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他們的東西可是真話。要是能學會精髓之處對他們將來有無限好處。”何雨生得意地笑了笑說道。
“何大哥。”
這時,韓春明帶著孟小杏走進了院子,由於院門未關,他們便徑直走了進來。
“春明,有什麼事嗎?”何雨生問道。
“剛才走得太急,有些事還沒來得及問……”韓春明說道。
“何大哥,還記得我嗎?我是孟小杏。您以前給我做的蛋炒飯特別香,我一直都記得那個味道。”孟小杏微笑著說道。
現在的孟小杏留著齊耳短髮,穿著顯得有些鄉土氣,顯然剛剛來到城市不久。
“對你有印象。”何雨生點頭答道。
“您能記得我,真是太好了。我聽吳哥說您幫我找到了一份工作,特地過來謝謝您,還想問問什麼時候能上班?”孟小杏說道。
“明天就能開始上班。”何雨生回應道。
“何大哥,真是太感謝您了,那我明天就去鋼鐵廠上班。不過,到時候我該去找誰呢?”孟小杏興奮地問。
何雨生略一沉思,說:“你明天早上先到這裡來,我會帶你過去。”
“好的,那我明天早上過來。再次謝謝您了,何大哥。”孟小杏說完這些,就和韓春明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再三道謝。
“二哥,您給孟小杏找工作的背後,是不是對她有意?”何雨水打趣道。
“你這姑娘,別亂嚼舌頭根子。我對你的二嫂可是專心致志,無論是誰,就算她是傾城美女,我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何雨生嚴肅地說。
“食堂的工作原本是留給韓春明的,但他自已另找了一份工作,所以就把這個名額給了孟小杏。”他補充說明。
“解釋這麼多,一定是心裡有鬼。”何雨水笑著說。
“我心裡坦坦蕩蕩,為什麼要心虛?”何雨生回答道。
“二嫂,您信他的話嗎?”何雨水轉向周曉白詢問道。
“我相信。”周曉白堅定地點了點頭。
“您倆真無趣。”何雨水看自已的策略失敗,撇了撇嘴。
“我和你二嫂的感情不是你三言兩語能夠挑撥的。”何雨生笑著,將周曉白攬入懷中。
“幹嘛,孩子還在這兒呢!”周曉白臉有些紅,想要掙脫,卻被何雨生牢牢抓住。
晚上,當何雨生完成一天的工作,面對滿臉紅暈的周曉白說道:“大哥今天要我留意下是否有合適的老姑娘物件,你覺得張海洋或袁軍怎麼樣?”
當年,張海洋曾暗戀過周曉白,何雨生因此與他發生過沖突,但事後並沒有結怨。
自從他和周曉白結婚以後,每次去看望岳父岳母時,都會遇到張海洋,並逐漸成為好友,經常保持聯絡。
周曉白沉思片刻,回答:“我對袁軍不太瞭解,但張海洋還不錯。只是有個小問題是,雨水的年紀要比張海洋大,而且張海洋目前在部隊,沒太多時間與雨水交往。”
“張海洋今年二十九歲,老姑娘今年三十二,正好大三歲,人們常說女大三,抱金磚,我覺得他們倆挺合適的。”何雨生笑道。
“等張海洋什麼時候休假回來,我們就趁著那個時候去看看您父母,順便讓老姑娘也一起去,讓她和張海洋見個面。”
“嗯,如果他倆能成,那確實是一樁美事。”周曉白微微點頭。......
