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聚會不是安然所瞭解的,她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她只能乾等在這,背對著陵遊他們,心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答應來,現在難堪的似乎是自己罷了。
本以為自己可能會跟在他們身後進去的安然,卻在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手,然後放在他的彎臂上。
安然詫異地看著他,嘴皮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腦子炸開了一樣,亂糟糟的。
她轉過頭去看沈碧琪,果然,她正用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著他們,那表情也是十分的精彩。
她被拉扯著走進酒店,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安然竟然開口問道:“你就這樣棄她於不顧,真的好嗎?”
不知為何,她竟然又想起了在那家茶葉店的事,這場景似曾相識得很,一開始就冷漠對待,其實只要她沈碧琪一出事,陵遊他還是緊張得很嗎?
這就是陵遊對沈碧琪的不懂,於安然而言,那就是一種深沉的愛,她扯了扯嘴角,眼中瀰漫上一種悲傷的感情,但很快就沒有,就像曇花一現。
而陵遊聽到了她的話後,直直地停住了腳步,眼睛緊緊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一些什麼東西來,他神色不明地問:“你似乎很想我理會她?”
安然猛的抬頭,看上他的眼睛,心裡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但到最後她只憋出了這一句話,:“你們不是前男女朋友嗎?照顧一下應該很正常吧?”
等她說完後,安然真想拍一巴掌給自己的嘴巴,說的這些都是什麼鬼啊!這根本不是她想要說的好嗎!她欲哭無淚。
她現在只能留意著他的反應,心裡這是忐忑不安啊,她在猜想著陵遊會不會誤會她,認為她這是在吃醋呢?
在看到陵遊嘴角輕輕挑起的那一個弧度,安然直接崩潰了,不用說了!她知道陵遊肯定是誤會了!
她嘗試著開口解釋,可到嘴邊的話卻只有:“我、我,你、不要、哎……”
最後說得自己都不想開口了,在陵遊的灼熱的眼神下,她尷尬地低下了頭,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心裡惱火得很。
而這時,不甘落後的沈碧琪追了上來,擠在陵遊的旁邊,緊挨著他的手臂,笑著問:“你們怎麼都不等等我呢?我們一起進去也好啊!”
安然條件反射般的身體僵硬了起來,陵遊似是感覺到了,握住她的手用力的包緊,像是想要她安心。
安然偷偷地看著那緊緊握住的手,鼻子竟然開始有點泛酸了,她竭力忍住自己的情緒,勇敢的抬起頭去面對他們。
陵遊伸手抱過安然的肩膀,緊緊地牢固在懷裡,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我們不熟。”
說完便像是碰到了垃圾似的避開沈碧琪的靠近,然後靠在安然的耳邊上吐氣,聲音帶著輕笑:“怎樣,隨夫人?還滿意嗎?”
她的耳朵紅了又紅,想掙扎開他的懷抱,但奈何怎麼用力都不行,她似是氣氛地說:“我滿意什麼啊?我什麼都說,你別扯上我!”話雖說得那麼的強硬,但聲音和人卻成了反比例,弱弱的反抗只讓人覺得她還在撒嬌,而人的動作卻沒有一絲的力氣掙脫。
陵遊大笑,震得胸口猛跳動,安然很不好意思的埋進了他的懷抱裡,不明白情況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陵遊帶著她緩緩地走上三樓,而沈碧琪則是滿眼怒火的盯著他們的背影,恨不得把隨安然的背燒出一個洞來。
她恨恨地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上去,這期間不妨有些男的經過忍不住要吹口哨,她都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很不屑地哼的一聲。
這些紈絝子弟,整日就知道吃喝嫖賭,一點正事都不知道做,這是她最為看不起的。
來自美女的看不起最能激發起一個男的自尊心的,剛剛對著沈碧琪吹口哨一個富二代湊上前來。
他滿臉紅光,一看就知道喝了很多酒的,脖子上戴了一條有手指頭那麼粗大的金鍊子,一身的沃爾瑪名牌西裝,手戴一個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手錶。
看著像模像樣的,但在有些人眼裡這些就是典型的暴發戶好嗎?
他手指著沈碧琪,眼睛微微眯著,嘴裡吐著酒氣,說:“多少錢一晚啊?看你身材還不錯,今晚爺就賞臉給你一個機會!哈哈哈~”
在他身後的那些跟屁蟲也跟著起鬨,有的人還蠢蠢欲動的想要動手碰沈碧琪。
沈碧琪的眼睛還在緊緊地盯著陵遊的身影,她相信陵遊肯定是聽到的了,她在等。
可是讓她失望的事,直到陵遊的身影都已經消失在轉角處的時候,陵遊他都並沒有回頭來看她一眼,她滿眼的失落,繼而冷笑把視線都轉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身上。
她臉色帶寒,聲音冰冷地說:“你們最好儘快消失在我的面前,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還有,最好把你們剛剛的話收回去,向我道歉!”
一個小跟班哈哈大笑了出來,指著她說:“金哥,這個女的性格火辣呀,夠味呀!”
說著竟然還伸出手想要觸碰她的臉蛋,卻被她一下子給閃開了。
那被叫做金哥的人很是大氣地擺手,說:“等我玩夠了,就上給你們玩就好啦,廢話不要那麼多,趕緊把這女給我弄進套房去!”這語氣就好像這女已經是他的囊中物了,直接忽視剛剛她的警告。
沈碧琪怒極反笑,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金哥聞言,一把甩開被他靠著的人,腳步踉踉蹌蹌地走到沈碧琪的跟前,她卻避開了幾步,但這金哥也毫不在意,畢竟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這些伎倆他看得多的去了,剛開始對他反抗的狠的人,到最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得躺在他的身下了嘛,女人都是這麼虛假!
他輕笑,很是自豪地報上自己的大名,說:“你可要記好了,你金主我,叫金品!跟了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顧她的掙扎,湊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說:“要是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多少錢都不是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