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真生猛,有事,她是真敢撲啊,為她點贊。陳玉感嘆道。
這邊林月終於搶到了相機,開啟一看。就一張照片。
不看還好。一看臉都氣綠了。終於理解,剛才陳玉說,張墨軒的臉色黑了又綠,綠了又黑是什麼感受啊?
周亦凡,陳玉看她臉色變了又變。
好奇的 都齊齊的把腦袋支過去看。
這………,嗯………真的就很難評
“你這不是照的我勝利時的喜悅。照的是我上墳時的難過呀。”林月黑著臉看向楚天闊。
“我說了不讓你看,你自已非要搶的。”楚天闊小聲說著。
照片上的林月頭髮凌亂,臉色蒼白。五官因為疼痛都有點扭曲,雙膝跪地。雙手還拉著什麼。
“你這張照片,掛床頭上都可以辟邪了。”周亦凡笑道。
“掛在操場上還能求雨”陳玉周亦凡相視一笑擊了個掌,想到一塊去了。
林月相機一丟,丟在了楚天闊的懷裡。
然後發狂似的大叫,“啊啊啊,你這個負心女,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打拼奮鬥。你居然和這個小白臉勾搭一起,看我不打死你們”
說著就撲了過去,嚇的倆人哇哇亂跑。
“我們就說了一句話,啥也沒幹呀,你去找罪魁禍首。”陳玉邊跑邊喊。
“他本就是個傷員,找他有什麼用,就找你們,就找你們發洩心裡的怒火”三人一起打打鬧鬧,玩的十分開心。
楚天闊看著這一幕,給她們拍了下來,青春的歡樂還是要好好記錄一下來。
他笑容溫柔的看著林月,今天的她是開朗的,是開心的,話也格外的多,像個活寶,已經從她臉上看不到那件事帶來的陰霾。
楚天闊以前也是一個活潑好動的人,自從父母離婚到姑姑家後,他就變的沉默寡言。
他對未來迷茫,不知道所措,也不知道如何和姑姑家人相處,他不相信連父母都不要他,自已的父親對他都不好,還敢奢求別人對他好嗎?
每天過的渾渾噩噩,心中憋悶無處述說。
後來,切身感受到了姑姑一家對他的疼愛,對他生活上的無微不至,學習上的關心關注。心理上的關愛與關切。
讓他都倍受感動,姑姑就像普通家長一樣。關心著他與亦凡的學習身體與健康。
姑父就像一個人生路上的指引者,指引他前行的方向。
亦凡就像一個太陽溫暖著他的身心,陪伴著他成長。
在他感受到這些之後,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沉默話少的人。
在林月家的那個晚上,陳鑫還在洗澡,亦凡就告訴了他林月的事。
他當時感受是什麼呢?看著和他有著如此相似經歷的人,還是一個女孩子。一個人用力的生活,拼命的變好。從不自哀自怨,努力改變困境。他是如此的心疼這個女孩,就像心疼曾經的自已。
與她相比自已現在的生活是如此的美滿。有人關心,有人疼愛,從不為生活發愁。可以有自已的興趣愛好,可以無所顧忌的用心讀書。
所以在他看見她被人打成那個樣子的時候,才會那麼心痛。才會那麼惱恨自已。為她帶來了如此重大的傷害。才會如此不要命的和那群人拼命。
看著那個沒有被生活壓彎腰的女孩,卻被這群人打得蜷縮在地上。就像在岩石的縫隙中努力成長出來的小苗。被人毫不猶豫的踩進泥土,失去了生的希望。
那一刻,他多麼希望被打的是自已。
他從一開,就知道這個女孩有一點喜歡他,會偷偷的看他,隔很遠也會注視他。
但是她的喜歡怎麼說呢?就像喜歡蘋果,沒有蘋果吃個梨也行,也能將就,還不是那麼濃烈。
這樣很好,她過得如此辛苦,只有認真學習,才能有一個更好的未來。希望她從今以後無病無災,向陽而生。
而他自已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啊,姐姐我錯了,哈哈哈,我…我真的錯了哈哈哈,我再也不…哈哈哈,不說了”
林月騎在陳玉身上,不停的咯吱咯吱她,笑的陳玉上氣不接下氣。
陳玉的笑聲拉回了,楚天闊的思緒。
周亦凡在旁邊拉開了林月解救了陳玉。
四人玩鬧了一會,坐在臺階上休息。
“月月,我跟你說,你以後可別再做這些動作。跟你的氣質不符合。”陳玉大口喘著氣說
林月像聽到了什麼廢話一樣,一點也不想理她。
“說真的,你自從剪了劉海過後。就像解封了顏值一樣,變得好看了起來。所以人家不是說顏值的高低,有時候取決於髮型嗎,你不說話的時候就顯得你特別淑女,特別鄰家。你沒發現走在路上看你的人都多了嗎?”
“看我多不是因為跟某些人傳流言傳的比較多嗎?”她可不相信這些話,有多好看呢?臉還是那張臉,人還是那個人。難道剪了個劉海就變天仙了?
“哎呀,你看你就不該多說話。不信你問他倆。我給你打個比喻哈。你不說話的時候就像一個穿著裙子的淑女。溫柔嫻靜,漂亮可人。說話的時候。就像穿裙子的漂亮淑女在玩高抬腿。打人打架的時候,就像穿裙子的漂亮淑女,在玩跳高劈叉,高抬腿。你自已想想那個畫面。是不是挺驚悚的?以後你說話要輕聲細語。溫聲軟語。”三人聽了陳玉的話。立馬出現了畫面,想象出一個穿裙子的美麗的少女,轉頭微微一笑,玩起了高跳劈叉高抬腿。
代入的臉還是林月的臉,人都麻了。
“怎麼個輕聲細語,溫聲軟語法,是像這樣嗎?”
林月和陳玉兩人坐在中間,林月旁邊是楚天闊,陳玉旁邊是周亦凡。
她轉頭便對著楚天闊,放低聲調。放輕聲音,用軟軟膩膩的聲音,對著楚天闊說。“楚~哥~哥,可以~幫月月~把這個水擰開嗎?”
話音剛落,三人的屁股像安了彈簧似的同時彈射起飛。
楚天闊清楚的看到自已手臂上的汗毛立起來了。
陳玉大喊道,“我都想給你頭蓋骨擰開。”
我的天,太可怕了吧,太驚悚了吧。就像午夜夢迴一個女鬼在耳邊輕聲呼,陰森森的,這夏天都感覺身體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