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淼瞬間驚恐萬分,她的身體像是被惡魔詛咒一般,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因極度的恐懼而緊繃,彷彿一張即將斷裂的弓弦。
她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竭盡全力地喊道:“哥不要啊,我是你的妹妹錢淼啊!”
那聲音猶如一隻受傷的小鹿在發出最後的哀鳴,悽慘而無助,在這寂靜的房間內迴盪,卻似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未能喚起錢森一絲一毫的良知。
而此時的錢森,早已被那邪惡的慾望矇蔽了心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貪婪的光芒,惡狠狠地說道:“我管你是誰,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錢森得不到的女人。”
這一切皆是蠱族花魁的手段,每當錢森前往青樓尋歡作樂時,花魁都會在那房間裡點上一種特製的香。
那香的氣味幽微而迷人,嫋嫋升騰於空氣中,如輕紗般縈繞在四周,悄無聲息地鑽進人的鼻腔,而後絲絲縷縷地滲入人的神經。
此香蘊含著一種邪惡至極的魔力,能夠如慢性毒藥般逐步摧毀人的意志。
尤其是當人飲酒之後,酒與香相互交融,產生出一種可怕的化學反應,會讓陷入其中之人徹底陷入瘋狂,獸性大發,直至完全失去理智。
錢森頻繁地沉醉於這種香的魅惑之中,體內早已積聚了一定的藥性,如今又在酒精的強力催化下,徹底淪為了慾望的傀儡,被那邪惡的力量驅使著走向罪惡的深淵。
錢森言罷,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喉嚨中發出低沉而恐怖的吼聲,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猛地撲向錢淼。
錢淼深知自已即將面臨的是何種可怕的厄運,她的求生本能瞬間被激發到極致。
她拼命地掙扎著,纖細的手臂在空中胡亂揮舞,如同溺水之人在絕望地抓撓著救命稻草。
在掙扎之中,她猛地拔下自已頭上那精美的髮簪,髮簪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錢淼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扎向了錢森的肩膀。
髮簪刺入錢森肩膀的瞬間,一股鮮血噴湧而出,那鮮豔的紅色在房間內顯得格外刺目。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血腥味非但沒有讓錢森有絲毫的退縮,反而像是點燃了他內心深處更加強烈的獸性,他越加的興奮起來。
他的臉上露出扭曲而猙獰的笑容,眼神中滿是瘋狂與慾望,開始瘋狂地撕扯錢淼那象徵著喜慶與純潔的紅色嫁衣。
他的雙手如同利爪一般,無情地撕裂著那精美的綢緞,每一下拉扯都伴隨著錢淼絕望的呼喊。
那曾經華麗無比的紅色嫁衣,在錢森的暴行之下,瞬間變得支離破碎。
僅僅一會兒功夫,錢淼便被剝奪得不著寸縷,脆弱而無助地暴露在錢森的面前。
錢淼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羞恥與恐懼,她撕心裂肺地大喊著,那聲音足以穿透牆壁。
可是,四周卻依舊是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任何人前來救援。
原來,阿一早有預謀。在錢森進入錢淼房間的時候,他便施展手段,用蠱蟲將門外的守衛一擊致命。
那些守衛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呼喊,就被蠱蟲吞噬,而後屍體在蠱蟲的神秘力量作用下,早已化為灰燼,消散得無影無蹤。
阿一迅速地將自已的手下安插在門外,偽裝成一切如常的樣子,使得錢淼的反抗與呼喊猶如石沉大海,無人知曉。
而此時,在大廳之中,溫家少爺還在滿臉笑容地給前來道喜的賓客敬酒。他身姿挺拔,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與自信。
手中的酒杯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裡面的酒水在輕微晃動中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賓客們紛紛向他道賀,歡聲笑語迴盪在大廳之中,氣氛熱烈而喜慶。
他們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後院早已闖下了大禍。
片刻之後,阿一安插的手下易容成賓客按照計劃起鬨道:“鬧洞房,鬧洞房。”
溫府少爺在眾賓客嘻嘻哈哈的催促下,滿懷期待地來到了錢淼呆的喜房門口,卻吃了閉門羹。
“你們這些狗奴才,攔著幹嘛?”溫府少爺怒斥道。
“我們家錢森少爺吩咐,任何人來都不許進去。”攔人的下人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溫度,不是錢府,想當忠犬滾回你們的錢府去。”言罷,溫府少爺一腳踹在下人身上。
“錢森少爺吩咐不許進去,管你是不是溫府少爺。”另一名下人走上前,企圖攔住溫府少爺。
“這錢森可真是無法無天了,連溫府都要聽他的?”一旁的賓客起鬨道。
“錢惡霸的名號可不是蓋的,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另一位賓客附和道。
溫府少爺聽著一旁拱火的議論,頓時怒火中燒,你們還愣著幹嘛,把這幾條錢府的看門狗趕出去。
一旁的下人聽到吩咐,出手將守在門外的錢府下人制服,押著驅趕去溫府。
下人們嘴上反抗著,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這不是正合他們心意,找了這麼正大光明的理由離開溫度,回到阿一那裡邀功去。
然而,攔路狗被趕走後,等待溫府少爺的不是鬧洞房的喜悅,而是一幕足以令人靈魂震顫的人間煉獄。
他親眼目睹了這令人髮指的禽獸行徑。剎那間,整個房間彷彿被一股極度壓抑的死寂所籠罩,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讓人窒息。
隨後便是溫家少爺憤怒到極點的咆哮聲,那聲音如同一顆顆炮彈,在房間內炸開,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溫家少爺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脖頸上青筋暴起,他的雙眼圓睜,滿是憤怒與難以置信,手指顫抖著指向錢森,嘴唇哆嗦著卻一時語塞,那模樣彷彿要將錢森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