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黒瞎子居然沒有先看向大部隊,下意識的最先看向了剛才呉邪的方向。
然後就就看到了,他認為已經辦完事兒的呉邪,這會兒應該回歸大部隊了。
可是讓黒瞎子傻眼的是。
他居然…他居然看到了他的大徒弟,這會兒居然在真的在拱小白菜。
並不是他以為的誤會…
甚至他還看到,離他徒弟不遠的另一面,那個呉邪選中的棋子梨簇,好像還是小白菜的哥哥來著。
還面色通紅的離開了二人所在地。
見此的黒瞎子可就不淡定了,想象和想象成真,感覺可是不一樣的。
一想到他為了呉邪在這鳥不拉屎的沙漠‘吃苦受累’,而呉邪卻是在溫香軟玉在懷的享受。
黑瞎子就覺得心裡很是不平衡。
他覺得他那受傷的心急需找個人來安慰一下,或者分享一下呉邪的二三事兒,因此黒瞎子氣呼呼的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就把開啟的電話,打給了正在熟睡的解語臣,來了一個梅開二度(第一個是熟睡中的呉貳白)。
很快電話就被對方接通。
不過還沒等解語臣開口,黒瞎子就開始賤兮兮的訴苦:“花兒爺,瞎子我命苦啊,舍了老命保護著小三爺。
可這會兒的小三爺他溫香軟玉在懷,享受溫柔鄉的同時,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只留瞎子我在這裡吃冷風,
花兒爺,瞎子我這受傷的內心,急需要你的安慰。”
本來還以為黒瞎子這時候給他打電話,是不是計劃有變,可誰知黒瞎子上來就給他來了這麼個大瓜。
解語臣好懸的沒有接住,不過很快就從黒瞎子的話裡,提供到了關鍵詞呉邪、溫香軟玉在懷、溫柔鄉…
這字面上的意思,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吧?如果是,那可真是個大新聞。
因為這,解語臣就連處理公務到半夜,剛睡下沒多久,就被某個大黑耗子給吵醒的睏意都消失了。
同時眼裡也露出了八卦的眼神。
再一想到黒瞎子剛才要的‘安慰’,直接對著黒瞎子說道:“五百,說。”
黒瞎子得了自已想要的安慰,立馬就呲個大牙,對著對面的解語臣,說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當然這所謂的前因後果,
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黒瞎子說的起勁,解語臣聽著也很來勁,完全的忘記了,此時還有個更應該知道這事兒的呉貳白,正激動的睡不著覺呢!
………………
沙漠這邊
呉邪還不知道,他的好事兒,此時正被他的好‘閨蜜’與好師父談論著,
此時的他正在沉迷在生命的奧義中無法自拔,哪裡還能想起他那‘可憐’的師父正在‘風中受苦。’
更是忘記了,黒瞎子的手中可是有望遠鏡的,可以實時的觀察到他的所作所為。或許他是記得的,
但是從心眼裡認為,黒瞎子再厚的臉皮,也不會在看到這種事兒後,還會堅持的偷窺。
直到一個小時後。
呉邪這才有些意猶未盡的從黎嬌的身上起來,這還是他想著二人身處的環境,與害怕黎嬌的身體受不住,這才停下的。
在給二人穿好了衣服以後。呉邪這才抱著黎嬌,頂著某些人戲謔(同一片天地,總歸有幾個耳朵好使的)與梨簇憤恨的眼神,面色不改回歸到了大部隊。
第二天一早,
黎嬌果然雙腿發軟的走不了了。沒辦法,呉邪自已惹得禍就得他自已受著。
等到隊伍出發時,他只好抱著黎嬌。
實在是呉邪做不到,就這麼隨意的丟下一個人,何況這個人昨晚還與他…是因為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期間梨簇也會揹著黎嬌一會兒。
不過好在,在中午休息過後,黎嬌的身體也緩了過來,可以自已走了。
