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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給炮兵找點事做

其餘的都被分配有各自的任務,有看管土匪、勞工進行基建的,有開卡車運輸水泥的,有押送俘虜來到這個新的軍事基地的,也有..

總而言之,這條長達十幾公里的雙向公路常常可以看到由十幾輛、幾十輛滿載貨物或者空無一物的車隊進進出出。

臨珍縣外,李大勇聽著通訊員報告著總部下達的命令,他看了一眼身邊正蹲在地面上看著地圖營副,又看了看遠處的臨珍縣城,心中似有所想。

觀察了十多秒後,他回過頭來對著通訊員說道:“給炮隊傳達一下訊息,那門105毫米克虜伯榴彈炮每隔兩分鐘發射一枚炮彈,炮擊落點自由發揮,但有一個需要注意!不能往居民區打,九二炮也不能閒著,我要求他們在兩個小時內把半個基數的彈藥打光。”

命令很快就傳到了炮兵負責人那邊,炮兵陣地上,全營除了迫擊炮之外都被集中了起來,一名名裝填手將裝滿炮彈的箱子暴力的拆開,取出炮彈後快速塞進這些九二步兵炮的炮管中,等待著長官的命令。

而更遠處,牽扯車拉著那門105口徑榴彈炮緩緩來到炮兵陣地前,後面還跟隨著兩輛卡車,一輛裝載著使用這門炮計程車兵,另外一輛是運載著三個型號的炮彈運輸車。

車輛停穩後,這些專門負責榴彈炮的炮兵們快速跳下車,他們中有幾人拿著工兵鏟跟隨觀察員來到指定的位置,然後開始用工兵鏟挖坑,這些坑是為了抵消榴彈炮後坐力的,俗稱助除。

很快,坑就挖了兩個,在炮長的指揮下,牽引車拉著105毫米克虜伯榴彈炮到了助除坑前停了下來,炮兵們將尾端的炮架抵在坑內固定完成,又根據觀察員的指示把炮口調好方位。

接著,新兵們四人一組,一共搬來了三箱炮彈。

這箱子裡面全都是嶄新的FH.Gr.38型高爆彈,這種炮彈去除彈殼重15公斤左右,殺傷半徑約20米,在國內也算是重炮了。

...

“老謝,有點不對勁,這夥人到現在還沒發起攻擊,似乎在等什麼。”臨珍城牆上,一名戴著眼鏡、肩膀上頂著少校軍銜的男子透過望遠鏡,正一臉疑惑的說道。

那名被稱為老謝的人是這個縣城裡最大的軍事主官__謝成銳,他的肩上有兩槓三的肩徽,很顯然是一名上校,他也是424團的團長。

聽到自己多年的老搭檔,424團參謀長張良文的話語,他微微點頭,他看著遠處陣地上那些只構築簡易工事計程車兵們,正欲要說些什麼,下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驚呼道:

“我想起來了,這些人頭上的是m35鋼盔,國內只有精銳的國府軍才有,這些人莫不是國府軍?也不對,現在我們名義上也算是國府軍的一份子,沒有理由啊。”

張良文已經放下了望遠鏡,正一臉震驚的看著身邊的老長官。

“你是說國府軍?那也不可能,他們的槍械五花八門不說,也很有章法,嗯..按照他們的機槍部署數量來推測,起碼一個班就有一挺,其中還帶著倍鏡的步槍,這些步槍我分辨不出是什麼款式,但有點像中正式和毛瑟。”張良文說到這裡就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對謝成銳建議道:“得讓弟兄們把腦袋壓低一點,這種帶有瞄準鏡的精準步槍射程和精準度應該不賴。”

謝成銳謝老兄聞言很贊同,不過他此時的眉頭皺的很緊,剛才稍稍分析了一下,這些人武器這麼精良不可能沒有大炮,他沒有繼續跟張良文談下去的打算,連忙回頭招呼了一下自己的傳令兵。

“你去通知劉恆,告訴他讓部隊做好防炮的準備,另外!儘量把......。”還沒等他吩咐完,一聲聲尖銳的破空聲以及沉悶的轟隆聲從遠處傳來。

他立馬瞪大眼睛,大喊道:“炮擊,快下城牆。”

在國防軍第一步兵團的炮兵陣地上,九二式步兵炮已經開始怒吼,在第一輪試射中,就將十四枚70毫米高爆彈送上高空,然後有幾枚炮彈經直落到臨珍城牆上,其餘的都大相徑庭的偏移了一些,落在城外或著城內。

這一突如其來的轟炸,讓守軍驚慌不已,有些離炮彈落點較近的瞬間被強烈的氣浪掀翻,仔細看的話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外傷,斷手斷腳的有,破片陷進胸腔的也有;呼喊聲,求救聲絡繹不絕,更多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城牆上,徹底成為了一具具屍體。

而稍稍遠些的人被炮彈炸的耳朵暫時失去了聽覺,他們拍打著自己嗡嗡直響的腦袋,他們看到自己的長官焦急的在邊上大喊著,他們看到那些醫療兵在忙著給自己的熟悉或見過面不知道名字的戰友止血或抬走......

謝成銳這個團長和眾軍官一樣,忙著指揮部下撤離城牆,只留下少量的人員看守在此處觀察對方的動作。

另一邊,一營炮兵陣地上,炮隊指揮官下著一系列的命令,步兵炮的操作手們迅速調整炮口,這一次他們把目標放在了看起來很是堅固的城門上。

隔壁的105毫米重炮也完成了發射前的各種準備,裝填手把近四十斤的炮彈裝上炮管,一旁的發射手關閉閘門,拉動了閘門旁邊的發射裝置。

“砰”

在低沉的轟鳴聲中,這枚十五公斤重的高爆彈迅速出膛,帶著熾熱無比的火焰和威力巨大的衝擊力度,向著兩千米外的臨珍縣城飛去。

這枚炮彈一接觸到牆體,發出劇烈的響聲和一道耀眼的火光,煙霧散開後,再望眼看去,這面牆體的落彈點已經被炸成直徑三米多的大洞了。

拉開閘門,彈殼就從炮管中脫離了下來,裝填手繼續將炮彈塞進炮管,重複著一遍又一遍。

而一旁的步兵炮已經打了三輪炮彈了,那可憐的木製大門早已經被轟的不能再爛了。