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蕭舔了舔嘴唇,突然就想嚐嚐翼蛇部落的酒是何種滋味,可還不等他嚐嚐,便被翼旭給襲了過來。
卓蕭立馬開啟了戰鬥,目光陰沉的盯著比他高大幾個頭的雄性。
翼旭化作幾十米長的墨綠大蛇,向卓蕭衝來,大白也重新滾了過來,抓起地上的泥巴,就往卓蕭身上扔。
“啪嘰!”
正巧砸中了卓蕭的腦袋,大白立馬躺在地上,大笑起來:“唧唧~哈哈~唧唧~泥粑粑大西子!”
見此,翼旭也咧開蛇嘴,嘶嘶的笑了起來,蛇尾胡亂扭動著,然後用尾巴團了一個泥球,往卓蕭身上砸去。
頓時讓卓蕭暴怒起來,他都做好準備戰鬥了,他們這是幹什麼?朝他扔泥巴!簡直是氣死他了!
於是他化身一隻巨大的獅虎獸,朝著卓蕭發出吼叫,聲波一圈圈的襲來,震碎了旁邊的石塊。
大白甩了甩兔頭,朝著卓蕭就是一陣唧唧。
翼旭搖晃著蛇頭,飛向了高空,朝著卓蕭就是一陣尖利的長嘯,聲波震得卓蕭往後退了幾步。
隨後他又迅速的俯身,抓起了卓蕭把他刨到了高空,用頭頂著玩。
族人們聽到了族長的長嘯,紛紛走出來了不少獸人,基本都是喝醉了的酒鬼們。他們個個醉的眼中,看見族長頂著一群野獸玩,頓時就化作了獸身,飛了過來。
宴歪著蛇頭看著眼前的大獅子,沒見過,感覺很好玩的樣子,一尾巴就把他給抽飛了,其他翼蛇吐著蛇杏子,用頭頂了回來。
此刻的卓蕭,渾身都驚恐起來,他是陸地獸人,本能的害怕高空,被這些巨蛇頂得飛來飛去,早就眼冒金星了,更別說出招反抗。
翼蛇獸人的蛇鱗很堅硬,爪子根本就撓不壞,加上他的天賦技能被壓制,他硬是沒有,從幾十個巨蛇面前逃脫。
等他們玩累了,卓蕭趁機逮著機會,拼命逃竄著,一口氣跑了幾十公里,才停下來緩了口氣,發現後面沒有翼蛇獸人追,他才放心下來。
簡直是奇恥大辱,卓蕭發出了陣陣憤怒的獅吼。
想他堂堂,獅虎獸王城的大皇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就連去北域,那些猿猴們,也是以禮相待客客氣氣的送上花酒,這翼蛇族果然是野蠻的種族,他一定要帶領獅虎獸人,踏平這個地方!
卓蕭越想越氣,胡亂的發洩著。
就在這時,一道激動的聲音響起:“大皇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聞言,卓蕭往聲音處看去,就見獅猛帶著幾千的獅虎獸人,站在原來疑惑的看著他。
卓蕭頓時有種社死的感覺,可嘴上卻說道:“震懾野獸”
獅猛面色古怪,毛絨絨的耳朵抖了抖,顯然是不信卓蕭的說辭。
震懾野獸,需要到處大晚上嚎叫嗎?不是散發強者氣息就可以了嗎?
見獅猛的模樣,卓蕭眼中閃過不愉,說道:“我這麼做,有我的到來,至於你,怎麼現在才帶隊過來?”
獅猛:“暗月森林野獸和變異植物橫行,大家又被壓制著天賦技能......”
卓蕭打斷獅猛的解釋,下達著命令:“我已經找到了翼蛇族,大家先找個地方安營紮寨,暫時隱藏起來。”
獅猛:“為啥不攻過去?”
卓蕭瞥了他一眼說道:“翼蛇族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先按兵不動,派人打探清楚實力再說。”
聞言,獅猛點點頭,便吩咐眾人忙碌起來。
卓蕭眼裡閃爍著幽光,心中浮現出一計。他們實力被大幅度壓制,就算他們人多,也不一定能拿下翼蛇部落,所以要先找到他們的弱點。
在別人的眼裡,卓蕭兇猛好戰,其實真實的他陰險狡詐,怕死,喜歡躲著幕後。
第二日下午。
江黎從柔軟的兔毛裡,睜開了雙眼,起身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腦袋,意識慢慢變得清明起來。
川看著江黎,目光充滿著柔情,兔頭輕輕蹭著江黎的肩膀,耳朵一搖一搖的顯得可愛極了。
這是發生了什麼?她怎麼和川睡在了一起,特堯不是不讓她抱著兔子睡嗎?
目光轉動,就對上了一雙幽怨的碧綠瞳孔,江黎瞬間就一僵,直接告訴她,她自己昨晚肯定幹了什麼大事!
江黎的聲音發虛,顫抖的開口:“我昨天干了什麼?”
看向川的兔臉,心裡一個咯噔,難道她把川給睡了!
特堯用蛇尾把江黎捲了過來,說出了她昨日醉酒的舉動,頓時就讓她面上一僵,社死起來。
群魔亂舞,魔音入耳,還死死抱住川,往他肚子裡鑽,扯他的毛,咬特堯的蛇尾,甚至抱著一個生豬頭,轉著圈圈.
天啦!自己喝醉酒竟然這麼瘋癲的情況,難怪在現代朋友們不讓我喝酒。
還記得以前,喝醉了,抱著小區的流浪狗就跳起舞來,從那以後江黎就很少喝酒了。
沒想到,昨天受到氣氛感染,喝了幾口就醉了,還做出如此社死的事,看來以後她得禁酒了。
川笑著說道:“黎黎,你醉酒的樣子真的好可愛,你不知道其他人,醉了就很搞笑,我能笑他一年,哈哈哈。”
聞言,江黎瞪了他一眼,哼,這是在變相的說她吧。
半晌,江黎才平復好心情,走了出去。部落剛搬到九州城,還需要做很多的事情,不少酒醒的族人們都開始忙碌著。
“黎,你醒啦!”
翼旭帶著笑意走了過來,昨晚他醉得厲害,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醒來發現自己和一些族人,睡在了城池外,個個都面面相覷。
當刀疤拿出畫,講述著昨晚的場景時,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臉漲的通紅。
於是刀疤就被幾個人給揍了,叫他不醉,還畫他們,還嘲笑他們,該打!
翼旭:“黎,這城池很大,我們要怎麼分配呢?”
昨晚不少族人,都是化作獸型露天睡覺的。
特堯倒是找了個屋子,想抱著江黎睡,哪知她非要賴在川的獸型身上,還不斷的往他腹部鑽,死死的抓著兔毛,看得特堯十分的鬱悶。
川倒是非常喜歡江黎的親暱,像幼崽一樣在他的獸身上玩,讓他很開心。到現在,川的兔耳就一直愉快的搖晃著,任誰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