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這次找你,其實是想要向你推銷一樣東西。”
張春芳:“向我推銷東西?”
裴雲:“是的,東西是倩蓉做出來的,也正好適合女人使用,就想著來找你談談。”
張春芳:“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裴雲拿出一塊香皂放在了張春芳面前。
玉脂一樣的外表,散發著獨特的香味。
“這東西叫做香皂,可以用來洗刷身上的汙垢,還能讓身體散發出香味。”
這東西真有這樣的作用?
張春芳倒也沒有懷疑,她相信裴雲,畢竟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欺騙的必要,只是在猜測這洗刷汙垢和散發香味能夠做到哪步。
“本來是想讓倩容展示一下,不過現在她身上的味道不太好聞就是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裴雲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南宮倩蓉卻是羞紅了臉。
就連張春芳這樣有承受能力的人,聽到這話,也被嗆得咳嗽了幾聲。
什麼是身上的味道不好聞,這還用多說。
南宮倩蓉現在的身上的味道,就是裴雲留下的味道。
要知道,彼此可是足足纏綿了半個時辰。
而在藥效得作用下,裴雲可沒少在南宮倩蓉身上肆無忌憚的放縱。
這也就讓南宮倩蓉身上沒少沾了裴雲的味道。
也就是衣服整理好了,若是沒有這衣服,看到就會是一處處的汙垢。
裴雲說的話算是點到為止了,可就是這樣,才更讓人無限的遐想。
這不,連張春芳都尷尬了。
裴雲接著說道:“香皂這東西真是不錯的東西,現在光說也沒有用,等你試用過了就會知曉。”
“這次,我就是來推銷它的,我覺得它應該是有市場的,就和胭脂水粉一樣。”
張春芳拿起了香皂,感受著香皂的觸感和氣味,說道:“公子是想把這香皂賣給我?不對,是賣給聞香樓。”
裴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的,但不只賣給你,也不只賣給聞香樓,香皂這東西,賣的人可以很多。”
“說句現實的話,把香皂推銷給你,是圖個方便,若是你沒興趣,我是可以另找門路的。”
張春芳古怪的看著裴雲。
這個男人確實是讓人看不明白。
他可以是個大才子,作出那樣絕美的詩,也可以市儈的和個商人一樣。
說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愁香皂賣不出去。
從一開始,也功利性的說了,是來推銷東西的。
張春芳:“那就等我回去試試這香皂?”
本來,是該邊吃東西邊談的,還要讓南宮倩蓉給張春芳感受一下香皂的效果。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因此能談的話就變少了,吃東西更是不可能的了,還吃東西,不就成了大冤種了。
本來,裴雲是想就這樣把香皂的事情辦妥了,如今則得等張春芳先試用過。
準備辦的事情沒能辦成,卻陰差陽錯的把另一件事情辦了。
本來,自己和南宮倩蓉是關係還處於說不清楚的狀態。
如今,什麼說不清楚都不重要了。
她都是自己的女人了,還要說什麼。
還管什麼不清楚,有不清楚的,上了床後就會安排的清清楚楚……
此時的南宮倩蓉確實是在床上,從解君齋回來後,裴雲就讓她臥床休息。
實在是把她摧殘個不輕,得讓她好好修養一下。
關於這件事情,秦祈兒已經知道了。
實在是沒想到,這出去一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公子也太會折騰人了。”秦祈兒吐槽道。
裴雲沒好氣:“這事能怪我?”
“是不怪公子的,倩蓉心裡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怪公子。”
“我是在說這個問題嗎。”
“可這個問題是需要解決的啊,難不成公子和倩蓉還能是以前那個模樣?”
裴雲皺了皺眉頭:“那你覺得這個問題需要怎麼解決。”
秦祈兒:“這不得問公子自己,公子還覺得倩蓉不忠嗎,可公子別忘了,小蠻都是公子的人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倩蓉怎麼想的,也不過是在小蠻和公子身上搖擺,而對於這個家,她是不可能有任何背叛的可能的。”
“嘻嘻,其實奴家想問問公子,和一個心裡還有著其他人的女人做那事的時候,感受是不是會有什麼不一樣。”
裴雲被秦祈兒這話嚇住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可想想。
這話好像並無不妥。
南宮倩蓉心裡確實是有其他人。
所以,當自己和她在一起時,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受。
這樣的一種情節,讓裴雲想到了一個新穎的詞語。
這好像有那麼一點牛頭人別人的味道。
真要往這方面想的話,感受確實就不一樣了。
可是,話到了嘴邊則是:“休的胡說八道,再說了,當時是被下藥了,我能有什麼感受。”
秦祈兒是瞭解的裴雲,裴雲越是著急,越證明心裡是有想法。
“原來是被下了藥,感受不到……那沒關係,公子以後大可慢慢感受。”
裴雲凌亂了,指著秦祈兒,說道:“你……”
一個你字,卻不知道該如何接著說下去。
秦祈兒:“公子莫激動,事情就由奴家來安排,奴家知道的,公子心裡是想的。”
自己想嗎?
當對自己有這個疑問的時候,還用得著想嗎。
裴雲敢肯定,秦祈兒就是一個專門來收拾自己的妖精。
見到裴雲說不出話,秦祈兒甚是得意,說道:“奴家剛才就說了,不管倩蓉怎麼想,都不可能背叛這個家,那麼,公子讓她在這個家有個名分,又有何妨。”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裴雲揉著額頭。
這還要他怎麼想,乾脆就是不想了。
反正秦祈兒就是愛折騰,就隨她折騰去吧。
“我不管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秦祈兒:“這不就對了,問題不就解決了。”
“這也叫問題解決了?”
“是啊,是解決了,公子說不管了,不就說明公子不在乎心裡那道檻了。”
裴雲還能說什麼,只能揉了揉秦祈兒的頭髮,捏了捏她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