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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番外·朗晨3

任朗在徐向晨家住了兩天。

徐家一家人都很善良樸實,知道任朗不是徐向晨的男朋友,更是放下了心,可憐他一個孩子無親無靠身世可憐,對他就更好了。

初二晚上,徐向晨就帶了任朗去了鹿嶺雪山。

兩個人預定的山上的酒店,雙人間。

徐向晨雖然是個GAY但也不是對誰都有興趣的,更何況,任朗這個比他小這麼多,他面對任朗從來都是坦坦蕩蕩的。

但是任朗的心思就不同了,想到跟徐向晨睡在一個房間,哪怕是兩張床,他也有點失眠。

徐向晨洗了澡出來,叫任朗也去。

任朗看著他睡袍鬆鬆垮垮披在身上,大片的胸脯露在外面還掛著水珠,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浴室裡是剛剛使用過的霧氣,帶著沐浴露的甜香。一想到剛剛徐向晨就站在那個位置光裸著身體洗澡,任朗竟然控制不住地有了反應。

少年站在花灑下,任熱水沖刷健壯的身體,想象著徐向晨剛剛的樣子,肌肉發達的手臂拄著牆壁,發洩了一回。

從一開始發現自己對徐向晨的慾望到接受,任朗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他向來是結果論者,不管原因是什麼,他想要徐向晨,那就要向著這個結果靠近。

收拾好浴室出來,任朗再看徐向晨的眼神就更加的深邃了。

徐向晨躺在自己的床上在同事群裡跟他們聊天,任朗也上了自己的床,聽著他的聲音擺弄手機。

徐向晨的聲線很好聽,不是那種低沉的男音,很明快,聽著就讓人心裡跟著明亮起來。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在餐廳裡吃了早飯就去滑雪了,徐向晨張羅的挺歡,其實不會滑。

任朗喜歡極限運動,滑雪更是不在話下,只是腿剛好,不敢滑太快,就帶著徐向晨慢慢在緩坡上練習。

誰知道自己整理滑雪板的功夫,徐向晨就自己從坡道上衝下去了。

顧不上腿上,任朗跟在後面衝了下去。

滑雪這事有一點很奇怪,這種不會滑的一旦衝下去,專業的人都追不上。

眼看著徐向晨摔倒,肩膀撞在了樹上,任朗心裡一揪。

他趕到徐向晨身邊的同時,許安竟然也在。

任朗隔開許安的手把徐向晨拽了起來。

徐向晨沒事人一樣跟對面兩個人打了招呼。

任朗一心擔心徐向晨的胳膊有沒有事,要帶他去山上的救助中心看看,可是徐向晨犟得像頭牛,硬說自己沒事不去。

可是許安說了一句話,他就同意上去了。

任朗深吸了口氣,氣的頭疼。

纜車上,對面兩個人恩恩愛愛的,任朗偷看徐向晨的表情,倒還真沒看出來他有什麼變化,心裡好受了一些。

閒聊說到感情問題,任朗試探地表示自己喜歡上了一個比自己大的人。

徐向晨一愣,跟任朗認識這些日子,別說喜歡的人了,就連朋友他好像也沒有。

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有點失落又不知道為什麼,徐向晨在心裡嘲笑自己,竟然有種自己家養的白菜讓豬拱了的感覺。

任朗把人送進了救助中心,扒開他的衣領檢查。徐向晨的肩膀青紫一片,但是好在只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

有專業人士幫著處理包紮好,徐向晨和任朗返回了餐廳。

遠遠就看見座位上那一對在親熱,任朗冷笑“你喝醉了都想讓他幸福,你看,他現在挺幸福的。你也該放下了。“

“ 我早就放下了。”

“你喜歡他已經是你的習慣了,這種習慣你也應該改掉。”

這句話戳到了徐向晨的癥結,徐向晨嘴硬“你看的這麼通透,趕緊把你喜歡的人搞定吧。”

任朗輕哼一聲,意味不明。

晚上白正初和顧澤玩夠了回來,六個人包了個小露臺燒烤。

許安和沈嘉木情意綿綿自不必說,那個白正初跟顧澤更是膩歪,白正初全程就沒從顧澤懷裡出來過。

任朗跟他們都不熟,悶頭喝酒,越喝越煩。

“怎麼追比自己大的人?”任朗忽然問了出來。

白正初沒個正經。

徐向晨喝了點酒給他出主意讓他直接睡了算了。

任朗看著他微紅的臉頰,喉結上下滾動,對這個提議很心動,但他有點不敢。

徐向晨也不是個軟柿子,弄急了肯定得跑。

徐向晨酒量實在不怎麼樣,散場的時候已經喝高了,那兩對都住在山下的溫泉酒店,就剩任朗和徐向晨獨自回了山上的酒店。

徐向晨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任朗坐在床邊看他,一時間空氣安靜,只能聽到兩個人不正常的心跳聲。

徐向晨是因為喝了酒,任朗是因為動了心。

任朗盯著徐向晨看見一會,糾結了再三,還是忍不住低頭碰了碰徐向晨的嘴唇。

就這麼輕輕的一碰,一切就都失了控。

起初的輕吻逐漸加深,徐向晨無意識地配合著張開嘴,跟任朗唇舌糾纏在一起。

許是呼吸不暢,徐向晨哼唧了一聲。

任朗腦子瞬間發懵,狠狠壓著徐向晨,撕扯開他的衣服。

真的跟徐向晨突破防線的時候,任朗竟然覺得很不真實。

那些日子的幻想終於變成現實,巨大的滿足感讓他甚至想哭。

可是這感覺實在太美妙,他來不及多想,只有本能的行動。

徐向晨似乎是被痛覺刺激得清醒了一瞬,看著上方的人,疑惑地叫了一聲“任朗?”

這個時候被叫名字只會讓任朗更衝動。

徐向晨很快就又被弄暈,身體被人隨意擺佈,喉嚨裡只能發出舒爽的喊叫。

任朗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停下的,甚至來不及清理現場,載在徐向晨身邊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徐向晨醒來的時候身上就沒有一處是不疼的,睜眼發現對面床上沒人,身後卻有個熱烘烘的溫度。

徐向晨轉頭看到的就是任朗一絲不掛跟自己睡在一起,徐向晨腦子嗡了一聲。

結合自己也是連件短褲都沒穿還渾身痠疼,特別是某個地方更疼的情況看,昨晚酒後亂性,兩個人滾了床單。

這個人是別人的話。徐向晨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偏偏是任朗!

徐向晨心裡升騰起罪惡感,甚至不希望他馬上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