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在車中和車附近的鬼被烈火灼燒著。
他們在網咖裡面的時候就被熊熊烈火燒了那麼久,現在又引火上身,已經有一部分鬼處於一個外焦裡嫩的狀態了。
“走,再給他們火上澆油一把!”
肖智敏如此說著,又掏出了兩桶大石油。
申伴銘接過一桶,點了點頭。
兩人靠近正在熊熊燃燒著的汽車,毫不猶豫地把石油澆了上去。
“你們,去死吧!”
有一團火球從燒得差不多隻剩下車架子的汽車之中衝了出來,直直朝著申伴銘衝了過去,這很明顯是一隻身上正在燃燒著的鬼。
“我天,這玩意,碰一下都得燒傷吧。”申伴銘也是嚇了一跳。
不過肖智敏還是眼疾手快,在這隻鬼衝出來的時候子彈就已經發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此鬼咆哮著,似乎是因為被燒了太久,身體本就變得脆弱了,這次用槍攻擊極其有效。
此鬼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申伴銘鬆了一口氣,肖智敏則是警惕著,防止有其他的鬼衝出來。
四周安靜了一會兒。
在安靜的環境之中,那些在網咖之中的鬼的掙扎咆哮聲都變得清晰了。
特別是兩人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必輸鬼在咆哮:“不是!關我什麼事兒呀?到底關我什麼事兒啊?有病吧,放火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聲?堵門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出去?我沒幹什麼吧!”
這句聽得兩人甚至都內疚了起來,不過現在這火燒這麼大,而且還有那麼多其他的鬼在裡面,兩人也不可能精準救援一個鬼,這也就只能看必輸鬼的命數了。
沒一會兒的時間,就又衝出來了幾隻鬼,衝出來的鬼身上都燃燒著大火,看上去就像幾個大火球。
而他們也已經變得十分脆弱了,肖智敏手起槍落就簡單解決了。
眼看火勢越來越大,肖智敏還掏出了幾瓶滅火器,對申伴銘說道:“我在這裡看著鬼,你拿著這些滅火器去控制一下火勢,不要讓火勢蔓延了。”
申伴銘點了點頭,隨後肖智敏像是想起什麼,還問道:“你會用嗎?”
“瞧不起誰呢?”申伴銘輕“哼”一聲,提著這幾瓶滅火器走到一旁。
過了一段時間,網咖之中可能因為實在是沒什麼東西可以燒了,火勢漸漸弱了下來。
期間又有幾隻鬼衝了出來,不過最終還是難逃槍口。
申伴銘用了幾瓶滅火器,滅了一下蔓延在網咖範圍外的火焰。
這商場的店鋪之間本身就有間隔,所以火勢也不是那麼容易蔓延的。
待火差不多熄滅之時,留下的是一個被火燒著觸目驚心的網咖和一個差不多被燒成炭了的車架。
申伴銘和肖智敏穿著高溫防護服走了進去。
在這裡面還留下三個鬼,他們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了。
然而鬼還是鬼,他們儘管如此,卻還是可以勉勉強強行動的。
兩人掃了一眼,這些鬼燒成這個樣子,原本的模樣都已經看不出了。
“都崩了吧。”肖智敏給手槍換了個彈夾,淡淡說道。
他換了彈夾指向第一個鬼,這個鬼就艱難的開口了:“不是,我到底幹了什麼事兒?我就算遊戲打得菜也罪不至此吧!”
“呃……”肖智敏聽到這話,勉強可以聽出確實是必輸鬼。
“算了算了。”肖智敏調轉了槍頭,對準了第二隻鬼。
這些鬼現在行動一下都勉強,自然是沒想著再襲擊申伴銘和肖智敏了,畢竟以他們現在的狀態,也根本殺不掉了。
於是這隻鬼眼神轉轉,那第一隻鬼說了那麼一句話,結果這個人就不殺他了,那句話的關鍵在哪呢?
此鬼思考了一下,最後說道:“不是,我到底幹了什麼事兒?我沒幹什麼事兒!”
肖智敏皺了一下眉頭,他也沒幹什麼?
然後肖智敏開口:“信天神?”
“得永生!”此鬼喊道。
肖智敏直接打出幾槍。
然後槍口調轉到最後一隻鬼,這隻鬼一愣,也和第二隻鬼那樣思考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打遊戲也很菜!”
“關我什麼事兒?”肖智敏打了一槍。
“靠!天神會降罰於你們的!”此鬼喊道。
肖智敏這下確定了,直接清空彈夾。
這下現場只剩下申伴銘、肖智敏和必輸鬼了。
兩人也沒管必輸鬼,畢竟他有必輸屬性加成,是個戰五渣。而且人家一開始也確實是一心打遊戲。
隨後兩人走出了這家網咖,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背後只留下一片狼藉。
“接下來我們去幹什麼?”在路上申伴銘問道。
肖智敏打了一個哈欠:“被這群信邪教的東西搞這麼一下,我也是有點累了,找個地方睡覺吧。”
“也是,我也有點累了,先找個地方睡覺吧。”申伴銘贊同了這個說法。
兩人把商場的第一層逛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好休息的地方。
於是兩人乘坐扶梯來到了這個商場的二樓,這個商場的二樓都是一些服裝店,而兩人沒多久就發現了一個很適合休息的地方,那就是傢俱店。
兩人站在這傢俱店門口往裡面看去,桌子、椅子、床和沙發一個不少。
“我感覺很不錯,你感覺呢?”申伴銘對肖智敏問道。
“很好很好,那就這裡吧。”肖智敏笑著。
兩人直接就走了進去,然後找到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放著幾張大床。
申伴銘挨個對這幾張床進行了按壓,只為了找出最柔軟的床。
“哦吼,真不錯,柔軟回彈,面料絲滑,我甚是喜歡呀。”申伴銘說完這句話之後,果斷地就躺在了自已面前的這張床上。
剛躺上去,申伴銘只感覺筋骨肌肉都放鬆了下來,疲憊的身軀終於得到了救贖。
“哦喲,你還挺會享受。”肖智敏來了一句。
“哈哈哈哈,我旁邊的那張床也是不錯的,我親身質檢的好吧。”申伴銘指著自已旁邊的一張床。
肖智敏走過來看了兩張床的標籤,說道:“你還挺會挑,選的最貴的兩個。”
“哼,那肯定。不過這標價有什麼用呀?這鬼地方到現在也沒看到有什麼貨幣呀。”申伴銘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