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你是說有人跟蹤你?”司馬陌青正色問道,“感覺大約有幾天了?”
“自從那天我與你...後”說道這裡她臉色紅了起來,她自顧自掐著手指算了算,接著道:“算起來已有十多天了。”
司馬陌青聽了她的話心想道:“十多天?那你見過他什麼模樣嗎?”
魏韓霜思索了一下:“沒見過,不過我能清楚的感覺有人在盯著我,但是每次想看都沒能看見什麼人。”
“看來這賊人很是狡猾。”司馬陌青分析說道,“魏小姐能否陪我演一齣戲。”
“什麼戲?”魏韓霜疑惑的問道。
司馬陌青湊到她耳邊邊說了幾句,口中熱氣吹得魏小姐的耳朵都紅了起來,她點了點頭。
......
只見一人蒙著頭布,鬼鬼祟祟在魏小姐視窗上紮了個小孔,然後將嘴巴鼓的跟氣球一樣往裡吹了兩口白色氣體。
而後這個蒙著頭布的男子輕輕推開了魏小姐的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過了好一陣子,他從魏小姐房間裡拿了許許多多鮮豔顏色的內搭衣物,腳步迅速飛奔的跑出了房門。
“啊,來人呀,抓賊啊。”魏韓霜面色驚恐萬分,大聲喊道。
魏李韓聞聲而來,走進去了魏韓霜的房間,他看著魏韓霜房間桌凳凌亂橫倒,衣櫥櫃子更是衣物更是被掏得散落在各處。
“妹妹,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沒事吧。”魏李韓開口問道。
魏韓霜則是假意擠出一些眼淚:“有賊,哥哥。這個賊應該跑不出魏府。”
“來人,將魏府上下所有人都叫到大堂來。”魏李韓朝著後面趕來的管家說道。
不一會兒,整個魏府的人員慢慢稀稀疏疏的都集中在了大堂。
司馬陌青也站在一眾人堆之中。
魏李韓眼尖看到他:“老大,你怎麼在這裡?”
司馬陌青則是做出一臉失望的樣子說道:“順路過來魏府看看你,沒想到你們這魏府的治安這麼差,這麼大個院子也會遭賊。”
“老大,你見笑了!”魏李韓則是尷尬一笑。
“老管家,你來說吧。”魏李韓繼續朝著身旁的一個臉上有很多條紋的老者說道。
老者朝著魏李韓拱了拱了手:“公子,是。”
接著嚴肅朝著下面道:“我們魏府出賊了,竟敢偷到大小姐的房間裡去,真是膽大包天。”
“如果能自已坦白站出來,只會驅逐他出魏府。如若不然,定要仗打他兩百棍!”老管家眼神如刀子一樣看著下面的人道。
“來人,男女分成兩邊,兩人為一組,互相搜對方的身。”老管家見沒人站出來,又說道。
只見大廳眾人都動起來了,瞬間混亂無章的搜尋起來。
“你過來搜我?”司馬陌青看了看自已是多出來的那個,指了指魏韓霜說道,並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兩人也假模假樣在那邊摸尋著,“誒,你這怎麼藏著一根木棒。”魏韓霜疑惑的問道。
“咳,咳”司馬陌青悄悄移開她的手,“防身,日常防身用的,我們假裝做做樣子就行了,你別搜的這麼認真。”
不一會管家看眾人一地的疑似可疑的物品:“蠟燭、橡皮筋、色子、馬桶刷、還有皮鞭等應有盡有。”
“皮鞭和蠟燭是誰的?”一個家丁小廝和奴婢舉起了手。
老管家吩咐道:“來人,去搜查他們的房間,這兩個人有此等變態之物,肯定是他們。”
眾人在大堂等了一陣子,幾個人搜出了一堆內搭之物,這些衣物布料極少,被丟在了地上。
老管家朝著魏韓霜說道:“小姐,這些可是你的衣服。”
魏韓霜臉色漲的通紅,“這怎麼會是我的衣服。”
眼見看不出所以然,索性望著地上跪著的兩人:“從實招來。”
“老管家,我們沒有偷小姐的衣物,這些是我們自已的。”
司馬陌青看著兩人,然後朝著魏李韓和魏韓霜擺手道:“不是他們倆,一看這兩人就是情夫情婦玩些趣味而已。”
