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遇準備了好久的求婚,終於在某天晚上實施了。
在溫舒苒和朋友出去逛街時,白知遇就讓祁知寒趕過來和他一起佈置求婚現場。
由於溫舒苒喜歡過二人世界,親朋好友的祝福都是錄的影片。
祁知寒在佈置好後也會離開,反正他對這種場合也不感興趣。
“雖然我知道小苒一定會答應我的求婚,但是我還是好緊張。”白知遇邊準備邊調整呼吸。
“說出你想說的就行,讓她感受到你的誠意。”祁知寒要多憔悴就有多滄桑。
“我心慌。”白知遇加快手上的準備工作。
“要是以後不耐煩的時候就想想今天有多愛。”祁知寒這下是真情流露了。
“對小苒我永遠不會不耐煩。”白知遇可不是吹的,他在之後的日子裡也的確做到了。
“希望你記住這句話。”祁知寒倒是相信自家兄弟這句話。
溫舒苒都已經答應和白知遇領證了,但白知遇就是要給她該有的儀式感,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
“會牢記的。”白知遇對天發誓。
喬靜檸在家悶得慌,好不容易等到祁知寒不在家,她想出去透透氣。
保鏢們一見喬靜檸出去,緊張得要命。
祁知寒收到訊息後讓保鏢們看緊點,要是有可疑的人接近喬靜檸,一定要起防備心。
保鏢們認為最不好做的就是喬靜檸的保鏢。
奈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祁知寒給的報酬實在是豐厚。
喬靜檸到公園時遇到了久未謀面的季茉染。
“夫人,好久不見。”季茉染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讓人看著十分陰森。
喬靜檸沒有理會季茉染,只是低著頭往前走去,可沒想到季茉染又開了口。
“夫人,寒哥說你不捨得流掉孩子,他讓我來幫你一把。”
還沒等喬靜檸判斷這句話的真假,季茉染就用大力把她給推了下去。
祁知寒還在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了保鏢的電話。
電話裡的彪形大漢都快哭了。
“先生,夫人流產了。”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看緊點麼?”祁知寒一拳打在座椅上,把正在開車的司機嚇得一哆嗦。
保鏢又要保持距離,又要排除危險,的確是沒那麼容易。
況且保鏢們還以為季茉染和喬靜檸是老朋友,見了面打個招呼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保鏢們不敢吭聲,只好拍下季茉染的照片發給祁知寒看。
“夫人現在怎麼樣了?”祁知寒才不想管那些人到底如何。
“那樓梯比較長,夫人不僅流產了,還有多處骨折。”保鏢已經做好了被處罰的準備了。
“把那女人送進去,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祁知寒打算讓季茉染下半輩子都在裡面度過。
“是。”
祁知寒讓司機開快些,再快些。
喬靜檸在摔下去時想的不是全身有多疼,而是她的孩子還能不能保住。
她捂著肚子讓路人救救她的孩子,可無人理會。
好在保鏢們趕到的及時,不然喬靜檸連自已的性命都難以保住。
祁知寒趕到醫院時喬靜檸還在昏迷當中。
白知遇在家緊張的等著溫舒苒回來,完全不清楚喬靜檸的事。
溫舒苒歡快的回家後還是和往常一樣,一開啟門就喊白知遇。
白知遇聽到溫舒苒的喊聲後捧著一束花就蹦躂到她的跟前。
客廳裡還播放著兩人的日常點滴和親朋好友的祝福的畫面。
“苒,你願意嫁給我嗎?”白知遇拿出精心挑選的戒指,單膝下跪。
“當然願意。”季茉染思都不思考就伸出手去。
季茉染感動得流下了小珍珠。
白知遇為溫舒苒戴上戒指後先為她擦掉眼淚,而後抱住她,輕撫她的腦袋。
“不要為了這些最基本的事就感動得痛哭流涕。”
“這怎麼算是小事呢?你這麼用心,我當然感動了。”溫舒苒吸吸鼻子。
“這些都是最基本的。不過,我以後只會讓你掉幸福的眼淚。”祁知寒把懷中的人抱得更緊。
猶如懷中是什麼寶物一般。
半夜,溫舒苒趁白知遇熟睡時,她悄眯眯起來看了白知遇給她寫的手寫信。
這會兒她又一次被感動到了。
“苒,睡覺了。”白知遇迷迷糊糊扒拉著溫舒苒。
“好。”溫舒苒胡亂抹了幾把眼淚。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白知遇才聽溫舒苒說一個字就聽出了不對勁。
“沒事,只是有些渴了,嗓子有些發乾。”溫舒苒才不會讓白知遇知道她又被感動得哭了呢。
“那我去倒水來給你喝。”白知遇就算困得睜不開眼也立馬掀開被子去給溫舒苒倒水。
溫舒苒接過水後沒喝,而是直接把水放下,一把就推倒白知遇。
“怎麼了?我可是很潔身自好的。”白知遇摟緊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