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野動物園的門口,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前來這裡遊玩參觀,在這附近人來人往的,其中有很多都是專門來看熱鬧的,畢竟在早上的時候那個幾乎覆蓋了整個上野的紅色薄霧,太過於驚世駭俗,哪怕是全世界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天氣狀況。
甚至網上已經有不少人在說這個與天氣沒有任何的關係,懷疑可能是有關外星來客,或者是更加神秘的事物,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的眼球,甚至有著不少的記者來到了這裡進行隨機採訪。
雖然已經被封閉導致無法進去,但是作為媒體,擁有一定的職業嗅覺的他們很是明白,最近這一段時間內,這件事情就是目前腳盆最大的事情,如果能夠從中挖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話,那可是再好不過了,他們作為第一發現者肯定也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
這時候他們發現了有一個人從上野公園方向走出來,難道說他是從東照神宮裡走出來的?山口洋這個時候眼前一涼,這要是能夠從他嘴裡探出一些東西的話,這可是大新聞啊!
彷佛升職加薪就在自己的眼前,山口洋激動的拉著攝影師近藤敏夫就向著那個人走去。
“您好,我們是朝日新聞的記者,能打擾您一下,採訪你幾個問題嗎?”山口洋帶著笑容湊上前去問道。
楊凡看了眼他的工作證,知道他可能是注意到自己從裡面走出來的事情,但是他剛剛經歷了一些恐怖的事情,心情有些一般,所以並沒有打算搭理他。
“您好?”山口洋看著楊凡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打算,要說只是一個採訪物件的話,他這個時候肯定會去找下一個人,但是這個時候有所不同,現在最大的新聞就是上野的奇怪現象,沒有比這個更加炎上的內容了,所以他決定直接要緊緊纏著這個人。
“山口,這人不接受採訪,咋辦。”近藤也知道這個人的重要性,此時他不接受採訪也確實沒有辦法有些無奈。
“不接受採訪?那我們就跟上去調查,總能有些收穫的,讓他了解了解我們記者的難纏!”
“行,那就這麼辦,你等我換個小型攝像機,然後咱們跟上去。”
“好!”
剛好這裡距離他們的據點不是很遠,一個人盯著楊凡,另一個人趕回去把東西放了,於是乎兩個人將器械一換,一副遊客的樣子跟在了楊凡的後面。
身後那兩個人的動靜楊凡早就已經發現了,不過他也懶得去幹什麼的,他們愛跟著就讓他們跟著吧,楊凡反而是坐上了電車,來到了上野的警視廳,準備調查一件事情。
“他這是要去哪?”山口洋問近藤。
“不清楚,不過看方向,這前面也就警視廳了。”
“這我們不好進去了啊。”兩個人各自互相的看了看。
眼看著楊凡就直接走進了警視廳大樓。
剛走進警視廳的大門,只見門口的警衛帶著一臉誠摯的微笑給楊凡鞠了一個躬,並且為他在前面帶路。
“有什麼事情嗎?”警衛笑著說道,神情似乎有些緊張,額頭甚至還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楊凡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去找你們的領導來,看你為難的樣子。”
“是,是!”
轉身向著裡面跑去,好像是有什麼洪水勐獸在身後一樣,楊凡沒有為難他,畢竟也就是個打工的,為難他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讓他趕緊把他領導叫出來,然後幹完自己的事情呢。
很快,就有一個身材兩鬢帶著白絲,看起來恐怕有60歲左右的老頭從裡面一路小跑走了出來。
“你好,我是上野警察署的署長上野彥馬。”擦了擦他的一頭大汗,有些緊張的說道。
一聽名字楊凡就知道這人,這可是上野的有名人士了,他的父親還有爺爺那可都是昭和時代的有名人士,他們家族也算的上是腳盆傳統門閥之一了,不然他也不能60歲就幹到了署長的水平。
“我也不說廢話了,你幫我查個人,我需要她的所有資料,明白嗎?”楊凡也懶得和他說話,趕緊說出自己的目標。
“好的,請問是什麼人?”
“她叫田中芽以,我需要知道關於她的一些資訊。”關於田中芽以的事情也是時候處理了,雖然自己已經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家裡住著,但是她還是個高中生,也不知道她是為什麼從家裡跑了出來,又或者是因為學校的原因?
