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你放心,香香她們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同階內基本上沒有敵手,就算遇到築基後期不敵,全身而退也是沒問題的。”
林子嫣的擔憂可不比牧夜小,畢竟她和香香她們認識的時間可比牧夜要長上許多,算的上是最好的朋友了。
“是啊牧夜,第一關你也看到了,這裡的環境想來對她們肯定也不會有任何影響,我們還是先想想接下來的打算吧!”
林森也安慰道,並且還不停地給姬倩使著眼色。
姬倩自然會意,內心暗歎,正準備要開口,但牧夜卻是先開口道:“好了你們不用安慰我了,我還沒這麼脆弱。”
雖然牧夜這麼說了,但他面上的憂色卻是依在,不過比之剛剛要好多了,林森和林子嫣這才稍稍安了心。
“姬倩,你覺得接下來該做什麼,我們這一趟已經走了將近百里地,都還沒遇到其他人,想來這片沙漠應是極大,我們總不能埋頭亂走吧!”
牧夜知道姬倩對天海秘境的瞭解肯定要比他們要多,遂立馬向她請教。
“既然暫時找不到其他人,我們在這裡等就行了。”
姬倩取出了一張淡藍色的毯子,攤在了沙地上,自己先坐了下來,隨後看向牧夜三人,“請吧!”
牧夜三人相視了一眼,心中瞭然,覺得姬倩所言有理,便隨之一同坐了下來。
讓牧夜沒想到的是姬倩的毯子極為神奇,在這熾熱的沙漠中竟還是有著冰涼的感覺。
坐上去後,涼意襲身,頓時便驅趕走了體內的燥熱,就連體內的靈氣都順暢了許多。
不過這份舒適並沒能讓牧夜抹消對花香香她們的擔憂,他想從姬倩口中得到更多的資訊。
於是他又問道:“確實,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該幹什麼,等或許是最好的方式了,但總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放心好了,既然是試煉,自然不可能讓我們如此悠哉,所以你們還是做好準備吧!好戲肯定馬上就來。”
“好戲嘛!確實馬上就來了!”
“誰?!!”
極為陰森的聲音忽然傳入了牧夜四人的耳內,他們剎那間便起身,警惕地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遠處一座沙丘上,一名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正一臉猙獰地注視著眾人。
“冥痕!!”
在第一關的時候牧夜便已經對他有了關注,當時冥痕與姬倩對峙的一幕他全然看在眼裡,內心對此人可謂極為厭惡,在加上本身是敵國之人,牧夜幾乎將他當成了必殺之人。
“沒想到你隱蔽的手段如此高明,想必是一路跟蹤我們來的吧!”
姬倩也是對冥痕感到了不喜,冷冷地注視著他。
“不錯,跟著獵物走就能遇到更多的獵物,這才是獵人的法則。只是可惜好像只有你們四個了。”
“哼!從沒見過如此不自量力的獵人,你不過和我一樣只是築基後期,還想吃下我們四個,不怕噎死?”
林子嫣上前兩步站在了三人的前面,拳套已經在手,整個人氣勢高漲,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嘻嘻嘻…!你們或許還沒感覺到,我的毒早就已經進入了你們的身體。”
“嗯?!”
牧夜幾人頓時一驚,連忙查探自己的身體,但卻並未發現有任何的異常,心中疑慮萬分。
冥痕舔了舔舌頭嬉笑道:“我的毒豈會這麼輕易得就讓你們察覺到呢!現在你們只有兩個選擇,乖乖投降,把姬倩交給我,或者死!”
“哼!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我先來試上一試!”
林子嫣不由分說,幾步邁出瞬間跨越百丈,蕩起了無數的沙塵,她來到了冥痕的身前,直接一記直拳夾雜著無窮的威力朝著冥痕的臉上錘去。
但是這一拳卻只帶來了一聲微小的轟隆聲。
牧夜三人卻並沒有看到林子嫣那一拳爆發出的威力,反而見到冥痕輕輕一掌便將林子嫣的拳頭擋了下來。
林子嫣頓時感到了一股致命的危機,連忙退避三尺,而此時她剛剛站立之處已然被濃烈的紫色液體所覆蓋,惡臭襲來,讓她的腹部一陣翻騰。
林子嫣再次爆退,很快回到了牧夜三人的身邊,極為擔憂地說道:“我們確實中毒了,你們先試試將自己的靈氣集中到一處。”
牧夜三人一聽,面色一沉,隨即便實驗了一番,下一刻他們的面色就變得更加陰暗,內心憂慮萬分。
剛剛體內的靈氣運轉並未有任何問題,但是這些靈氣卻根本不聽從他們的指令,只按照既定的軌跡移動。
如此便意味著他們將無法使用任何法寶和術法,剩餘的恐怕就只有自己的肉身力量了。
“怎麼樣?我這毒有點意思吧!不致命,但卻能讓你們實力大減。哈哈哈哈!!”
冥痕看著牧夜四人憂色的表情,整個人就好似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變得越發得興奮起來。
“怎麼辦?”林森嚥了咽口水,額頭已經有了一絲冷汗。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先逃嘍!”
牧夜不由分說抓住了林森的肩膀,就像抓小雞一樣將他伶了起來,然後和林子嫣還有姬倩一起朝著遠處疾馳。
此刻的林森根本還沒來得及恢復,再加上他對自己的肉身從未有過鍛鍊,所有牧夜不得不將他帶上,不然他很快就會拖了後腿。
“哈哈哈!跑吧!跑吧!你們根本運轉不起靈氣又能跑多快?”
冥痕收起了毒液,露出了極為殘忍的笑容,一步邁出,整個人化為了一道漆黑的利箭追了上去。
“抱歉!沒想到我又拖後腿了。”靠在牧夜背上的林森顯得十分的沮喪。
自從牧夜從騰江城回來後,修為突飛猛進,林森雖然欣喜萬分,但心中還是不免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好在他自己有著數百年都難得一遇的極品靈根,所以對牧夜根本沒有任何嫉妒之心。
但到了鎮海城後,當牧夜的修為終於和他相當後,他便發現自己的實力和牧夜已經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已經不是牧夜的對手了。
此刻他又一次拖了後腿,這種落差讓他備受打擊,從未有過的失望讓他忍不住地溢位了一點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