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螢幕上出現了一件純水晶樣式的一把劍,整個劍身閃閃發光,耀眼奪目。
螢幕上是這樣說的,水晶之劍,劍身由冰晶和玄鐵經過鑄劍大師陳金河煉製而成的,鋒利無比,可以儲存靈氣用於攻敵,此劍為2色法寶,雖然等級低了點,但是很適合富家少爺裝逼之用,起拍價500萬。
王沐看的目瞪口呆。
“就這麼垃圾的寶物也要500萬起拍?那要是等級高的寶物,我這10億都不知道可不可以參與進去了。”
王沐感慨著拍賣會的變態。
“請將拍品拿上來。”
拍賣師剛說完禮儀小姐從後臺端上了一個鐵盒,鐵盒的式樣同樣華麗無比,通體就像天上的星星匯聚到了鐵盒之上閃閃發光。賀學琴從禮儀小姐手中接過了鐵盒,並開啟取出了河中的劍。
“慶哥是不是突然天氣變冷了?”
“小顏我也感覺溫度變冷了。可能是這把劍出鞘造成的房間內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度,寶貝不慌,一會兒就沒事了。”
“你說這劍也太神奇了吧……”
…………
一對情侶在角落你儂我儂說著悄悄話,突然兩人都感覺到四周的溫度降了下來,頓時兩人的話題就從情話變成了對臺上那把劍的探討當中。
就在這時現場因為這一狀況,立刻爆發出一陣小騷動。
賀學琴也在這時不合時宜的插嘴進來:“諸位感覺到了嗎?現在賣場溫度降低就是因為這把劍的緣故,眾所周知冰晶可是常出現在極其冰寒的地帶,所以用冰晶鑄造出來的水晶之劍,本身就帶有一種冰凍和遲緩的特效,所以雖然法寶的等級低了一點,大螢幕上的簡介也是沒有什麼誇讚之詞。但是對於大多數低階修士而言,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好了現在開始競拍。”
話音剛落一個二樓包廂看著明顯是富二代的大少,兩眼放光的看著這劍。“這把劍我要了2000萬,誰要是敢不給我徐家面子,可以盡情的加價,但是到時要是沒有辦法走出撫順城,可怪不得我了,我可是提醒諸位了。”
看著這富二代的調笑,大多數的人都因為富二代的決心與恐嚇,害怕的放棄了這把劍的競拍。但還是有少數的人不怕這富二代,當然了這些人都是二樓的沒有一個是一樓的。
剛到第二輪,二樓的眾人都不想過分糾結於這前幾輪的東西,過分的參與,會使得最後壓軸大戲時,資金出現不足的情況。這其中當然也有幾個富二代的死對頭參與競拍,競拍的這些人也不是害怕這富二代而對其斤斤計較,而是有的人覺得價格太便宜,想著不能便宜賣給富二代的緣故,所以當價格飆升到6千萬的時候,現場再沒有人出價的人了。
“六千萬一次,六千萬兩次,六千萬三次,成交,恭喜徐公子成功拍下這水晶之星。”
隨著賀學琴聲音響起,這富二代高興的向著各個方向拱手道:“多謝各位給我徐家面子,多謝。”
二樓各個包廂也是紛紛回應,有的是善意的客氣謙虛著,也有對這富二代惡意的不屑一顧口頭敷衍,總之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都對徐公子拍下了這把劍而紛紛做出了回應。
下面有請第三件拍品,一個禮儀小姐推出了一個籠子蓋著黑布,無人可以看清是什麼東西。
“我先賣個關子,大家知道最近有大家族破產知道是哪家嗎?”
賀學琴剛問了出來,下面馬上有一群人高聲喊到“祝家和林家。”
“不錯,祝家和林家一向是同進退的,這次林家叛變祝家也是參與了的。所以祝家和林家現在可以說是已經家破人亡,兩家的人現在可是死的死,賣的賣了。
而這籠子之中的就是他們兩族唯一還沒有賣出的小公主——祝小柔和林清涵。”
隨著介紹完畢賀學琴掀起了黑布,露出了兩位小公主的絕世容顏。兩人臉上佈滿了淚水,她們雙手被綁住,嘴被黑布堵住併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此情此景讓人憐愛疼惜。身後大螢幕上詳細介紹了祝林兩家如何興起,又如何衰亡,以及如何會被送來拍賣場等等都詳細的講述的清清楚楚。
“兩位小公主一起競拍,起拍價5千萬每次加價不少於1百萬。”
整個賣場頓時炸開了了鍋。
“好傢伙,竟然是拍賣祝林兩家的小公主,這拍賣到底是什麼後臺?在中國境內都可以做到人口買賣?真牛。”
“可不是嘛,我聽說這拍賣場是最上面那幾人辦的。”
“那可不得了,這次祝林兩家聽說是得罪的是苗族家主夜虹傳,才被整個苗族滅族的。”
“安靜,安靜,不記得我說的那些規則了嗎?如果不想活了,可以站出來,我會成全他的。”
賀學琴再次的警告讓眾人全身都出了一層冷汗。
“好了,開始競拍。”
安靜了片刻,隨及一片豬哥相的眾人全都參與進來,先是1樓開始競拍,當價格炒到了2個億以後,2樓的都等不及了,加入了進來,隨著2樓的加入1樓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而二樓此時的出價已經直接到了5億,並開始一千萬一千萬的飛速上漲。
王沐看到祝林兩家小公主以後,王沐大概已經知道老道士的意思了,應該就是將兩位公主解救,因為以林祝兩家跟王沐的關係,王沐怎麼可能看著他們落入到別人手裡當了奴隸呢。
可是明白歸明白,但是對於兩位小公主對於讓他擺脫羅格的控制和家人的安危到底會有什麼作用充滿了迷茫。
“8個億。”
王沐舉起了牌子喊道。
二樓的眾人都探出頭來看了看,確定不認識後眾人都是一愣,畢竟這可是個陌生人竟然來到撫順撒野?
“各位你們知道下面的人是誰嗎?認不認識此人?”
“夜公子你也不知道嗎?畢竟你可是整個苗族的太子爺呀。”
“李蕭何你什麼意思,你這一省之長的公子,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徐公子你呢?”
“我當然…當然也不知道了。”
“切什麼玩意,你爸還書記呢這不也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怎麼了,不知道有錯嗎?就因為我爸是書記我就應該知道嗎?什麼邏輯。”
“好了好了,既然我們都不知道,那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