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一夜貪歡。
楚寒衣渾身快散架了，而南宮北璃卻不知道累，一次又一次地貪婪索取。
剛停下一會，又開始了，實在受不了，掏出銀針將男人給扎暈了過去，這才沒有折騰。
男人暈過去後，楚寒衣拖著疲憊痠痛的身體起來，撿起衣服穿戴好，離開了……
…
第二天。
南宮北璃醒來，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胸膛前還有被抓傷的痕跡，床榻上一片凌亂，充斥著昨晚上歡愛又曖昧的味道。
“來人……”
昨夜的記憶斷斷續續出現。
他夢到了楚寒衣了。
緊接著就抱著她進了屋裡……
“王爺。”長安進來，看到主子衣衫不整的模樣就想到南宮北璃被人劫色了。
“您這是……怎麼了？”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南宮北璃脖子上有曖昧的痕跡，一看就是女人吻出來的，還有肩膀上有被咬過的傷口。
胸膛被抓傷了，可想而知昨晚上戰況有多激烈。
南宮北璃臉色鐵青，“給本王查一下昨晚上的女人是誰。”
“王爺，昨晚上沒有人來過啊！”
昨晚上南宮北璃，要求一個人安靜，趕走了所有的暗衛。
但他們都後院大門守著的，沒有看到女人進暮雪院。
“那昨晚上睡了本王的莫非是女鬼啊！”南宮北璃心裡惱火，不知道那女人是誰。
他喝醉了，要是把別人當成了楚寒衣給睡了……
想想他就煩躁。
長安想了一下，“會不會是隔壁的莫公子？”
隔壁的院子緊挨著暮雪院，如果有人進來，他們在外面，是看不到的。
南宮北璃臉色瞬間變得更難看，“不可能……”
“滾吧！”
他起身沐浴後。
來到隔壁院子裡。
“見過王爺，我們公子今天身體不適，不能見王爺。”見他來了，侍女立刻阻攔。
南宮北璃往屋裡看了眼，那男人躺在床上沒有起來，真夠虛的。
“請太醫。”
“不用了，多謝王爺關心。”楚寒衣開口阻攔。
緩緩起身，她沒有束髮。
戴著面具，身上披著斗篷，第一眼很容易讓人覺得是女人。
“為什麼在屋裡也戴著面具？”南宮北璃目光銳利死死盯著他。
“因為臉色太差了，怕嚇到別人。”
“王爺今天不用去迎接東臨公主嗎？”楚寒衣嗓子有些沙啞，輕咳了咳。
南宮北璃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你……你昨晚上有沒有去過本王的屋裡？”
“王爺在說什麼玩笑？我昨晚感染風寒，吃了藥早早就睡了，怎麼會去王爺屋裡？”楚寒衣坐下來輕笑。
“真的沒有？”
南宮北璃眉頭微蹙，覺得昨晚上的人就是他。
“王爺為什麼這麼說？莫非昨晚上出了什麼事？”楚寒衣不答反問。
南宮北璃難以啟齒，如果不是他，也沒有別的女人來，那他昨晚上睡了誰啊？
“昨晚上有個膽大包天的女人，趁本王喝醉了，跑來本王屋裡，本王后院沒有女人，就是一個丫頭都沒有。”
“只有你……身邊有丫頭。”
聞言，一旁的丫頭靈葉頓時嚇了一跳，“王爺……奴婢，一直侍奉公子，可不敢隨便亂走。”
她昨晚上是早早回去睡了，因為睡得太沉，都不知道楚寒衣出去過。
今早服侍楚寒衣洗漱。
她就發現了主子身上的曖昧痕跡，所以是主子……
但主子她……
楚寒衣道：“王爺要是喜歡我身邊的丫頭就直說，何必找這樣的理由？”
“這樣對姑娘家不太好。”
靈葉垂頭大氣不敢喘。
南宮北璃臉色黑了，“本王會讓來檢查一下，包括你。”
“放心，本王會找嬤嬤過來。”
楚寒衣起身道：“你後院不是還有一個文小姐嗎？”
“你沒有懷疑文小姐，反而第一個懷疑我。”
“王爺這麼說，很奇怪，難不成你喜歡男人？”
南宮北璃嗓子一噎，昨晚上文蘭沒有來過，所以不可能是她。
“王爺，皇上讓您立刻進宮。”這時候外頭暗衛著急的聲音傳來。
南宮北璃這才作罷，黑著臉色離開。
……
楚寒衣鬆了口氣，兩條腿有些顫抖。
他昨晚上喝醉了，要是沒有醉，她肯定就被識破。
但現在他懷疑了……
楚寒衣想著要不要攤牌？
他要娶別的女人，這樣朝三暮四的男人。
她又不想跟他有什麼扯不清的關係。
昨晚上是她太倒黴。
簡直撞傷口上。
莫寧進來，臉色極其難看，“我們還是離開吧！”
“再這樣下去，你身體會越來越糟糕。”
楚寒衣身上的痕跡都被她用胭脂遮掩了，但是他問過了靈葉。
昨晚上，睡了璃王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小寶身上的毒需要解。”
“我沒事，昨晚就是意外。”楚寒衣靠在搖搖椅上，渾身疲憊。
南宮北璃三年沒有碰女人。
突然吃上肉，使勁折騰了一夜，楚寒衣確實有些受不了。
莫寧拳頭緊握，“寒兒……你就不能忘了他嗎？”
楚寒衣睜開眼睛，目光定定盯著他，“你管太多了！”
莫寧臉色微僵，“我……”
“如果你想離開，可以回去。”
“我不會再回邊塞。”楚寒衣不去看他，“我們已經兩不相欠。”
莫寧心裡頓時慌了，“小姐，你不要趕我走，屬下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僭越。”
楚寒衣見他跪下來，心裡嘆口氣，“起來吧！我說過了，你早就是自由身，不再是我的馬奴。”
“回邊塞，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莫寧紅著眼道：“我不會走。”
“那隨你，不過以後我的事你不能再插手。”
她回來了，就不打算離開的。
等南宮北璃做了太子，該找他兌現諾言。
在京城有權有勢，又有錢財。
她就沒必要再折騰。
……
南宮北璃被皇帝訓斥了一頓，鬱悶地來到京城門口接人。
馬車裡，坐了一個女人。
穿戴奢華，戴著面紗，露出一雙魅惑的眼睛。
看到南宮北璃的時候，目光閃過驚豔。
“見過璃王殿下。”
還以為是老男人。
沒有想到璃王長得這麼帥氣英俊。
“公主不必多禮。”
就是冷漠了一點。
南宮北璃一露臉，那就已經將東臨公主迷得神魂顛倒。
“我叫蕭歲寧。”東臨公主眸含春水盯著他，一眼便芳心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