司馬陌青直接吩咐府中下人道:“來人,去把每間隔房都給我搜過去,今天定要搜出小姐的衣物。”
“少爺,小姐的衣物找到了。”一名身軀如干柴,臉色白如雪的家丁拿著一堆鮮豔的衣物放在椅子上道。
司馬陌青眼中閃過一次亮光:“哦。”他看了一眼魏韓霜,魏韓霜此時剛好與他對視了一眼。
“小姐,來看看這是否是你的衣物。”司馬陌青假意朝著魏韓霜招了招手道。
魏韓霜仍是一臉俏紅說道:“正是我丟失的內搭衣物。”
司馬陌青不偏不倚拿出了一個紅色模樣衣物,高高舉起道:“此物正是小姐衣物。”
“你這死人,怎得還嫌不夠輕薄於我嗎?”魏韓霜悄悄地擰了一下司馬陌青的腰間。
司馬陌青腰間吃痛,尷尬的放下手來,想要將衣物放在胸中藏好。
沒料到又被捏了一下腰,“給我”,魏韓霜伸手到了司馬陌青的身前來。
“來人,把這個狗奴才給我抓起來。”司馬陌青伸手直直指向那位小廝說道,而眾人臉上紛紛露出了一臉疑惑的神情。
老管家出言勸著司馬陌青道:“公子,這衣物是他找到的,可不是他偷的,為何要抓他。”
“按起來”司馬陌青先不回答老管家的話,直接朝著其他家丁說道。
“魏小姐,你是否近十幾日總覺得有人窺探著你的一舉一動,又找不到是誰?”他向著魏韓霜問道。
“是的。”魏韓霜點了點頭。
“這次其實是我跟你們大小姐演的一出好戲。”司馬陌青說著又看了一眼魏韓霜。
他接著說道:“魏小姐自每日起居起,或出門去都有人跟著,所以我猜測這人必是魏府裡的人。”
“我假裝往小姐房間中吹迷煙,偷出內搭衣物。行動前,我特地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未發現有任何人。”
“倘若真有人,看到也不應是躲起來,而是直接喊叫出來叫人來抓我。”司馬陌青說完望著這個小廝道:“你說是不是?”
“我怎麼會知道?”小廝嘴硬狡辯道。
“那衣物我埋得如此隱蔽,你又如何挖出的。”司馬陌青又向著他問道。
“我,我常常在那邊種養花草,自然知道。”小廝遲疑了一下慌張說道。
接著他向著老管家和魏韓霜求情道:“我為魏府忠心耿耿,怎麼會做如此下作的事情,小姐更是待我有恩,我怎麼會輕薄於她。”
“哦,你對他有什麼恩?”司馬陌青朝著魏韓霜問道。
魏韓霜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司馬陌青又朝著白麵小廝道:“來,說說看,我倒是好奇什麼恩情能讓你天天尾隨監視著別人。”
白麵小廝狡辯了一句,然後侃侃而談道:“小姐,每日路過都會朝著我微笑,有時候踩過我精心種植的花草更會朝著我對不起。”
“這就叫恩了?”司馬陌青道。
“小姐他還經常跟老管家說我的好話,說我做事很好。”他接著說道。
“我那只是就事論事隨口說了兩句而已。”魏韓霜正直的說道。
“那你現在承不承認你每日偷窺小姐。”司馬陌青問道。
白麵小廝仍是固執的搖搖頭:“小姐,你們要相信我。”
“你們在這裡等著,魏小姐跟我一起去搜查此人房間。”司馬陌青邊說著邊叫老管家引路。
過了一會,老管家推開了白麵小廝房門,一股撲鼻芳香傳來。
司馬陌青重重的的嗅了一鼻香味,又朝著旁邊魏韓霜身上聞了幾下,兩股香味竟然出奇一致。
“魏小姐,這怕不是你的閨房。”司馬陌青開著玩笑說道。
“呸!”
司馬陌青在房間摸索了一番,發現一點可疑之物都沒有,他心裡奇道:“沒道理,這不合常理,沒理由呀!”心中不斷否定了眼前所展示的一切。
魏韓霜提出建議道:“老管家,把我哥養的小狗牽過來。”
“對呀!”司馬陌青腦袋之中豁然開朗,“沒想到魏小姐關鍵時刻還挺聰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