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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感謝無名墨黑的靈感膠囊

(每日疊甲,以下內容純粹為了劇情需要而創作,完全虛構,如有雷同,純屬雷同。)

“(希伯來語)車長,前方好像出現了。。。”駕駛員看著前方出現的戈巫,嚥了咽口水。

“我不瞎,上帝啊,那是一隻龍麼?!還有,還有四個哈馬斯!”

“長官,我不明白那怎麼就是哈馬斯了,他們裡面甚至還有個亞洲人。”駕駛員有些不解,之前追殺那輛白色皮卡就很莫名其妙。怎麼現在指著四個陌生人就哈馬斯了?

“面對我們的坦克都不慌不忙!他們完全就是訓練有素的哈馬斯!”120mm滑膛炮和複合裝甲帶給了這個車長自信和安全感,畢竟在正面對敵的情況下,現代主戰坦克的防禦力是很厚的。

“開炮!”車長的迷之自信導致他做出了一個讓全車組喪命的愚蠢決定。

保守估計四倍音速的120mm口徑的AP彈從炮管中射出,僅僅是眨眼的時間飛到了戈巫的身前,然後本該直線前進的炮彈居然和那劣質爛片裡的槍鬥術效果一樣,硬生生拐了個彎從戈巫的身側射入地面,濺起一大片塵土。

“這個算是常規武器吧?”芬里爾扭頭看了看毫髮無損的戈巫,提問道。

“算是重型單位。”戈巫補充了一句,剛才那發彈藥被戈巫身上的主動防禦系統捕獲到之後,就被偏導護盾給硬生生改變了前進軌跡。

“車長,目標。。毫髮無損。”炮手看著潛望鏡裡面的景象,嚥了咽口水。怎麼會有生物在遭受炮擊後還毫髮無損的!不,完全就是沒有擊中!鬼知道那隻龍用了什麼手段把炮彈給偏移了!

“倒車!”車長咬緊牙關說出了這個詞,倒不是因為恨得牙癢癢,只是單純的不咬緊牙關的話,說出來的話會顯得有些慌亂。而車長若是慌了,整個車組四個人也都可以完蛋了。

駕駛員聽著耳機內傳來的聲音,連忙掛上倒擋猛踩油門。但戈巫沒有給他們逃離的機會,長長的龍尾輕輕一甩,尾尖對準前方的坦克,龍尾上掛載的各個武器也都對準了前方的坦克。

“用哪個好呢。”戈巫咂了咂嘴,因為龍尾很長並且形狀也很適合掛載武器,爾鐸將一部分較大的實驗性對敵武器都掛在戈巫的尾巴上面,防禦性的倒是都在龍翼根部和四肢根部這些地方。

“動能武器吧。”戈巫想了兩秒鐘,還是動能武器比較好,用鐳射的話好像容易燒的渣都不剩,還是給人留個全屍吧。

上彈,蓄能,發射,整個過程不過三秒鐘。一個小小的金屬彈藥就從發射口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發射了出去,只有一聲巨響被眾人聽到。

然後就是梅卡瓦坦克的殉爆聲,戈巫也不知道是擊中了彈藥架還是燃油箱亦或者是蓄電池,反正那玩意就炸了。雖然沒有完成炮塔高高飛起這個操作,但一陣火光之後也看不出什麼原形了。

“看樣子還是沒留下全屍。”戈巫甩了甩尾巴,扭過頭來對記者說道,“好了,你們安全了,快走吧。”

“能否讓我們採訪一下你!”記者帶著攝影師連忙衝到了戈巫面前,外星生物不費吹灰之力擊毀主戰坦克,這種素材只要是作為記者都會趨之若鶩吧!

