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瓶瓶的酒入肚後祁知寒醉了。
白知遇被祁知寒拉著喝,酒量本來也就不咋地,這會兒也醉倒在了包間的沙發上。
單邊鶴在臨走時還是打了電話讓顧清川來接祁知寒這個大傻春。
顧清川睡得正香甜呢,聽到電話鈴聲後肺都快氣炸了。
“這是哪個神經病啊?!”顧清川迷迷瞪瞪摸過手機。
看清備註後顧清川瞬間瞌睡醒了一大半。
單醫生的電話,不是祁知寒有事就是喬靜檸又出什麼狀況了。
“顧特助,麻煩你來接一下你家祁總。”單邊鶴火氣挺大的。
“好的,麻煩單醫生了。”顧清川都快無語死了。
他在心裡吐槽,“他還是你兄弟呢,你送他一下是會掉一塊肉嘛!”
要不是祁知寒給顧清川的夠多,他是真的不想再為他賣命了。
“你送他去小檸那,她今天出院回家了。”既然喬靜檸她超愛,那單邊鶴就幫她一把吧。
“好的。”顧清川說得最多的就是“好的”、“收到”之類的詞了。
顧清川趕到包廂時還看到了白知遇,他真的想立馬撞牆死算球了。
他先送完白知遇又送祁知寒,要是因為方便把白知遇送去祁知寒和喬靜檸的家也不太合適。
喬靜檸心如死灰的整理著之前畫的祁知寒的畫像和關於他的一切,鎖在了畫室的一個箱子裡。
她還整理出了兩人的結婚證和被祁知寒扔掉的婚戒。
結婚證或許很快變成離婚證了吧。
弄好一切後,喬靜檸打算躺會,就算睡不著,今兒個是真的累透了。
喬靜檸剛躺下就被急促的門鈴聲給叫起來了。
她有些害怕,但想到這個小區的安保系統很完善就又放了心。
“夫人,是我。我送祁總回來了。”顧清川真要崩潰了。
祁知寒醉得如一灘爛泥,顧清川是真有些扶不住了。
“來了。”喬靜趿著拖鞋快速開了門。
顧清川把祁知寒扶了躺在沙發上後鬆了口氣,他總算是把他的牛馬上司安全送到家了。
“辛苦顧特助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你還得上班。”喬靜檸感覺挺對不住顧清川的,都這麼晚了還麻煩他。
“不辛苦,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顧清川快步離開。
他巴不得跑走,更希望這群癲公顛婆別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了,真想那是另外的價錢談。
顧清川剛走祁知寒就吐了一地。
喬靜檸把祁知寒扶起來走向浴室。
她把祁知寒扶起來可是費了不少勁,喬靜檸這小身板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力氣。
“怎麼喝那麼多?”喬靜檸邊幫祁知寒清洗邊問。
以祁知寒現在的地位,是不可能有人敢灌他酒的,除非他自已。
“秦希雅她結婚了,我難受。”祁知寒以為身旁的人還是顧清川,就把心底的事說了出來。
喬靜檸手一頓,原來他是因為姐姐結婚了難受啊。
“那要是喬靜檸死了呢?你會為她傷心嗎?”喬靜檸還是那麼愛自取其辱。
“不會,她就算死一萬次都是她死有餘辜。”祁知寒一字一句都在刺桐喬靜檸的心。
怎麼會死一萬次呢?人的生命可只有一次。
“清川,送我去找秘書,今天是喬靜檸出院的日子,我不想回家看到她。”祁知寒意識還是不清醒。
“真的要在我面前噁心我嗎?你就不怕我哪天不愛了嗎?我快要愛不動了。”喬靜檸心底泛起一陣噁心。
特別是聽到祁知寒說要去秘書那時更加反胃。
原來祁知寒會回家是因為醉得不省人事了被送回來的。
但凡祁知寒還有那麼一點清醒,他都不會踏進這個家門半步。
喬靜檸明白始終是她自作多情了,祁知寒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