但是他也不可能上去問她是什麼原因,容易讓她以為是趕她走,雖然認識的也不是特別的久,但她乖巧可愛的形象還是印象深刻的。
上野彥馬連連稱是。
“來人,查查系統裡關於田中芽以這個人。”站在身後的警衛連忙到前臺打電話給上面的職員,要求他們趕緊查詢關於田中芽以的身份資訊。
還好腳盆在這兩年實行了個人番號卡,不然恐怕好要跑好幾個地方才能夠查到她的資訊,每個地區和每個地區直接的資訊系統完全不接軌,這在之前可是腳盆的現狀,不過現在好多了,起碼查起來快多了,雖然系統依然很爛。
很快關於芽以的不少的資訊就從警視廳這裡瞭解到了,其中就有關於芽以的家庭情況,有關於當地的ngo組織發現她們家都有嚴重的家暴傾向,已經好幾次上門對其進行口頭警告和教育,但是依然沒有用處。
兒童保護協會都已經準備報警了,但是似乎還沒來得及報警,芽以便已經跑出了家。
至於其他的就是關於她父親有一些吸毒的記錄和犯罪記錄,不過都不是一些大的事情,曾經還有過參加社團的記錄,所以一直也沒有找到一個不錯的工作,等等之類的情況。
楊凡看了之後沉默了好久,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就只有讓她先待在我家吧,兩個人渣!不會養孩子生尼瑪的孩子。
要不是因為他們名義上還有著芽以父母的稱號,他甚至想要人道毀滅了這對畜生,雖然他沒有什麼聖母傾向,也做不到什麼事情都管,但是自己身邊出現的話,他還是會有那一絲善念存在的。
而且她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夠活到這麼大,確實是不容易啊。
這樣的話她從家裡逃跑後來到了大橋準備自殺,然後被河中的某些東西給吸引住,甚至是一度作為了那些東西的載體,然後引誘我的下水。
不過不知道的是,那起事件到底是不是針對我的了,這個暫時還不清楚,他當時只是一時興起去河邊散步,應該不會是被設計的原因吧,楊凡想到,可能是自己湊巧而已。
“那麼,這位署長,您覺得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領養這位芽以呢?”楊凡咧嘴笑著,漏出了一排潔白的大牙,似乎對署長的提議很有興趣。
“這個簡單,他們這種刁民,只要給錢沒有事情不會答應的。”署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當時也是參與了會議的人之一,深知眼前這個人的恐怖,所以導致他一直處於緊張之中。
“那,這個錢從那來呢?我可是個學生啊,沒有這個錢。”
“這個沒問題,我作為警視廳的署長,也非常鄙視這種人,所以個人捐助5千萬日幣作為領養資金,希望楊桑能夠代為領養,我代表腳盆人民深表感謝!”上野署長似乎是早有準備,從身後叫來了警衛,讓他從自己的辦公室裡的左邊抽屜,拿出來一個信封。
而後交給了楊凡,在信封裡面放著一個存摺,金額不多不少正好是5000萬日幣,摺合華夏幣大概是300萬。
“還得感謝這位署長的大力支援,感謝感謝。”楊凡拍了怕他的肩膀,離開了警視廳的一樓大廳。
“呼”上野署長長呼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這個瘟神終於走了,他到現在腿都有些在打哆嗦。
“快來扶我一把。”署長連忙喊人。
“是。”旁邊的警衛聽到叫喊聲,快步上來將他扶起,帶著走上了電梯。
............
“他出來了,他進去幹了什麼?”山口洋問道。
“我看到警視廳門口的大門都有人出來站崗了。
“這個人不簡單,恐怕和那件事情有一定的關係。”
“確實。”
“好好盯著,我們這次找到關鍵節點了!”
“看看他接下來去哪裡。”
楊凡自然是看著手上的資料,向著警視廳旁邊的衚衕走去,既然已經清楚了具體的位置,那麼接下來就直接去吧,倒電車太麻煩了,順手也能拜託了這兩個記者,起碼這件事情不能讓他們知道。
然後消失在了一團煙霧中。
兩個記者連忙跑了上去,他們眼看著這個人進入了衚衕,結果一眨眼的功夫居然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人不知道去哪了,那接下來怎麼辦?”
“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回來,走,繼續去上野公園那盯著,這種機會,絕對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