“我拒絕,並且我勸你們趕緊走,畢竟我還得繼續深入這裡。”戈巫拒絕了,他來這裡的目的僅僅是帶課題三人組看看類人閃耀之時的,至於救下這個記者,完全是舉手之勞。

“那能帶我們一程麼?我們的目的也是拍攝該地區的真相,但是剛剛進入就被IL方的武裝人員追殺。”採訪不成,同路總可以吧?記者朝著戈巫舉起了自己藍色的身份牌,發出了自己的第二個請求。

戈巫看了這位記者一眼,又看向那藍色的身份牌,上面還畫著白色的U.N圖案標誌。被坦克追著打之後還能鼓起勇氣再度前往交戰區域尋找真相,這位記者值得欽佩。

“走吧,小心一點,我沒啥經驗,可能沒法護你們周全。”戈巫最終還是同意了,這種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完成任務的請求,戈巫還真找不到任何立場來拒絕這位記者。

於是戈巫的隊伍裡又多上了一輛小小的白色皮卡車,裡面坐著這位記者和他的團隊。

“真是太謝謝你們!”白色皮卡和戈巫並駕齊驅著,記者從車窗裡探出頭來,朝著戈巫道謝。

四周的街道越來越破敗,不少建築更是被炸得暴露出裡面的鋼筋來。透過一些窗戶還能看見裡面的桌椅和擺在上面的一些東西。也許是倖存的碗碟,又或者是什麼收音機報紙一類的東西。

“天啊,真不知道IL是怎麼搞的,他們的報告上可不是這麼說的。”記者看著四周的慘狀,唏噓了一句,同時指揮著攝影師將這些鏡頭拍攝下來。

不時還有一些響聲從遠處的街道傳來,給這個寂靜的街道增添幾分還有人在此活動的色彩。

“戈巫,那裡是什麼建築?”芬里爾扭頭問著戈巫,伸手指著一棟明顯要更破敗一些的高大建築。

“我哪知道,誒等等,是個醫院。”戈巫剛想說一句自己不是看圖識物的工具,但眼睛一看到建築頂端的紅色十字就知道了答案。

“嗯?是軍隊的醫院?”芬里爾又問了一句,若是什麼武裝部門的醫院,那被炸了還說得過去。

“不,這裡可是平民區。”戈巫臉色難看地說了句。

“你們人類這麼嚇人的麼?”芬里爾搖了搖頭,從戈巫身上也看不出什麼暴虐好戰的特質啊。

“地球這裡。。額。。情況特殊一些。雖然都是人類,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狗之間的差距還大。”戈巫解釋道,眼前這一幕確實有點過分了,要是不給芬里爾解釋清楚的話。

恐怕課題研究結束他們就得呼叫艦隊來賞給地球一發地爆天星或者中子滅殺,再不濟也是安樂天使。

對待同族都如此殘忍,這要是進入宇宙實力強大之後,那還得了?

芬里爾聽到戈巫的解釋後,對著前方的醫院只是搖頭,並未回答什麼。

“該死,IL真是瘋了!”U.N記者看著眼前的一幕,恨恨地小聲罵了一句。

然後就指揮著司機將印有U.N標誌的白色小皮卡給開了進去,同時讓攝影師將攝像頭對準建築物的破損處。

“(阿拉伯語)喂。。喂!你們是U.N派過來的嗎?!太好了!你們還沒有放棄。。。真主在上!那是一隻龍嗎!”一位穿著白色外褂的醫生從一個還算完好的建築裡探出頭來,對著下面的白色小皮卡喊到。

“嗯?這裡不是交戰區麼?怎麼還有平民?”芬里爾抬頭看著那位醫生,皺了皺眉頭。

你們人類好魔幻,差點讓一個見多識廣的帝國公民都看不懂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了。”戈巫被泥頭車創進異世界的時候,這裡才剛剛開打,戈巫也只是知道這裡很魔幻而已。

但沒想到戈巫在異世界幾年,地球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後,這裡能發展到這麼魔幻的地步。

看到這裡居然還有一位醫生的記者連忙帶著攝影師就衝了上去,課題三人組也緊跟著進了樓。

林官員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鑑於三個外星人肯定比一個外星人有安全感,也跟著進去了。

倒是戈巫只能稍微飛起來保持頭和那個視窗平行。

“這裡怎麼還有病人,上帝啊,IL都幹了些什麼!?”剛剛抵達醫生所在的樓層,一股腐敗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太好了!U.N終於派人來了!”醫生激動地握住了記者的手,彷彿這位記者就是那彌撒亞一般。

被派來前往這裡調查,記者肯定是精通阿拉伯語的,看著面前激動地難以言表的醫生,記者嘆了口氣,說:“很抱歉,但。。我只是一個記者。”

