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森在一旁,仍在不停地為自已狡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身體也微微顫抖著,卻還在妄圖尋找一絲生機。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當時意識模糊,看到的景象都不真切,我怎麼可能對自已的妹妹做出這種事呢?
肯定是有人故意設計,想讓我身敗名裂啊!”
但他的聲音在眾人的憤怒譴責聲中顯得如此微弱無力。
一位賓客憤怒地打斷他:“你休要再胡言亂語,誰會如此大費周章地陷害你?
你自已平日裡的荒唐行徑本就惹人非議,如今做出這等事,還想狡辯,簡直是不知悔改!”
錢老爺看著錢森,心中滿是無奈與失望,他知道,無論如何,錢家都已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當嬤嬤進去給錢淼送點藥品的時候,發現錢淼冰冷的屍體,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絕望的氣息。
嬤嬤驚恐地尖叫起來,引來了眾人。
溫府上下得知後,皆覺得晦氣,溫家少爺滿臉厭惡地對錢鑫說道:“把她的屍體帶走吧,別髒了我溫家的地方。”
錢鑫看著錢淼冰冷的屍體,心中五味雜陳,他雖想保全兒子,但女兒的死也讓他悲痛萬分。
可此時他也無暇顧及太多,只想著先把事情處理完。
在眾人的怒視下,他帶著錢森和錢淼的屍體,失魂落魄地離開了溫家。
曾經不可一世的錢家,在這場變故後,徹底淪為了大凌的笑柄,而那些被他們曾經欺壓過的人,都在暗自慶幸,正義終在這場悲劇中,緩緩地露出了曙光,可這曙光卻是用無數的痛苦與悔恨鑄就。
阿一在暗中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的發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與決然。
他深知,這一切都在他精心策劃的計劃之中,每一個環節都如同精密儀器上的零件,緊密相連,缺一不可。
他要讓錢森為自已曾經犯下的累累罪孽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好好品嚐一下自已親手種下的惡果。
而這一計劃的後續發展,將會如同一張由無數細密絲線緊密編織而成的大網,將錢森以及整個錢家都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
讓他們在無盡的痛苦與悔恨中掙扎,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以贖其罪。
與此同時,在錢府的另一側,阿一早已安排好了一群訓練有素的人手。
他們趁著錢府眾人被洞房之事攪得慌亂不堪之際,如鬼魅般悄悄地潛入了錢老爺的書房。
一進入書房,他們便迅速開始行動,翻箱倒櫃,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仔細地尋找著錢家這些年來為錢森掩蓋罪行的各種證據。
這些證據一旦被公之於眾,那錢家必將如同墜入萬丈深淵,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們的動作敏捷而熟練,眼神專注而堅定,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證據的地方,無論是書架後的暗格,還是書桌抽屜的夾層,皆被他們一一搜查。
翌日,在大凌城的街頭,百姓們圍聚在一起,議論著錢家的事情。有人憤怒地指責錢森的暴行,有人則對錢家的衰敗感到唏噓。
而那些曾經與錢家有過恩怨的人,此刻也紛紛站了出來,揭露錢家更多的醜惡行徑。
錢家的生意夥伴們紛紛前來討債,錢家的府邸前整日被圍得水洩不通。
錢老爺四處奔走,試圖挽回一些局面,但卻四處碰壁。
他的頭髮在短短几天內變得花白,面容憔悴不堪,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溫家則在積極地籌備著對錢森的報復。
他們聯合了城中一些有正義感的家族,準備將錢森送上公堂,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溫府少爺發誓,一定要讓錢森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僅要為溫府討回公道,也要為大凌的百姓除去一個禍害。
隨著時間的推移,錢家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他們的府邸被查封,財產被沒收,家族成員們流離失所。
錢森在公堂上被判處重刑,他將在獄中度過漫長的歲月,為自已的罪行贖罪。
而溫府少爺的義舉,也在大凌漸漸傳開,人們對他的手段或有敬畏,或有欽佩。
但都認可他為大凌帶來了新的秩序與正義,讓那些平日裡肆意妄為的權貴們不得不有所收斂,也讓百姓們看到了希望,相信在這看似平靜卻暗流湧動的世間,公道自在人心,罪惡終會得到應有的懲處。
在錢家衰敗之後,溫家在城中的威望愈發高漲,成為了眾人眼中秉持正義的楷模。
溫府少爺也積極投身於城中事務的管理與整頓,他時常在城中各處巡視,傾聽百姓的訴求,處理各種糾紛。
一日,他在巡視途中,遇到了一位老者,老者對他行禮後說道:“少爺,多虧了您大義滅親,處置了錢家那等惡事,如今咱這大凌才恢復了往日的安寧與公正。”
溫府少爺謙遜地回應道:“老人家,這並非我一人之功,乃是城中諸位正義之士共同努力的結果,我不過是做了我該做的事,絕不容許這等違背倫理道德之事在我大凌城發生。”
而在另一邊,那些曾經與錢家有過勾結,一同為非作歹的小家族們,見錢家倒臺,紛紛惶惶不可終日,他們試圖向溫家示好,以求得自保。
溫府少爺知曉後,嚴厲地說道:“若想得到寬恕,必須先坦白自已曾經的罪行,並且做出相應的補償,否則,定不輕饒。”
這些家族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有的選擇了坦白,有的則妄圖繼續隱瞞,而溫家則在暗中密切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準備隨時給予他們應有的懲處。
大凌在這場風波之後,正逐漸走向一個新的秩序,而那些曾經的罪惡與黑暗,也將在正義的光輝下,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