也就解放了呉邪與梨簇。
又過了兩天,一行人到了真正的彈盡糧絕之時。
呉邪做主分喝了馬日拉的酒。
可也是杯水車薪。
之後馬日拉被馬老闆一行人逼著找海子,不然就要了馬日拉的命。
生命受到威脅的馬日拉突然就是靈光一閃,隨便指了個方向,就帶著眾人行動,直到眾人走得不耐煩了,
馬日拉又再次指著一個建築,說海子就在那個後面。
一行人再次行動,可是等到了地方後,別說是海子了,就連一個小水窪,眾人也沒看到一點。
眼看著眾人越來越憤怒,馬日拉就準備再一次指了一個方向,希望可以像先前一樣平息這群人的怒火。
然,這群人被馬日拉這三番兩次的‘耍’著玩兒,已經失去了耐心,已經沒有人在相信馬日拉了。
甚至還有幾個人想要對馬日拉動手。
就在馬日拉滿臉絕望,準備接受‘懲罰’時,沙塵暴來了。
唰的一聲,馬日拉就被捲走了。
見此的呉邪,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手攬過黎嬌,另一隻手攬過梨簇,把黎嬌兄妹二人攬到身前,
最後連帶著他前面的王萌,都被他給壓在了身下。
就算如此,他還不忘提醒眾人。
而剩下的人這次卻很聽話聽話,不是就近抱著巨石,就是幾個人抱在一起,增加自已的體重,以防止被沙塵暴捲走。
集體的暈倒在這場漫天的沙塵暴下。
………………
等到黎嬌再次醒來,是在一個老舊的木屋中,身下是堅硬的木板床。
身邊還坐著一臉擔心的哥哥梨簇。
當看清身邊的人是哥哥後,黎嬌用著沙啞的聲音問道:“哥,我們得救了?”
“嗯,我們得救了。”梨簇溫聲的回答道。如果細聽,還是能聽出梨簇聲音裡的焦急,能不急嗎,要知道黎嬌這一睡,
可是睡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他也從醒來之後,就坐在黎嬌的床邊等了一天。要不是呉邪信誓旦旦的說黎嬌還活著。
他都差一點認為黎嬌就這麼去了呢。
可是急歸急,梨簇也不忘了給黎嬌倒了一些水,不過只是一個杯底深,剛好後黎嬌抿一口的。
黎嬌見了也不在意,一些常識她還是知道的,知道梨簇這是為她好。
不過還是看了看水底,在確定沒有什麼‘黑丸子’後,這才放心的喝了起來。
再將杯子還給梨簇後又說了一句:“哥,我餓了。”說完黎嬌就見到梨簇從懷裡拿出了一塊大餅,笑著對她說道:
“知道你餓,我特意給你留的,不過只有這個,將就著吃吧,等回去後,哥在給你做好吃的。”
都這個境地了,黎嬌哪裡還會挑剔,能吃飽就不錯了,“嗯”了一聲後,因此接過梨簇手中的大餅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那模樣,實在說不出來美觀二字。活脫脫的就是個餓死鬼投胎一樣。
見此的梨簇,連連的讓黎嬌慢點,別不小心在噎到了,更是倒了些水,準備隨時用來給黎嬌順食。
不過還好,黎嬌並沒有噎到的情況。
可能是這輩子的黎嬌與梨簇是雙胞胎,生來就沒有哥哥梨簇的身體健康。
也可能是這將近一個月裡的超強趕路,讓黎嬌的身體透支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總之,在黎嬌吃完了大餅,又喝了些水之後,睏意再次襲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哈欠,頭也跟著一點一點的。
就連眼睛也開始睜不開了。一副隨時都能睡過去的樣子。
梨簇見了,就勸黎嬌再睡會。
黎嬌聽了也不拒絕,再次躺了回去,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很快就睡著了。
梨簇見了露出會心一笑,又在給黎嬌掖了掖被角後,這才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