“這樣嗎。。”醫生一下子就停滯在了原地,過了好久才慢慢撒開手。

醫生的白色外褂已經全是灰塵了,但一雙手還保持著乾淨。

“很抱歉。。。但我聽說過之前有次撤離,能請問一下,你為何沒有跟著走麼?”記者看著面前的醫生,提問道。

“我走了,他們怎麼辦?”醫生指了指過道上或坐或躺的病人,有些落寞但更多的是平靜,“我是醫生,他們是病人。我不能走。”

“我接受了二十多年的教育,難道這些教育都告訴我,大家必須要拋下別人,只顧自己麼?”

“不,不是的,我是醫生,我受到的教育告訴我,我有能力拯救他們,我有責任拯救他們。”

“但。。我們沒有水沒有電,好多裝置都用不了了,你是記者對吧!請你把這裡的一切播報出去!拜託了!我們真的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記者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看著他的面龐,他的白色外褂。這副身體裡面是何等偉大的一個心靈,才能讓他放棄一切,致自身於險境,只為了拯救他人。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記者只能給出這麼多答覆,實際上哪怕記者自己都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活著出去了,救援也不會到來。

IL已經瘋了,他們連U.N的記者都敢殺,那些拖著物資進來的救援車隊只會在炮火下變成一堆燃燒的垃圾。

看著這一切的課題三人組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在文件上又寫下了新的內容。

“在苦難來臨之際,依舊能擁有偉大內心的種族。”

林官員雖然不懂阿拉伯語,但他不瞎。看著走廊上的患者,有老人也有孩童。他們有些還能躺在病床上,有些則只能找個布席地而坐。看著這條走廊,林官員感受到了發自內心的悲傷。

記者採訪了一陣後就離開了,和戈巫他們一起。

畢竟他們在這裡根本無法幫助到這些可憐的人們分毫,反而會吸引IL的視線。

“你們人類真是一個神奇的種族。”芬里爾對走在戈巫旁邊,說道,“既可以殘忍無情,又可以無私奉獻。”

“是什麼造成了你們個體之間如此巨大的差異?”芬里爾扭過頭來詢問著戈巫。按照一個精靈的世界觀來說,他確實無法理解這一切。

不是說帝國之間的個體就沒有差異了,真沒有差異了那就不是個體了,那是蜂巢思維。

芬里爾無法理解的是,明明在同樣的星球上,為什麼有的個體可以偉大到放棄自己的生命也要拯救別人;有的卻又如此殘忍,就像對方不是自己的同族一樣。

“大概是因為。。我不知道,這你得問哲學家。”戈巫思考了一會,沒能思考出一個真正的答案來。

他想說是接受到的教育不同,但轉念一想IL的那些領導人受到的教育比那個醫生少麼?

又想說是個人經歷上的不同,但這個說法依舊可以被上述原因推翻。

“很高的研究價值。”芬里爾最後給出了這麼一個評價。

戈巫對此只能咧咧嘴不置可否。

記者一行人只是開車跟在戈巫後面,沒有人說一句話。這也正常,怎麼會有人看到那樣的一幕還能說自己內心沒有絲毫波動呢。

戈巫正想扭頭對芬里爾說些什麼,但餘光一撇就看見了一個高速飛行的物體朝著自己的方向襲來。

“還來?被拆一輛不覺得心疼是吧?”戈巫翻了個白眼,身子一躍,一發火球就對著那發冒著尾煙的火箭彈射去。

火球將裝藥引爆,發出巨大的聲響,將眾人的耳膜震得生疼。

“誒,他們怎麼就敢打你呢?”戈巫落地之後,克里格湊到戈巫身邊,好奇地問了一句。

按理來說,看見了自己不熟悉的事物出現在戰場上,在自己沒有被發現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應該保持克制麼?因為沒人可以確定那玩意是不是現有火力可以摧毀的。

“自信咯,你拿著你們的武器去打一個石器時代土著,你會忌憚什麼嗎?”戈巫反問了克里格一句。

“這倒也是,但現在他們才是土著啊。”克里格撓了撓頭,還是有點不理解。

“我是土著≠我會謹慎”戈巫使用了公式做題,一下子給克里格整的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