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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心機丫鬟

女皇武則天隨著年事越來越高,對身邊的張氏兄弟也越發的寵信,先後加封張易之為司衛少卿、控鶴監、內供奉、奉宸令、麟臺監,封恆國公。

又先後加封張昌宗為吏部侍郎、秘書監,封鄴國公,並且讓二人參與朝政。

此後二人又推薦同宗同族的張昌期、張同休、張昌儀等人入朝為官,漸漸的開始在朝中呈現出把持朝政之舉,引起了朝中諸多文武大臣的不滿。

朝中大臣雖然不滿,但大多數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他們是女皇的面首,沒有人敢輕易得罪。

可初生牛犢不怕虎,邵王李重潤與妹夫魏王武延基在私下裡卻毫不在意。

雖然之前崔時曾提醒過他要謹言慎行,可他依然經常表達出對張氏兄弟的不滿,尤其是對於張氏兄弟經常出入宮闈更是深惡痛絕!

一日邵王李重潤到魏王武延基的府中飲酒,妹妹永泰郡主李仙蕙見哥哥來了,就帶著貼身的丫鬟春香在一旁作陪。

席間李重潤說道:“也不知道皇祖母是怎麼想的,年紀都一大把了,還要夜夜召張氏兄弟入宮,也不知道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武延基回道:“自古人生七十古來稀,陛下已年近八十高齡,若說她還有那方面的需求,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無非就是獲得些心理上的安慰罷了!”

邵王李重潤漸漸的有點醉了,開始胡言亂語道:“張家這倆小子,夜夜進宮服侍皇祖母,卻只能乾瞪眼,這與太監有什麼區別?只可惜他倆不是太監,時間久了非憋壞了不可?”

武延基醉眼惺忪的回道:“這兩個小白臉以為爬上了龍床就可以為所欲為,還真把自己當成嫪毐、呂不韋了?”

“狗屁呂不韋,最多也不過是高菩薩之流罷了,我遲早要殺了這等淫亂宮闈的小人!”李重潤憤憤的說道。

永泰郡主李仙蕙見二人都有些醉了,就吩咐自己的貼身丫鬟春香將自己的哥哥李重潤扶進廂房休息。

春香將李重潤扶進廂房之後,將李重潤的外衣脫了,然後將他扶到床上,並給他蓋好被子,剛想離開,卻又愣住了

她看著床上躺著的李重潤生的眉清目秀、儀表堂堂,心中不禁有些愛慕,心道:“我若是能做他的女人該有多好呀?他不但人長的好看,最重要的是還是太子殿下的嫡長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嫡子。等太子李顯登基之後,他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選,放著這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不用,若是白白放過了,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春香知道,此刻自己只要爬上了李重潤的床,就算將來不能母儀天下,做個嬪妃還是很有希望的。何況李重潤年紀輕輕、相貌英俊,若是委身於他,自己也不會有絲毫委屈。

想到這裡,春香主動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僅留了件貼身的肚兜,鑽進了李重潤的被窩,可任憑她如何撩撥,李重潤都睡的如死豬一般,紋絲不動。

春香知道,僅僅只是這樣,李重潤醒了肯定也不會認賬,只有把李重潤身上的衣服給全脫了,才能給他來個死無對證。畢竟他如今醉成這樣子,醒來之後又怎麼會記得之前自己做過什麼事?到那時還不是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想到這裡,她立刻動手去脫李重潤身上的衣服。

就在她即將給李重潤身上的衣服脫光之時,永泰郡主李仙蕙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李仙蕙身懷六甲,身邊少不了人侍候。可見春香進去了那麼久也不見回來,她有點擔心自己的哥哥,所以就過來看看。

可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看到春香渾身上下就穿了個肚兜,正在脫李重潤身上的衣服。而李重潤卻依然爛醉如泥,任憑春香如何擺佈,眼睛始終緊閉。

李仙蕙看到這一切之後,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心道:“這個賤婢居然如此有心機,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等她把哥哥身上的衣服脫了之後,誰還能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李仙蕙走過去“啪”的一個耳光打在春香臉上,口中說道:“你個不知禮儀廉恥的賤婢,我讓你過來侍候我邵王,你居然敢玩弄陰謀詭計,還妄想著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皇家血脈,豈是你這種賤婢可以玷汙的?”

春香嚇的衣服都沒顧上穿,就跪倒在了李仙蕙的面前,痛哭流涕的哀求道:“奴婢只是一時色迷心竅,求郡主開恩?”

李仙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滿臉怒氣的說道:“我若是今日不將你逐出府去,難保你日後不會勾引駙馬,我留你不得!”說完吩咐家丁進來,將春香趕出府去!

夜色降臨,在神都某處宅院的一張大床之上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女的面含紅暈、眼神迷離的躺在男人的懷裡。而男人則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劇烈運動!

過了片刻之後,男人問懷裡的女人:“你說的都是真的?”

女人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算是給了男人一個肯定的答覆。

男人看著懷裡的女人說道:“那你可敢到陛下面前作證?”

女人猶豫了一下,回道:“原本是不敢,可國公爺您既然看上了奴家,奴家成了您的女人,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好,只要你能到陛下面前做證,等我教訓了李重潤那小子之後,就讓你留在我身邊做個侍妾。”

女人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柔柔的說道:“國公爺說的可是真的?”

男人笑了笑,回道:“我騙你幹什麼?不就是個侍妾的名分,本爺又豈會那麼吝嗇,何況你剛才也的確讓本爺挺滿意的!”

女人聽後,一臉嫵媚的說道:“既然國公爺喜歡,那以後奴家就天天侍候您!”

男人看著女人放蕩的樣子,心道:“本爺若不是想讓你到陛下面前做證,又豈能看上你這等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