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燕羽墨起得很早,洗漱完畢後,就帶著紫鶯匆匆趕到餐廳,準備吃早飯。
卻在見到桌上那滿滿一桌子的宮廷膳食後,不由一愣,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這些膳食?今日,君上沒有給本王準備早點?”
她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從幽都出發回京之後,唐小志化身舔狗,處處對她照顧,不僅親自天天為她準備早餐,搶了伴駕御廚的活兒,更對她關懷備至。
而最近一個月以來,大王在潛移默化間已習慣了吃唐小志為她準備的“愛心早餐”。
今日,卻變了。
愛心早餐沒有了,改成了由御廚準備。
紫鶯有些汗顏道:“大王,今日君上沒有準備...”
令燕羽墨一愕,瞪眼道:“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紫鶯顯然難以回答,只能勉為其難地說道:“可能...也許...君上太忙了。這不是快到京城了,君上和陛下有很多事情要談。”
“真是這樣嗎?可是...這一路而來,他都很忙,卻也從來都沒斷過的...”
“今時不同往日,君上回到自己老家會更忙,所以趕不及了。”
“但趕不及,他為何沒有說?”
“他忙到沒時間通知!”
“哦...”
主僕二人,兩個“感情白痴”相互交談之間,揣度著唐小志今日“失約”的緣由。
殊不知,這貨哪裡是在忙什麼?
此時正在白天鵝客棧裡,享受著八號技師的推拿服務…當然,那是十分正規的服務。
完全沒有一絲忙碌的跡象。
到了午時。
唐小志已經換了個位置,躺在蹴鞠館貴賓室的舒適躺椅上,悠哉遊哉地看著場下球員們的訓練賽。
一名侍者推門而入,躬著身子,還沒來得及說話。
唐小志已經笑道:“這回她用什麼理由叫我去她?”
侍者苦笑道:“大王的侍女說……大王突感不適,頭昏眼花,欲請君上到前。”
“這麼神奇嗎?我家大王還真不會找藉口,理虧的是她,她居然想讓我去見她?”
“那…屬下該如何回覆?”
“大王突感不適,還能怎麼回?就說本君百忙纏身,實在走不開啊。然後讓村中所有醫官全部過去,一定要治好大王的不適!”
“屬下遵命。”
侍者輕笑著離開。
…
墨羽閣。
“大王,君上聽聞你身體不適,將全村的大夫都叫來了…”
“哦?他人呢?”
“君上正在處理緊急要務,仍脫不開身。但只要一有空,立馬就來。”
燕羽墨:“……”
她滿頭黑線,卻又無言以對。
片刻後。
紫鶯跑了出來:“不好了,大王暈倒了。快去叫君上!”
…
“嗯?暈倒了,不是應該叫大夫嗎?君上又不會治病。來人啊,就說君上正在趕去的路上,但可能日落前都到不了。”
蹴鞠館。
唐小志正舒服的享受著兩名技師的捏腳,漫不經心地說道。
…
墨羽閣。
“什麼?日落前都趕不到?他到底去哪裡了?”
燕羽墨陰鬱著臉,“父皇不理我,他也不理我…紫鶯,你還說他不會生氣太久?他肯定生氣了,所以故意找藉口不理我。”
紫鶯冷汗:“這…奴婢也是猜測…”
“但你猜得不對!快想辦法,本王今天一定要見到他!你若沒有辦法,扣你一整年的月錢,再無賞賜!”
“啊?大王…”
紫鶯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冤種,但又有苦難言。
大王與君上有了嫌隙,關我什麼事呀?
為何要扣我月錢?
小妮子欲哭無淚,委屈得扯著衣角。
“快想辦法,本王要見他!”
“這…奴婢已經想了七八個辦法,但君上好像氣得不輕,他就是不來啊。”
“本王…不!管!總之,一定要見他!”
“…”
紫鶯?暈倒了,不是應該叫大夫嗎?君上又不會治病。來人啊,就說君上正在趕去的路上,但可能日落前都到不了。”
蹴鞠館。
唐小志正舒服的享受著兩名技師的捏腳,漫不經心地說道。
…
墨羽閣。
“什麼?日落前都趕不到?他到底去哪裡了?”
燕羽墨陰鬱著臉,“父皇不理我,他也不理我…紫鶯,你還說他不會生氣太久?他肯定生氣了,所以故意找藉口不理我。”
紫鶯冷汗:“這…奴婢也是猜測…”
“但你猜得不對!快想辦法,本王今天一定要見到他!你若沒有辦法,扣你一整年的月錢,再無賞賜!”
“啊?大王…”
紫鶯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冤種,但又有苦難言。
大王與君上有了嫌隙,關我什麼事呀?
為何要扣我月錢?
小妮子欲哭無淚,委屈得扯著衣角。
“快想辦法,本王要見他!”
“這…奴婢已經想了七八個辦法,但君上好像氣得不輕,他就是不來啊。”
“本王…不!管!總之,一定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