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瀾殤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幅度,腳步也不由得慢了下來。
回到鄧府。
寧千霜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時不時還磨磨自己的嘴唇,一直傻笑個不停。
小七十分無語道:“主人,你已經傻笑了快一個小時了,不就是被親了一下嘛,人家還沒說喜歡你,你激動個啥?”
寧千霜美滋滋的說道:“能讓君瀾殤主動親我,這是多大的進步啊,不過我怎麼就弄不明白他的套路?你說我使勁對他好,撩他的時候他沒反應,今晚無論是時間,地點還是別的,都不合適,怎麼就突然親我了?”
小七也表示,它也越來越看不懂主人的未來相公了。
寧千霜猛地做起來:“小七,你覺得我現在要不要去找他?”
小七疑惑的問道:“找他幹嘛?”
寧千霜十分霸氣的說道:“去親回來啊!”
小七:“!!”
寧千霜趕緊否決道:“不行,不想,會顯得我很不矜持的!”
小七很是無奈啊,怎麼辦,主人談個戀愛,智商都下降了。
與此同時,莫淮桑聽了君瀾殤的話,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確定沒聽錯?真的是時辰到?”
君瀾殤給他一個智障的眼神。
“怎麼可能啊,那可是時辰到啊,是時辰到啊,怎麼會出現在清遠縣?還在一個剛滿月不就的小嬰兒身上?太不可思議額,瀾殤,我現在懷疑,鄧府不簡單,你打算怎麼辦?”
“計劃推遲,暫時留在清遠縣!”
君瀾殤沉聲道。
莫淮桑連連點頭:“對對對,時辰到的事兒比較重要,對了,寧千霜既能看出哪個嬰兒是中了時辰到,自然就知道怎麼解吧?你有沒有......”“沒有!”
君瀾殤淡聲道。
莫淮桑氣得拍大腿:“為什麼?”
“時機不對!”
“我說你......”莫淮桑嘆了一口氣:“也對,只要查清楚到底是誰給那嬰兒下的離魂,當年的事也清楚了,說不準還會有意外收穫呢,不得不說,這一趟出來,還真是值得!”
她說完,看著君瀾殤,發現他好似根本沒有聽自己說,繞著他走了一圈,笑的有些欠打:“我怎麼覺得你今日滿面春風,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你的小王妃......”“很閒?”
“不閒!我還有事兒呢.”
莫淮桑癟嘴,從而快速的掠了出去,徑直往寧千霜的房間衝去。
屋子內的君瀾殤看向窗外,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幅度。
寧千霜睡得迷糊,隱約聽到有人在敲門,打折哈欠開啟門,莫淮桑的腦袋立馬湊了上來。
她下意識的想要關門,莫淮桑直接破門而入:“你這樣很沒禮貌!你最好有急事,否則我毒死你!”
莫淮桑激動的說道:“聽瀾殤說,你們發現了一種新毒,叫時辰到可有壓制的解藥?可我幾顆,讓我去研究研究!”
嘚,這傢伙又是來蹭她的毒術的。
她實在太困了,懶得和他多說,丟出一個瓷瓶:“別浪費,很珍貴的!”
的確很珍貴啊,就這麼兩顆藥,廢了她一半的藥材!“放心,放心!”
莫淮桑就向是拿著寶貝一樣,揣在懷裡:“多謝寧丫頭了!”
有了這個,瀾殤至少不會那麼難受。
寧千霜關上門,倒回床榻上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她屋頂的瓦片被掀開,一個黑影往下看了一眼,把一根管子伸了下來,對準杯盞,順著管子滴下幾滴液體。
小七猛地上線,大喊:“主人,快醒醒,主人,快醒醒,有人在你的水裡下了毒!”
“別叫了,我聽到了!”
麻蛋,這些人還讓不讓她睡覺了,給姑奶奶等著!寧千霜冷笑一聲,翻了一個身,揉揉眼睛,起身走到桌子旁邊端起茶盞,默默道:“小七,這是什麼毒?”
小七檢測了一下:“就是簡單的迷藥!”
寧千霜嘆了一口氣:“這鄧府還真是不簡單啊!”
她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屋頂上的黑影把瓦片蓋上,悄悄的溜了回去。
寧千霜心中冷笑:“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嘛!”
她抱著一個大花瓶塞到了被子裡,做出一個人在睡覺的樣子,端了一盤瓜子,掠上屋頂。
小七驚訝的問道:“主人,你竟然會輕功了!”
寧千霜很是自豪的樣子道:“自從有了內力後,我的身體變輕盈了很多,然後就學著君瀾殤的模樣,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
“主人,你厲害,對了,主人你不找些觀眾嗎?”
寧千霜搖搖頭:“不用,別人會找好的!”
鄧府的一處院子,鄧明蘭焦急的等著,待到她身邊的丫鬟進來,她才急忙道:“怎麼樣了?”
“小姐,都辦妥了,我們的人親自去下的毒,而且還看著瀾小姐喝了茶水!”
丫鬟興奮的稟報著。
“太好了!”
鄧明蘭興奮的說道:“你去,一定要把事情給我辦妥!”
丫鬟猶豫了一會道:“大小姐,奴婢覺得瀾公子非常在意瀾小姐,要是被瀾公子知道是我們乾的,他會不會......”鄧明蘭冷笑一聲:“你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是我們乾的?那個家丁只要事成之後,就會暴斃而亡,他們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來,瀾公子,只能是我的,誰都不能和我搶!”
丫鬟想了一會,覺得也是,點頭應下:“奴婢這就去.”
“等等!”
鄧明蘭叫住了她:“記得要把事情鬧大,最好是讓瀾公子親眼看見,這樣,他就會嫌棄那個狐狸精了!”
“奴婢記住了,奴婢這就去.”
丫鬟應下,以最快的速度去了。
寧千霜在屋頂呆的好好的,忽然看見一個家丁鬼鬼祟祟的進了他的客房。
她換了一個姿勢,掀開瓦片,往下看去,家丁站在房間裡,瘋狂的拽著自己身上的以上,到最後只剩下一個小褲衩嗎,害死紅色的,簡直不要太辣眼睛!家丁就像吃了藥一樣,精神抖擻,看向床榻一眼,笑的陰惻惻的,一個跳躍,隔著被子親了好幾、下,絲毫沒有注意到被子下面,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