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景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
大不了自己用華國的優美語言征服這位籃球之神。
電話接通了。
對面卻沒有開口說話,呂景也不開口。
順手給自己開了罐可樂,悠哉遊哉地喝著,他倒想看看對面那人想要幹什麼,打電話不說話這懆作屬實牛。
呂景能夠依稀聽到電話那頭促重的呼吸聲。
呂景都快要喝完半罐的可樂的時候,對面那人方才出聲。
“呂,我是科必。”
說完之後,對面那人又是陷入了沉默。
呂景:?
你是科必,那你什麼事情都不說,打電話給我要幹什麼?
呂景無奈,學著也是回了一句。
“科必,我是呂景。”
隨後也是陷入了沉默。
最終在呂景即將喝完可樂將電話結束通話之前,科必總算是繼續說話了。
“呂,我為今天的輕視感到抱歉,但那是比賽的一部分,所以......”
“科必,沒事的,球場上的事情不需要帶到球場下來。”
又是頓了許久,呂景猜測著科必必然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東西所以才會這樣扭捏。
“科必,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扭扭捏捏的。”
呂景特地激了一下科必,想讓他說話乾脆點,現在已經很晚了,自己想要睡覺了。
見對面還是沒有動靜。
呂景使了一招狠的。
“你再不說話,我就要結束通話電話了。”
此話一出,呂景能夠感覺到科必那邊明顯著急了,呼吸聲也有點加重了。
“呂,雖然這話問起來很不禮貌,但是我還是想要說出口。”
“你今天的三分實在是太準了,我想要向你請教要如何將三分投準的,你知道的,我的三分遠投命中率一直都不是很理想。”
“可是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三分追分和對對手造成的恐怖殺傷力。”
科必是想要從自己這裡學師。
呂景沒有猶豫,而是直接答應了科必的請求。
這沒有什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之類的,呂景感覺打球就是一個對抗、訓練、彼此學習然後不斷變強的過程。
就算是將自己那些小技巧交給了科必,對方變強,能夠打敗自己,可自己就不會進步嗎?
倘若什麼技巧都是藏著掖著,生怕別人知道,那整個NBA的水平就不可能會越來越強。
而呂景希望的是自己所處的屬於籃球的舞臺水平不斷提高,那麼自己挑戰起來也才更有挑戰性。
況且,呂景其實還是有點私心,就是他也想要想科必請教一下他的後仰跳投是如何做得那麼優美還擁有準度的。
呂景這邊將在訓練空間中學習到的還有自己訓練的時候琢磨出來的一些小技巧統統都告訴了科必,科必聽得是越來越興奮。
呂景能夠從他的語言中聽出他的全神貫注和欣喜。
“呂,你等我一下。”
科必中斷了一下呂景。
隨後,呂景透過電話聽到了對面傳來了皮球拍打的聲音。
“唰!”
皮球的刷網聲也是馬上響起,然後是一陣跑步而來的腳步聲。
科必的聲音再度傳來。
“嘿,呂,你說的小技巧簡直是太妙了!我剛才投三分的時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流暢!”
科必的欣喜溢於言表,氣息有點起伏。
“這些只是我在一些訓練中得出的小技巧,更多的只能是透過訓練了,我也還在路上。”
呂景有些震驚,科必居然這麼晚了還在球館,要知道,科必可不是自己這樣的窮逼。
自己聽大姚提到過,科必也是一個有這大別墅的男人,還有一個美麗動人的小嬌妻。
這樣的舒適環境,科必居然能夠拋棄,獨自一人在球館訓練,簡直就是個禽獸!
“你在球館嗎?”
呂景還是按耐不住自己心裡的好奇。
“是的,實在是睡不著,於是我就來到了球館。”
科必說話的聲音中很明顯帶著一股傲嬌和自滿,論勤奮這一塊,科必從來沒有服過誰。
“真是不錯,你稍等我一下。”
呂景悉悉淑淑地換上了訓練服。
隨後跑到了球館。
聽著電話對面的腳步聲,科必一手拿著皮球比劃著手勢,一邊納悶著,呂景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還有大招要告訴自己?
“唰!”
無比清脆的刷網聲從科必手上的電話傳來,科必臉上一僵。
他居然也在球館,科必剛才有多傲嬌。自滿,現在臉上就有多僵。
呂景的聲音繼續傳來。
“巧了,科必,我也在球館。”
沒有理會科必的無言。
呂景繼續說道。
“我都告訴你那麼多技巧了,你也告訴我一下你的後仰跳投怎麼投出的那種美感?”
“我感覺自己後仰跳投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種不流暢的感覺。”
科必聞言,馬上就回到。
“我原本也有和你一樣的困惑,只不過但是交丹還在聯盟,在一次比賽失利的時候,我也請教他了。”
哦?是這個老畢登?
呂景來了興致。
“那你快點告訴我吧!”
呂景不僅要在語言上噴老畢登,還要在精神上侮辱他!
而方法就是學會他的成名招數,然後在賽場上使用出來。
不過最殺人誅心的必然是用他最熟悉的技能在他頭山得分,可惜這個老畢登已經是退役了,要不然......
接下來,科必不斷給呂景解析這個動作。
呂景也是聽著聽著,是不是跑到球場訓練了幾次。
直到快要凌晨的時候,兩人的唾沫都已經乾透了。
總算是戀戀不捨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結束通話電話,失去了興奮勁,呂景就感覺了一股深深的睏意襲來。
沒有脫下訓練服,呂景就直接躺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呂景被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眯著眼睛將電話接通。
“科必,你不用睡覺的嗎?”
呂景不住抱怨。
“什麼科必,我是劉石啊,你不是說今天來機場送我嗎?還有一些事情要跟我交代?”
呂景猛然起身,差點忘了這一茬。
季度的工資已經發下來了,呂景昨天的時候就已經是拜託劉石回國幫自己回到家裡置辦一下。
還有就是將錢給老呂夫婦,順便解釋一下這些錢都是來路光明的。
“我馬上就過來!”
呂景來不及洗漱,攔截了一輛計程車就馬不停蹄朝著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