第二天清晨,何雨生吃完早餐後,準備和何雨水一起去上班。兩人剛剛走出四合院,便看到孟小杏正站在那裡等候。
“何大哥,早上好。”孟小杏笑著打起了招呼。
“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何雨水,她是軋鋼廠財務部的主任。”何雨生介紹說,何雨水現在也算是一個小領導了。
“雨水姐好。”孟小杏微笑著問了好。
“你好。”何雨水禮貌地回應。“上車吧。”何雨生催促道。
“咱們坐車去啊?”孟小杏有些吃驚地問道。
“如果您喜歡走路的話,我不攔您,但我不會等著您。”何雨生說了一句話後,就開啟了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何雨水隨後上了車並坐在後排,孟小杏也跟了上去。
“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坐小汽車,這和公交車的感受真是天差地別,回去後我可以吹噓一下了。”孟小杏興奮地說。
“沒想到你還挺有趣的。”何雨水笑道,開始覺得孟小杏頗有意思。
“嘿嘿。”孟小杏笑了笑。
抵達軋鋼廠後,何雨水去工作了,何雨生則帶著孟小杏到了食堂。“雨生,你怎麼來了?”何雨柱問。
“食堂不是一直需要一名助手嗎?我就給你找了一個來,但她是個新手,要從頭教起。”何雨生說道。
接著給孟小杏介紹道:“孟小杏,這是我大哥何雨柱,他負責這裡的食堂管理事務,以後你就要在他的指導下工作。”
“何主任,不對,何主任您好,我叫孟小杏。” 孟小杏以前稱呼何雨生為大哥,但現在稱呼何雨柱為大哥似乎不太妥當,於是她就以“何主任”稱呼了。
“不用客氣,你可以叫我何師傅。幫廚的工作主要負責洗菜、切菜和配料,不算很難,關鍵是能吃苦。”何雨柱說道。
“何師傅,我能吃苦,一定好好幹。”孟小杏保證道。
“大哥,人交給您了,我就先走了。”何雨生說完便直接離開了,身為廠長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處理。
接下來的日子裡,兩個月又匆匆過去。
何雨生每天按時上班,陪著周曉白聊聊天,和女兒何文馨嬉戲一番,有時間時讀讀書,有時候在附近蒐集些舊物,生活過得很是愜意舒適。
某天傍晚,何雨生下班回到家,看見韓春明站在自家門口等著他,神情彷彿像是做了什麼錯事。“這是怎麼了?”何雨生疑惑地問。
“我被義利食品廠辭退了。”韓春明坦誠地說出了事實。
“因為什麼呢?”何雨生追問。
“原因有兩個,第一次是因為偷麵包被抓了,第二次則是因為賣給廠裡的雞蛋被扣上了投機倒把的帽子。”韓春明解釋道。
“我可不太瞭解你啊,你會偷麵包?”何雨生說道。
其實,當他聽到韓春明提到被食品廠開除的訊息時,便猜測韓春明最近的經歷與原來的劇本差不多了。
“蘇萌想吃麵包,可是我自已是不會去偷的。那件事讓另外兩個同事得知了,他們幫我偷了,結果被發現,只好我來擔這個責。”韓春明如實說道。
“連續兩次被抓,你就沒有懷疑其中有何原因?”何雨生繼續說。
“我自已也很不解,第一次偷麵包的事情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也不知道怎麼那天廠裡的人就在門口設了卡。”韓春明回應。
“第二次出售雞蛋的事,我已經非常小心了,仍然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辦到的。”韓春明皺眉道。
“這不明擺著嘛,你肯定是被人出賣了,居然還想不通。”旁邊的何雨水說道。她與韓春明曾共同學習過鋼琴,也算是朋友關係。
“絕對不可能。”韓春明立刻否決,“這事兒只有濤子和曉麗知情,他們絕不可能出賣我。”
“除他倆以外就沒有他人知曉了?那程建軍知道嗎?之前我就提醒過你這個人不可不防,看來你根本不以為意。”何雨生帶著不滿說道。
“雖然蘇萌請求我幫她偷麵包時程建軍確實在場,但關於倒賣雞蛋一事他是不知情的。”韓春明解釋道。
“你處事也太不夠謹慎了。你同一個院子裡的程建軍未必沒有機會得知訊息。不信你等等看,幾天之內他肯定就會知道你被開除的事情,並傳遍整座大院。”何雨生以蔑視的眼光打量著對方,顯然覺得他對被出賣的事實一無所覺有些可笑。
聽到這話,韓春明沉默下來。很快,他便會清楚何雨生的話是否正確。
“你今日來找我不會只是告訴我被開除這件事吧?”何雨生又問道。
“確實不止如此,何大哥。我是希望您能幫忙重新找個工作。被開除這件事我連家裡人都還沒告訴,怕是要受到他們的責怪。”韓春明解釋道。
“廠里人員定額已滿,這件事情很難幫你。”何雨生直言道,目前廠裡的每個崗位都有明確編制,並不由他說了算。
“何大哥,您認識別的廠子的領導吧?請想想辦法,我真的不想讓媽媽知曉這件事。”韓春明焦急地懇求道,想到事情可能被家裡人得知令他倍感擔憂。
“如果你的檔案裡沒有偷竊和投機倒把這兩項不良記錄,幫你找個新的工作不算難題,但眼下哪個廠還敢接收你?我個人相信你的人格品質沒問題,但是其他人信得過嗎?”何雨生問道。
在那段日子裡,檔案上的記錄幾乎成了無法逾越的障礙,幾乎沒有哪家工廠願意接納他。“難道真的沒有任何出路了嗎?”韓春明長嘆一聲。“其實,倒還真有一個法子。”何雨生開口道。
“什麼方法?”韓春明立刻追問道,眼中重燃一絲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