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鯤鵬被這西方二人給強行趕下了蒲團。
被趕下座的他依靠自己大羅金仙中期的修為強行將一個前排的修士趕走。
只是其眼神中充滿了陰翳,看向接引準提以及紅雲。
陳北玄自然注意了鯤鵬的眼神,心中暗歎:“這般因果終究是未了,只能日後再做打算了。”
這紫霄宮中的三千洪荒修士可會平白去管這些,畢竟誰也不想參與這些頂尖大能的鬥爭。
在鯤鵬落座之後,紫霄宮的門也徹底關閉。
只見一身身穿玄黃色道袍手持拂塵的老道不知何時出現在諸天慶雲之上,俯視著眾人。
只見其身後功德金輪耀眼奪目。
周身紫氣縈繞。
萬般霞光自其身後顯現。
陳北玄看到鴻鈞這出場,不禁吐槽道:“都成就天道聖人了,出場這麼愛裝逼,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實錘了。”
而鴻鈞的出場方式顯然將一眾洪荒大能給震到了。
眾人心中對於這位鴻鈞道祖心中更加尊敬。
“我等拜見聖人。”
有大能自發站起身向坐於首座之上的鴻鈞拜道。
這紅塵三千客自然大部分都向鴻鈞參拜,當然十二祖巫與陳北玄除外。
這讓一旁的女媧心中頗為緊張,生怕陳北玄此時舉動惹怒這位道祖。
陳北玄能感受到,一道目光向自己掃來,只是停留片刻就離去,未做停留。
至於最後面的十二祖巫,鴻鈞是壓根沒看,他知道這群蠻子只尊盤古,索性也就沒計較。
至於陳北玄,在鴻鈞看來,修為太過弱小,無須在意,況且此時發作容易讓自己好不容易在眾多洪荒修士面前樹立的形象崩塌,得不償失。
果然,洪荒其他修士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對於道祖鴻鈞的尊敬更甚。
鴻鈞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是當他看向那六個紫玉蒲團上坐的人時,整個人直接懵逼了。
“怎麼回事,這六個蒲團上的人怎麼有這麼大,還有接引準提這兩個倒黴玩意怎麼擠一個座位?”
“這後面的紅雲又是怎麼回事?不是應該讓座嗎?”
“嘶,帝俊怎麼坐上面來了,量劫主角夭壽啊!”
本來心情大好的鴻鈞,此時的他簡直就想罵娘,都什麼玩意!怎麼帶啊!
陳北玄雖然在下方看不清鴻鈞的面容,但是他能想象到此時的鴻鈞絕對十分暴躁。
原本的天道安排,直接被打亂了大半,而且他鴻鈞還沒法推演這背後的變數之人。
這才是讓他真正暴躁的原因。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陳北玄不說有兩大至寶護體,單單是那建造小輪迴之主的功德與輪迴之力,就能阻攔鴻鈞的推演。
下方的大能們見鴻鈞久久不言,心中雖有疑惑但卻不敢多言。
好一會兒,鴻鈞才回過神來,心中也是有了打算。
“還有兩次講道,到時候再調整過來就行了,大勢不可改,無傷大雅。”
隨後,鴻鈞開後道。
“此次講的是大羅金仙之道。”
“天地玄黃 ,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 辰宿列張……”
PS:小編沒聽過鴻鈞講道,沒辦法,金丹被敲了,修行之路已斷,若有哪位大能聽過,可論道一二。
聖人講道自然是地湧金蓮,諸多異象,道韻顯現……
“法不傳六耳!”
這一變故也是讓一眾大能感到驚訝,這叫做六耳的生靈好生大膽,連聖人都幹得罪。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鴻鈞接著開始講道。
眾多修士連忙進入狀態,用心聆聽聖人之言,感悟其中蘊含的法則
眾多大能都是聽得如痴如醉,就是陳北玄也是用心感悟。
拋開鴻鈞為人不咋地之外,聖人講道確實比自己苦修摸索強太多了。
這整個紫霞宮中,也只剩下鴻鈞的講道之聲。
在西方的禁地無盡魔淵中,這裡是西方世界地脈被炸後唯一一個無法被修復的地方,真的是沒有一點生機可言。
只有無盡的魔氣在其中飄蕩,但其中的魔氣卻沒有一點逸散出來。
當日,在鴻鈞修復完西方世界時自然發現了這一處禁地,但當時他身上身負西方世界的龐大業力。
只有成為天道聖人才能擺脫業力的侵蝕,當然因果斷不了。
索性就將此處封印,將精力投身於成就天道聖人的事上,無暇管理此處。
只是在鴻鈞在紫霄宮講道的時候,這無盡魔淵中逐漸幻化出一張人臉。
若是鴻鈞再次一定會被嚇一跳,赫然是曾經道魔之爭的主角魔祖羅睺!
“鴻鈞,你個陰險小人,想我身死之際,立下魔道。”
“洪荒天地,道消魔長,魔消道長!”
“呵呵,本座早就算到這洪荒會有一大異數存在,屆時你以身合天道,那異數就是本座的翻身之機。”
“你有你的天道,而本座早已身化洪荒魔道,都是道,咱們接著鬥!”
魔祖羅睺消散在無盡魔淵中,誰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著什麼。
只是無盡魔淵的位置赫然就是昔日西方世界祖脈的核心!
而身在紫霄宮的鴻鈞對此卻一無所知。
虛妄山中,在陳北玄道場外面,無數只蘊含陰煞之氣的生靈從強勁的罡風中誕生。
猩紅的眼眸讓整個虛妄山更加詭異。
其中氣息最強大的詭異生靈已經有金仙的修為了,這種跟腳放在洪荒中也算福緣深厚之輩了。
這般金仙修為的存在足足有著十二隻,它們渾身陰煞之氣環繞,沒有身軀,彷彿就是單純由陰煞之氣組成。
但那上半身又能顯露模糊的面容,尖銳的利爪,鋸齒般的鋼牙。
活脫脫一個陰煞詭異。
所有陰煞之靈一誕生,就像是收到某種召喚,向陳北玄那道場飄去。
慢慢地,道場四周的陰煞之靈已經將這一方天地籠罩,尋常修士看到絕對會被嚇死。
陰煞之氣入體可不是鬧著玩的。
只是這群陰煞之靈卻在距離道場百米處停住。
那十二隻金仙修為的陰煞之靈,已經產生了些許意識,口中模糊不清地重複著幾個字。
“輪……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