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之:“合作愉快。”
林固:“剩下的事宜會長會親自來和您談,那在下就不打擾少城主辦公了,先行告辭。”
顧成之:“我送送林先生。”
林固擺擺手:“少城主別折煞我了,在下自行離開便可。”
顧承之:“李巍,去送送林先生。”
李巍:“是,少帥”,李巍側過身子示意林固,“林先生這邊請。”
林固點點頭:“麻煩李先生了。”
顧承之等人都走了就回了辦公室,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他想見雲深,可見到了人他又該說些什麼,他於雲深而言,不過是個寥寥幾面的合作伙伴,好似說什麼都有些交淺言深了,況且他現在有些分不清在他面前的是雲深還是雲遠之。
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兩個極端的人,他卻總覺得他們很像,像的他都有些分不清了。
顧承之又想到雲深說不認識雲遠之,雲遠之卻說自己就是雲家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他得去查查。
顧承之剛要派人去查,手下人來彙報,“少帥,杜公子來找您了。”
顧承之這才想起來,昨日他打發了杜昀然,今日杜昀然再來便不能打發了,“把人帶過來。”
顧承之簡單收拾了一下,把機密檔案都收了起來,而後就等著杜昀然的到來,其實愛與不愛的區別很明顯,如果來的是雲遠之他定然是要親自出去迎接的,又怎麼會忍的住在這裡等著。
杜昀然拎著一個食盒被帶到顧承之面前,“承之,你昨日一日都未曾回府,今日去少帥府找你,少帥府的人說你早前回府換了身衣服便又來了政廳辦公,我便帶了些吃食來,你一定還沒吃早飯吧?”
顧承之:“昀然有心了,都帶了些什麼?”
杜昀然:“是我自己做的桂花酥,承之快嚐嚐。”
顧承之趁杜昀然轉身,快速用銀針試了一下,確認無毒才咬了一口,衝杜昀然笑笑“辛苦昀然,很好吃。”
杜昀然:“那承之可要多吃些。”
顧承之:“自然,昀然的心意我怎能辜負。”
杜昀然:“承之,一會還有公務要處理嗎,我想請你去茶樓聽曲兒。”
顧承之:“昀然相邀,我自然是要赴約的,軍務哪裡有昀然重要。”
杜昀然:“承之這是說的什麼話。”
333:“嘖嘖嘖,這真是把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昏君形象演的淋漓盡致。”
雲深:“他愛我。”
333:“……emmmm,怎麼不是呢。”
雲深:“三兒,走了,我們也出門。”
333:“宿主,我們出去幹嘛,你不是說這次一切交給顧承之嗎?”
雲深:“事情可以留給他解決,但這綠帽子我可不戴。”
333:“嗯?綠帽子,哪裡有綠帽子。”
雲深眯了眯眼睛:“桂花酥有問題。”
333:“可是顧承之已經驗過了,沒問題啊,再說了,宿主你都沒吃過怎麼知道有問題。”
雲深:“三兒,有一種東西叫直覺,況且我什麼說是毒藥了?”
333:“不是毒藥那是什麼?”
雲深:“迷藥或者……春藥。”
333:“啊,宿主你在說什麼,我還是個純潔的機呢”
雲深看著顧承之那邊,顧承之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和杜昀然去茶樓了,雲深切斷了光屏畫面,也準備去茶樓。
333:“宿主,你真去啊?”
雲深:“為什麼不去?”
333:“那好吧。”
宿主根本就是在找理由見顧承之,還說什麼下藥,就是吃醋了。
雲深跟在顧承之後面進了茶樓,要了一間顧承之隔壁的廂房。
333:“宿主,我們有監控,不用挨這麼近吧?”
雲深:“離得近方便捉姦。”
333:“宿主,你怎麼就篤定他們今天一定會出事啊?”
雲深:“三兒,你以為商會和顧承之合作的的事,能瞞過嚴君和嗎?”
333:“不能,事關重大,捂不住的。”
雲深:“所以,嚴君和又怎麼會,就這麼看著我和顧承之達成合作,而他什麼都不做呢。”
333:“是哦,所以,他肯定會破壞你和顧承之的合作的,可是這和杜昀然有什麼關係呢?”
雲深:“三兒,有什麼是比枕邊人的話更有用的呢?”
333:“所以,杜昀然是要對顧承之霸王硬上弓嗎?”
雲深聞言難得有些失態的被茶水嗆到了,咳嗽了兩聲,“三兒,你……少看些小說。”
333:“怎麼了宿主,我說的不對嗎?可是我看的小說都是這樣寫的啊,什麼《天降萌娃,總裁嬌妻帶球跑》《一胎四寶:總裁的一夜新娘》都有這樣的劇情,就是這樣寫的:她,暗戀總裁多年,卻無法接近,直到一次意外總裁中藥,她,霸王硬上弓,睡服總裁後,她,懷著身孕遠走他鄉,總裁多年苦尋無果,多年後總裁看著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萌娃,大驚詢問,你媽媽是誰,她在哪?”
雲深扶額:“三兒,答應我少看點那些書,不合適。”
333:“是哦,宿主你這情況不太一樣,你生不了孩子,而且,你們都是男人,我得去找找兩個男人談戀愛的書。”
雲深放棄治療333,他選擇看顧承之那邊的情況。
顧承之坐下之後一直同杜昀然虛與委蛇,起初覺得有些熱,便要了一壺涼茶,卻並未緩解,竟是越來越熱了,只能不停的灌茶,偏生杜昀然一直說些有的沒的,就是不讓他有機會脫身。
顧承之此時也有些回過味了,那桂花酥確實是無毒的,但卻下了無毒的春藥,銀針沒驗出來,他還是有些大意了。
顧承之看透了杜昀然的目的,可是此時還不能和杜昀然撕破臉皮,只能先應付著。
顧承之:“昀然,我有些不舒服,頭暈得很,今日就先回府了。”
杜昀然:“承之,你不舒服,我怎麼能放心你獨自一人回府,我送你吧。”
顧承之:“這怎麼好勞煩昀然。”
杜昀然:“怎麼會是勞煩,承之就不要和我客氣了。”
就在顧承之快要堅持不住清醒時,廂房的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