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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破舊醫院的喪屍 上

沿著小鎮的山路走到河的盡頭,一塊兩塊的方形石頭堆砌在地上,從那中間穿過。

路上的狗尾巴草,在稻田裡搖晃。

不知走了多久,便看到了那已經生了鏽的鐵門。

它彷彿是那歷史長河的見證者,被時光所拋棄。

往前走,推開鐵門走進去。

四處橫生的雜草,蕭條破敗。

眼前是3層高的小樓,牆壁發黃,爬山虎從上垂下。依稀能看出曾經白色的建築。

1層樓過去是7間房。

破舊的木門,旁邊是四頁窗。上面的玻璃都被風霜侵蝕,破碎不堪。

只有一層的樓下,有著鐵柵欄的門。

2樓和3樓裡,每一間屋子裡都擺放著一張木板床,旁邊是一張木桌。

腳踩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吱呀的聲音。

在3樓的某一間屋子裡,坐在地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她有些疑惑,這是哪裡?

我靠在一張鐵鏽味很重的床旁邊,地上散落的藥品跟針管,靠近窗戶的地方,有一張大大的桌子。

透過窗戶看出去,月光中的月亮,微微發紅。

這時從視窗出現了,一個臉上有著血跡的女生,只見她緩慢的朝著前方。

就像是拖著腿走一般。

陌生的環境下,靜觀其變才是最好的應對之策。

突然我聽到一聲尖叫,那似乎是從樓下傳來的聲音。

視窗的女生,微頓。

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隨即單手撐著走廊的護欄,直接跳了下去,在那一瞬間,我看清了她的臉。

血肉模糊的臉上,缺失的半邊臉頰露出森森的白骨,一顆眼珠,已經不知蹤跡。

我急忙跑出去,拉開木門,想看看那個女生的情況。

踮著腳趴到了走廊的欄杆下,可樓下的場景卻讓我遍體生寒。

四五個人被飛撲,躺在了地上,他們的身上趴著好幾個人。

聽聲音,那似乎是咀嚼的樣子。

這時我看到了,剛剛跳下去的女生,她就趴在另一個人的身上,咬著他的肚子。

將腸子拉出拖到一邊。

最初那個發出聲音的人,此刻好像已經被咬斷了喉嚨。

她劇烈掙扎著雙手,顯現出此刻的無助和恐懼。

她瞪著雙眼看著上方的人,求救的聲音卻發不出來。只能不停的揮著手。

我急忙蹲下,緊緊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片刻,我再次抬眼往外望去,大霧一片,看不清四周的環境。

滿地的雜草往外延伸,霧氣瀰漫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而此刻下方剛剛被啃食的人突然站了起來,身體發出詭異的響聲

“咔咔咔咔咔”

隨即從他們的口中發出一聲怒吼。

此刻的一幕,讓我想起了兒時看過的臺灣殭屍片,相似程度離奇的高。

可問題是,現在應該怎麼辦?

如果順著樓梯走下去,肯定會碰到那些“人”。

但如果不動的話,那麼等待我的結果,也只有一條路。

思索之際,我聽到了腳步聲由遠而近的聲音。

此刻不管現在上來的是什麼,對我都是不利的。

我立刻躲回了剛剛那間屋子,將屋門反鎖,坐在地上,靠在門上。

卻發現門門的一角有所破損,風吹進來剛好在左手臂的位置。

我立刻側身。

看著旁邊的四頁窗,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地面上。

突然想到剛剛在那邊看到的臉,現在真想找個東西把窗戶糊上。

我貼在門口,心跳一點一點的加劇。

看著視窗處一點一點顯露的人影,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輕輕的將頭抬起看向窗外。

那就是剛剛樓下那個被咬斷喉嚨的女生。

此刻的她,脖子還流著血,雙目通紅,半張著嘴,身子時不時一顫一顫。

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住,180度轉動脖子,視線朝窗,往裡看去。

隨著她臉越貼越緊。

我恨不得整個人扒拉在門上,內心祈禱著,千萬不要讓她看到我。

時間1分1秒的流逝,我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汗了完全打溼。

但我仍舊不敢動彈,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時,我掹的被拉進了一個懷抱。

差點失聲叫了出來,那人似乎有預感一般,立刻用左手捂住了我的嘴。

右手則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暫時能夠確定身邊的這個應該是人,我漸漸放下了心,眼睛仍舊盯著視窗。

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我一下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許久,終於緩過來的我抬頭看向了門後

藉著微弱的月光,我才發現剛剛的人是個男生。

蒼白的臉色,看不清五官,碎分的短髮溼噠噠的搭在他的額頭。

身上的短袖也因為恐懼留下的汗水,緊緊的貼在肌膚上。

我看向窗外,隨後焦急小聲詢問道:“你知道這是哪裡嗎?我們應該怎麼出去?”

我就像是掉入水裡的人,好不容易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等了許久,也未曾聽到他回答。

卻聽到有序的腳步聲,似乎逼近著。

餘光一瞥,看到地上有一張報紙,雖然泛著黃,但上面的慈寧醫院4個大字卻格外醒目。

我躡手躡腳的爬過去撿起了這個海報,將自已全都縮到桌子下,才仔細看起來。

上面用紅筆圈出來的醫院地址,不知是何人所畫。

上面寫著這是鎮上的一家衛生所,早些年一個臺灣人的投資。

但上面的日期已經破舊,不知是哪一年的報紙。

醫院是在一個半山腰的位置,再往上走是一座不知名的古墓。

離鎮上還隔著20多公里。

看完,想著多一個人看,說不定就多一點方法,便想將報紙也遞給他看一下。

剛伸出手,誰知道門居然開啟了。

可印象中我剛剛明明將門反鎖了。

我立馬將自已縮了回去,用報紙擋住自已的身軀。

順著報紙跟桌子之間的縫隙,瞥到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走到病床前旁駐足,兩人對視了一眼,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一番無果,卻徑直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每一步就像踩在了我跳動心臟的上。

我忍不住閉上雙眼,心中想著這只是一場夢,只要睜開眼,就在自已溫暖的床上。

安靜了許久,沒有任何的聲音。

我偷偷睜開了一隻眼,就發現放大的兩隻眼睛,各戴著半張的臉。

從縫中,那彷彿沒有靈魂的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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