏的警察迅速趕了過來。
軒年這才意識到,這女子還將自己當成,要對她圖謀不軌的歹徒。
心中既無奈又憤怒!
此刻。
已被兩名警察牢牢地按在地上,雙手被銬上了冰冷手銬。
\"誤會!我真的沒有對她怎麼樣!\"
\"哼!每個罪犯都說自己是無辜的!回去和法官說吧!\"
無論軒年如何解釋,都不管用。
最後,他被無情地帶上了警車,送進警察局的牢房。
他曾想過使用自己,時間回溯能力逃脫。
轉念一想,自己若是真跑了,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再說,身正不怕影子斜。
然而,被關入牢房之中後,就無人理睬。
“媽的!我要投訴!我是冤枉的!”
軒年很是憤怒。
不停在牢房內喊著。
“啪!”
一聲清脆的警棍敲擊聲響起,伴隨著冷酷的警告。
“小子,再敢叫囂,小心我進去收拾你!”
只見一名警官手持警棍,一手卻捧著手機,眼神專注地玩著遊戲,顯然對軒年的抗議充耳不聞。
“這位警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老實待著!”
那警官彷彿沒聽見一般,繼續沉浸在遊戲中。
軒年心中的苦澀如潮水般湧來。
自己原本在遙遠的太空之中,也是自由自在地玩著遊戲,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雖然在太空艙,自己除了能傳宗接代之外,毫無作用。
然而,命運卻偏偏選中了自己···
要讓自己成為什麼狗屁,可以拯救全人類的···英雄。
原因是```
經過檢測,只有自己符合那個剝離肉身、魂穿的特殊條件人。
自然不願意!
誰知道這儀器有沒有用?
會不會有危險?
但自己又無力反抗?
誰讓自己是為數不多的廢物普通人···
在一群覺醒者的威脅下。
被迫進入了一個儀器之中。
沒想到,自己還真穿越了。
只是···剛穿越過來就遭遇了幾次生死。
更讓自己憋屈的是,明明幾次救下了那個美女,她卻反過來恩將仇報,將自己當作要強姦她的歹徒。
不過唯一感到慶幸的是···自己終於也成了覺醒者,而且還是SSS級異能天賦的,覺醒者!
經過近兩個小時的漫長等待,軒年終於被押進了一個陰暗的審訊室。
對面坐著兩位年輕的警官,一男一女。
男子表情嚴肅,而那位女警官則小巧玲瓏,面容清秀,但眼中卻充滿了憤怒,緊緊地盯著軒年。
有種奶兇奶兇的感覺!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住口!”女警官嚴厲地打斷了他,“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軒年無奈。
“名字?”女警官開始提問。
“軒年。”
“年齡?”
“18歲。”
...
在詢問了一系列基本問題後,女警官的語氣變得愈發嚴厲。
“說,你是怎麼把許總帶到江邊實施不軌行為的?”
“許總?”
“就是那個差點被你侵犯的受害者!”
“什麼受害者?是我救了她好嗎!”
軒年感到十分委屈,開始詳細敘述今晚發生的事情。
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從江水中救下許總的經過,直到最後被誤會為歹徒的全過程。
“你是說,許總是從橋上掉下來的,然後你救了她?”女警官聽後,眉頭緊鎖。
“對,就是這樣。”
“那你當時怎麼會在江水中?”女警官突然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軒年一愣。
不知為何,自己雖然繼承了原主大部分的記憶,但今天所有的事,似乎沒有一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