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啊,今天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飯?”這一天的江讓還在工作中,便接聽了江母的電話。
“今天晚上比較忙,過兩天有時間就回家。”江讓說著。
“上次給你打電話,你就這麼說的。”江母聽了江讓這話,有些失落。
畢竟自從五年前那場意外後,江讓便以工作麻痺著自己,而自己當父母的,看了實在是難受。
江讓想了想,原來已經將近一個月沒回家吃飯了。
“我今天晚上看看,儘量趕到吃飯的時間點。”江讓說著。
江母聽了這話,便情緒不再那麼失落。
“好,我和你爸在家做好飯等著你。”
江母這話,對於江讓來說,晚上的時候,這個家是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今天下午,便不能在醫院門口等她了。
而席清則是也忙著公司的事。
H.P.公司與R.F.公司有著合作。
目前雙方是僵持不下,就團隊合作與利益分成問題,是有著矛盾的。
不過雙方是打算在幾天後面談的。
忙完了一天的江讓,是準備準備開車回家的。
畢竟也是許久沒回家吃飯了,況且江母都這麼說了,也是不得不回家。
回家的這條道路,正是要經過許清風現在所工作的醫院。
江讓只是看了看那醫院門口,沒打算目光過多停留。
只是這不經意一瞥,便看見了許清風的身影。
只是在她身旁,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
這個人,不是江讓所見過的“學長”—顧律。
而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他們倆有說有笑。
是刺眼的。
江讓的心裡,也是不得勁的。
五味雜陳。
若是那個猜測錯了,那不知道是不是便是許清風此時身旁的這個男人的。
江讓眼裡滿是血絲,手掌緊握成拳頭,使勁捶打著方向盤。
或許,這就是愛而不得的感覺。
沒過多停留,江讓便開車回家了。
江讓害怕。
怕再多停留一秒,他會忍不住衝上去。
怕再多停留一秒,他會看到許清風與那個男人親吻或者牽手,甚至其他他不願意看到的場景。
江讓回到家,便看見江父江母等待著他。
“兒子回來了,快起來收拾收拾吃飯去。”江母催促著江父。
“好好好,兒子終於回家吃飯了。”江父滿身心都是開心著的。
只是見江讓不吱聲,情緒上也沒有什麼起伏。
“怎麼了?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嗎?”江父詢問著江讓。
以前,雖是也緊趕著讓江讓回家吃飯,但江讓每次都會和江父江母樂呵著。
工作是工作,五年前的意外是意外。
而如今,卻讓江父江母擔心。
“公司挺好的,可能是最近挺累的。”江讓解釋著。
只是解釋就是掩飾。
江父江母心裡明白,工作再忙再難,江讓哪有幾次是如此的樣子呢。
只是江讓不願意多說,江父江母也不願意多問。
而席清接到許清風,便是一起去接許讓安回家。
是許清風的房子。
自席清回A城後,若是沒有其他要緊的事,席清都會接許清風下班,然後一起去接許讓安,然後回家,席清做飯。
再或者就是,一起出去吃飯。
只不過時間長了,許清風不好意思。
也和席清說過不必如此麻煩了。
只是席清還依舊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