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雪拍好照後心滿意足放下手機,想把白知遇吃幹抹淨。
“你今晚逃不掉的,你髒了溫舒苒還會愛你麼?”安如雪想到溫舒苒和白知遇大吵,而後關係破裂就開心。
“你休想!”白知遇撐起身子用被子把自已裹起來,裹得嚴嚴實實,好似那木乃伊。
“你說我把我們的合照發給你女朋友看,她會是什麼感受?”安如雪才不理會白知遇有多牴觸。
“隨便你,只不過現在離我遠點。”白知遇努力維持清醒。
“好不容易才靠近你,我怎麼可能遠離。”安如雪踮起腳尖,努力撅起嘴去親吻白知遇。
白知遇像是在躲瘟神,踉踉蹌蹌閃開。
白知遇多次想要逃出房門,可都被安如雪給拎回來了。
安如雪強硬扒開白知遇身上的被子,再是衣服,白知遇死命拽住自已的衣服。
平時連瓶蓋都擰不開的安如雪,這會兒卻能把白知遇的衣服給扯開。
白知遇發現自已沒辦法後只好認命,反正只要他不起反應安如雪也拿他沒辦法。
安如雪竟然真把衣服卸了站在白知遇跟前,他都沒有任何反應,還把眼睛自覺的閉上了。
“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嗎白知遇?!”安如雪哭得梨花帶雨。
“你有什麼可看的?再說了世界上又不止我一個男的!你這是在糟踐你自已。”白知遇還是不睜開眼。
就在白知遇快撐不住暈倒時溫舒苒趕到了。
“開門!”溫舒苒大力拍打著房門。
“你讓開就開的?”安如雪慌亂地把衣服套在身上。
“你可以選擇不開,但是後果自負!”溫舒苒直接不廢話,拿上房卡就刷進去。
溫舒苒這次沒那麼好說話,直接一巴掌甩在安如雪的臉上。
“不屬於你的人就別再惦記!”溫舒苒跑到白知遇身邊,找衣服給他穿上。
安如雪被那一巴掌甩得頭昏眼花,臉上爬上了溫舒苒的手指印。
“對不起,我來晚了。”溫舒苒被白知遇瑟縮在牆邊的模樣給觸動到了。
白知遇什麼都聽不進去,只知道慌亂地解釋,“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是她在酒裡動了手腳。”
“我知道你和她沒有什麼,我們回家。”溫舒苒扶起白知遇。
安如雪早就跑路了,她深知溫舒苒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還是先跑為敬。
白知遇委屈得哭了。
說實話,溫舒苒見白知遇流眼淚有點興奮是怎麼回事?
溫舒苒捧著白知遇的臉,動作輕柔的為他拭去淚珠。
白知遇彎腰把下巴擱在溫舒苒的肩上,委屈得像只小狗。
“我只喜歡你。”白知遇又流了淚。
今晚的創傷讓白知遇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喝酒了。
這真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是真被弄怕了。
“我知道,錯的不是你。安如雪那麼別有用心,是誰都會被算計的。”溫舒苒一直安慰著白知遇,他知道白知遇是真的被嚇到了。
“我們結婚吧,好不好?”白知遇想要用這層關係和溫舒苒一直一直在一起。
“好啊,咱挑個日子就去領證。”溫舒苒立馬答應。
白知遇震驚了幾秒,他沒想到溫舒苒能這麼快就答應他的請求。
“好,一切都由我來計劃,然後給你過目。”白知遇還是抱著溫舒苒不肯撒手。
“你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融入進去,不用全都考慮我。”溫舒苒摸摸白知遇的後腦勺,他的短髮有些刺撓手。
“是你有什麼想法要告訴我,我都給新增到我們的婚禮計劃中。”白知遇牽起溫舒苒的手,準備回家。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